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零章 那是你活該!

“不是借口……愛不是借口……”洛璿顫抖著,說出這句話,眼淚又在她的眼眶裏打著轉。

“我沒說愛是借口。”禦辰稍稍起了身,長臂一伸,便將她緊緊的抱進懷裏,讓她的臉枕著胸膛,淚流進他的心裏,他親吻她的額,喃喃輕語:“是我的錯,讓你在這段時間這麽不安。”

“……”

“我記得你還欠我一次“二人世界”沒有還給我,等小禦心大點了,我們出去玩好不好?你想去哪個國家,以前一直聽你說想去新西蘭,我們就去那裏,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我們還可以在當地人們的見證下,再舉辦一次婚禮。”

禦辰輕輕地擦去她的眼淚,可她卻充分驗證了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擦完又再流,真的是受傷了,剛才還想著在他麵前倔強的一滴淚都不流,此刻卻是忍也忍不住。

他的俊顏垂下,薄唇輕吻她的眼睛,嗓音柔的好像能擰出水來,全力磨掉她的委屈和不安。

“我答應你,以後每去一個國家我們就在當地舉行一次婚禮,等到我們老了,再把這些照片拿出來看看。”

他的吻一點點的往下,慶幸的是,她抱著孩子,竟也傻的沒有推開他,這讓他有了勇氣,畢竟是這麽多年的夫妻,哪能因為委屈而生生的將彼此推離,那樣的痛,真的太殘忍,太難以忍受,還好,她還舍不得。

“你現在不信我,那我用這漫長的一輩子跟你保證,我一定會愛你到死的。”

禦辰從她的手上把孩子抱走,放到小**睡覺,他親了一下女兒的額頭,再返回**,抱緊了她。

溫柔的吻宛如密密麻麻的雨點,吻著她的發,她的頰,雪白的頸側間,他流連的烙下一連串的濕|吻,深紫的印記,一一代表著他的占|有。

“禦辰……”洛璿的聲音有些慌,她並不想……

“乖,我愛你。”

他的聲音柔情似水,一邊吻著她,一邊又在她的耳邊哄她,低沉迷人的聲線,努力溶掉她最後一絲不安,一絲不情願。

修長的手掌帶領著她,觸摸自己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那處,俊顏沉下,粗|嘎的聲音再一次盤亙在她的耳旁。

“信我,這裏隻允許你碰觸……”

洛璿猛地張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肩上,聽到他發出‘嘶’的低叫聲,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他。

紅腫的眼睛凶狠的像隻小獸,死死的瞪著他。

“你說謊……”

“沒有。遇到你之後,我再沒有過別的女人。”禦辰動作纏|綿的撫|摸她的臉頰,墨眸凝視她,那滿滿的快要溢出來的情意仿佛要將她溺斃其中,低沉的嗓音帶了情|yu的沙|啞,偏又說著最狠絕的話語,他說:“如果我騙你,天打五雷轟,好 不好?”

“……”

洛璿一個勁的瞪他,死男人,明知道她最討厭聽到這些生啊死的,天打你妹,也不怕真的老天爺收拾你!

“嗬嗬……”禦辰的笑聲很突兀,墨眸都微微眯了起來,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仿佛帶著強勁電流,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全往她身上的敏|感處劃過,引起她的一陣陣輕顫,她紅了臉,黑眸含嗔帶怒:“你無恥……”

“唔,我明明是在愛你。”他低下頭,張口吻住她的……她立即拱起了身子,受不住他太快的節奏,雙手用力的推上了他的肩,可他卻如座大山,巋然不動般,又是一恍惚間,他抬起頭,看著她說:“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合,這體力活果然比較適合我幹……”

“去死……”洛璿從牙縫間咬出兩個字,她要是還有力氣,真恨不得一腳踹他下床。

他脫去她的底|庫,聲調沙沉,滿是無可忍耐的急迫。

“嗯,牡丹花下死……”禦辰非常狠的一舉撞了進去,上身俯低,在她的耳邊說:“做鬼也風|流……”

“媽的!禦辰你……”

洛璿激動的在他的後背上抓出兩道鮮紅的爪痕,倒是和他臉上的相得益彰了,可後背的刺痛,卻明顯刺激了他,身下的動作,越發的英勇起來。

她氣的咬緊牙,他媽的是想撞散她麽!

“現在倒有點像以前的樣子,洛貓……”禦辰的臉上洋溢著笑,還臨時起興,叫了個外號,“還記不記得新婚那晚,你第一次……我的整個背都被你抓爛了……”

“那是你……你活該……”洛璿一句話說的四分五裂,王八蛋,這麽狠的力道,他是不是存心的?“你,你說……你是不是在報複……”

“嗯,是啊,你咬我?”

“媽的……”

“嘶……”

禦辰吃痛,她咬的十分帶勁,恨不得咬下他肩膀上的一塊肉……

“鬆口。”明顯感覺到血沿著他的肩流了出來,她竟還咬著不動,也不怕腥著自己。

洛璿這一口才是存了報複的心思,她此刻腦子裏什麽也沒想,就想著祁應蕊那個賤|人的樣子,她就覺得自己全身都是力氣,鬆口?做夢!

“你真不鬆?”禦辰眼眸猩紅,肩膀被她咬著,下身被她絞|緊,真是快要將他逼瘋了,聲音都好像帶著火焰,燙人的很:“那我也不客氣了……”

骨節分明的雙手,掐緊她的纖腰,狠狠的操|弄起來。

“呃……”

洛璿哪裏是他的對手,被他幾次的一撞到底,便撞的她鬆了口,全身無力。

窗外,夜色正深。

……

……

翌日一早。

禦淩偕同雲善,提著一個果籃,出現在祁應蕊的病房。

“你們坐。”祁應蕊躺在病**,熱|情招呼,笑容滿臉。

她的孩子保住了,但因為孩子太小,她需要在**休養幾天,醫生也暫時不允許她出院。

而她此刻,顯然還沉浸在昨天的喜悅中,又經過昨晚一夜的“狂想”,她想著可以拿這個孩子打一次親情牌,讓禦辰對她再心軟一次。

禦淩拉了張椅子,在病床邊坐了下來,雲善跟祁應蕊沒有交情,也實在沒有好感,便在窗邊的沙發上坐下,拿了本雜誌,事不關己的看了起來。

“應蕊。”禦淩口吻嚴肅,看著祁應蕊白皙的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這樣子的她,他也有點難以將她和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聯係到一塊去,可是她卻偏偏做了,容不得他不信。沉吟了數秒,禦淩方才再度開口:“應蕊,你的孩子究竟是誰的?你昨天又是做了什麽事?害得禦辰和洛璿差點反目成仇……”

“我哪有做什麽,明明是洛璿對禦辰的感情不夠堅貞,她愛懷疑,這頂罪名不應該由我來戴吧?”祁應蕊矢口否認,可是麵對禦淩越來越嚴厲的眼神,她不禁避開了視線,卻反和雲善譏諷的清冷眼神對上,一時之間,她有點如坐針氈,“至於我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你們要想知道,可以去問禦辰。”

聽著是推卻的話,可這盆髒水,卻是分明往禦辰的身上潑了去。

“祁小姐,我特別有興趣請問你一個問題……”雲善慢騰騰的說道,“你了解我姐夫麽?”

“你姐夫?”祁應蕊疑惑,她壓根不認識她姐夫啊。

雲善起了身,走到禦淩的身後站著,雙臂環胸,視線居高臨下,帶著點蔑視,看著祁應蕊的裝腔作勢。

“洛璿和我情同姐妹,我叫禦總一聲姐夫,不為過吧?”雲善笑了笑,不顧祁應蕊驚詫的眼神,又說道:“我看祁小姐不了解我姐夫,一個男人對你心軟一次可能是念著以前的交情,他要是再對你第二次心軟,那這感情就有點耐人尋味了……要不,祁小姐和我賭一把?我覺得我姐夫這次不會輕易饒了你。”

“雲善……”禦淩出聲阻止,她沒必要把話說的這麽直白,大家都是朋友。

雲善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卻是直接出了病房。

男人啊,難道骨子裏都有憐香惜玉的劣根性?

“雲善……”禦淩起身去追,剛碰到她的手,卻被她用力甩開。

雲善微側了身,冷聲道:“我在外麵等你。”

想聊天就聊,別說她管的緊不給他自由空間!

“好,那你別走遠,我等會就好。”禦淩輕聲道,倒是他緊張了,她哪裏是那種輕易會生氣的女人。

雲善出去了,偌大的病房,便隻剩下祁應蕊和禦淩。

祁應蕊的神情有些不安,剛才雲善的一句話,輕易的讓她害怕了,禦辰對她……確實不像是有別的感情的樣子!

禦淩再次坐了下來,他很明顯看到了祁應蕊臉上的不安,心裏有些不忍,但同樣的,他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說穿,免得她再沉|迷於過去的那段感情中,越來越迷失。

——

唔,排骨先吃飯了,吃完飯再更三千字。明天要去學車……歎氣,都說學車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