第三零五章 又不是處,告什麽告!
第二天早晨。
一夜宿醉,頭疼欲裂。
金黃色的陽光透過窗子投射進來,祁應蕊率先睜開眼睛,看到眼前陌生的一切,她不禁發懵。
右手撫上額頭,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可當她看到大床另一邊的男人,紅裏透白的臉蛋兒瞬間蒼白如灰。
“你,你是誰……”祁應蕊顫抖的問,為什麽這個陌生的男人會和她躺在一張**?昨晚,昨晚明明就是……就是禦辰過來接的她啊?
男人沒有聽到她細若蚊縈的問聲,依舊睡的死沉,還打著呼嚕。
祁應蕊稍微動了動身子,下一秒,她感覺到身下緩緩溢流出的……,臉色變得慘白,渾身上下的不適感以及熟悉感,都在告訴著她,昨晚她經曆了怎樣的情|事。
他們昨晚做了,她和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做了,更可恨的是,她竟然把眼前這個男人當成了禦辰的替身,他到底哪裏像禦辰了?明明,他連禦辰一分長相都及不上!
祁應蕊欲哭無淚,一顆心掉到了深淵,見到男人翻了一個身,睜開了那雙眼睛,在看到她醒了之後,那雙眼睛頓時露出不懷好意的**|光,或者對她來說,更是羞|辱。
“你是誰!”祁應蕊帶著恨意咬字出聲,男人醒了,她忙從**坐起來,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
而男人卻因為她的舉動,而露出整個身體,那腿|間的東西有些微微起來的趨勢,男人的性|yu早晨最為旺盛,果不其然。
祁應蕊的眼神流露出厭惡,絲毫不遮掩。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熟煉的邪笑,伸出手,不由分說的捏住祁應蕊的下巴,上身湊近她,吐著氣說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寶貝怎麽一起來就傷我的心?我真的好受傷……”
祁應蕊用力狠狠的打開男人的手,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跟我睡在一起?昨晚,昨晚明明不是你的!”
最後一句話,滿是悲憤,難道她已經癡戀禦辰到了會把所有男人當成是他的地步麽?好可怕的感覺,如果是這樣,她以後還怎麽生活!
男人見她眼眶泛紅,要哭的樣子,臉上不禁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既然都已經嚐到味了,他可不想惹上一身腥。
“昨晚可是你自己主動跟我走的,酒吧裏那麽多雙眼睛,都可以為我作證……”
男人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你是主動且自願的,那麽發生了一|葉|情這事,並不構成犯罪,你可別想害我!
“不可能!”祁應蕊憤而握拳,打在自己的腿上,她感覺不到疼痛,一雙泛紅的美目死死地盯著男人的臉,堅定道:“我昨晚見到的男人不是你,是禦辰,明明就是他帶我走的!”
她不可能記錯了,她從酒吧的洗手間出來後,喝了杯酒,就看到禦辰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她當時還沒有醉死,不可能會看錯的,她不會的!
祁應蕊的心裏一遍遍的想著,突然間,她的腦海裏靈光一閃,泛紅的眼睛頓時透出兩道箭光,射向男人。
“你在那杯酒裏,動過了手腳?”疑問的口吻,她對答案卻有了七分肯定,肯定是的。
男人的眼神飄忽,他不敢和祁應蕊對視,這種心虛的表現,無一不確定了她的猜測。
果然是他在酒裏動了手腳!
祁應蕊心裏的恨意劇增,她用一隻手按住被子起身,一邊厲聲說道:“我要報警,告你迷|女幹我!”
“不要……”男人一聽這話,哪還能淡定得住,連忙手腳並用的,把祁應蕊整個人都壓住身下,男人喘著氣,伏在她的上方說道:“報什麽警,不就是玩了一晚麽,你又不是個處,真把自己當貞|潔|聖|女了是吧?想告我?你白日裏做夢!”
“你放開我!我一定要叫警察抓你坐牢,我一定要告死你!”祁應蕊嘶吼道,頭發淩亂的散在她的臉上,泛紅的眼眶無聲的滑出了眼淚。
她怎麽就這麽慘,隻不過是找間酒吧喝了點酒,竟然會被人迷|女幹了,這種委屈和屈辱,叫她怎麽承受!
“靠!”男人來了脾氣,單腿壓住祁應蕊掙紮踢蹬的雙腿,那力道很大,直讓祁應蕊疼的白了臉,一下子沒了聲,看到美女咬牙忍痛的嬌憐模樣,男人還是有些不舍,但動作上,並沒有放開她。
“你一個女人,我一個男人,為了尋|歡|作|樂而睡到一張**也是緣份,睡都被我睡過了,你又何必和我撕破臉皮,我是男人倒不覺得有什麽,可你是個女人,名聲很重要,難道你真想拿自己的名聲來賭?”男人好言好語的勸道,希望祁應蕊打消這個念頭。
祁應蕊含恨怒道:“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媽的說好話你聽不進去,非得老子揍你麽?!”男人怒吼,耐心全無,還以為她會聽話的識時務,不吵不鬧乖乖走人,可現在竟然敢威脅他,真當他是嚇大的麽!“不就是睡了你一夜,又沒證據又沒人證的,你能奈我何?想告我,嗬,你倒是去告啊,你昨晚嘴裏叫著的那個“禦辰”肯定會因此而厭惡你,哪個正經女人會一個人去酒吧,還穿得那麽暴|露,你不也是個出來玩的麽?既然是個玩的,你tmd的現在至於當了表|子又想立牌坊麽!”
祁應蕊聽完,整個身子都不受控製的劇烈顫抖起來,眼淚像斷了堤的洪水,奔騰而下。
“你不是禦辰……我怎麽會認錯你……我怎麽會這麽蠢……”
祁應蕊哭著說道,她怎麽會這麽蠢,被男人迷|女幹了還不能告他!為什麽,她要遭遇這種不堪的事情,她隻是喝酒解悶,誰想和他搞一|葉|情!
她在國外生活過,倒不蛤思想念舊不能在婚前和男人亂|搞,她覺得羞辱的是,自己竟然會把這個下|三|濫的男人當成了禦辰,她昨晚到底是有多不清醒?才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
“嗬,寶貝,哥可是有路子的,昨晚下在你酒裏的那點東西,可是我特意叫哥們從澳門帶過來的貨,你喝下那杯酒後,會自然而然的把我當成其他男人……”男人見祁應蕊似是不敢再鬧了,所以放心說出了內幕,讓美女難過的笑,這可不是他的本意。
“什麽……”祁應蕊聞言,瞪大了一雙淚眸,咬牙道:“你果然對我下了藥!”
“是又怎麽樣,反正你現在也找不到那酒杯當證據了,我還怕你麽?”男人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祁應蕊的胸,在她還手之前,男人動作迅速的跳下床,對她奸|詐的笑道:“你慢慢再哭吧美女,我可要先回家安慰老婆孩子去了,哦對了,給你留個電話號碼,如果你還像昨晚一樣有“需要”的話,歡迎隨時打我電話。”
男人說完後,挑了挑眉,最後一個數字也在紙上寫上,撕了下來,直接粘在了祁應蕊的手臂上。
“滾——你馬上給我滾——”祁應蕊怒不可遏,嘶聲尖叫著,扯下便利條一分為二,狠狠的扔向男人。
“不領情就算了,幹嘛還發火呢。”男人無奈的聳了聳肩,下一秒轉身,哼著歌兒的去了浴室。
祁應蕊渾身都在發抖,身體好像被人扔到了零下溫度的冰窖中,好冷好冷,她忍不住抓了被子,身子顫抖的蜷|縮成一團,悲涼的淚珠再一次衝破眼眶的防線,無聲無息的往外流。
幾分鍾後,男人洗完澡出來,見她在**跟死了爹娘似的不停在聳肩哭泣,心中不禁拉起了警鍾,乖乖的,不過就是睡了一夜,至於麽,又不是處!
男人心裏嗤笑道,隨即,他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穿在身上,然後再快步離開。
他可得趁著這女人發泄的時候趕緊逃了,不然昨晚的事兒要真鬧大了,那他還不得被家裏的母|老|虎狠狠收拾一頓?一想到以後好長一段日子都不能找到借口出來“采|花”,男人那步伐,就跟腳底抹油似的。
“砰……”
房門被甩上的重響,引起了祁應蕊的注意,隻見,她從膝蓋間抬起頭,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頓時又氣的捏緊了雙手,指甲陷進了掌心裏。
視線收回之際,她剛才扔在**的那張便利條,映入了她的眼簾。
腦海裏,隱隱地回想起了剛才男人說過的話:喝了那杯酒,會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禦辰!
祁應蕊也走進了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她用了房間裏的座機,叫前台的服務員幫她買套衣服送上來,穿著浴袍坐在床邊,右手鬼使神差般,將那張被撕開的便利條,拿在了手裏。
十幾分鍾後,祁應蕊穿上新衣服離開房間,幸好她的包包被男人也一並拿了過來,不然她今天可真出盡洋相了。
可是結帳的時候,她才知道那男人竟然連房錢都沒有付,不禁又在心裏狠狠的咒罵一聲。
該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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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一顆玻璃心啊都被磨煉成鑽石心了,堅決要認為看倌們是喜歡才“嗬嗬”的,不然我傷不起,睡幾個小時都成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