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太妖孽100 那個那個

不管雷嶽是真的氣糊塗了,聽不出秦殃的故意,還是借機裝傻挑撥離間,雷梟的態度都不能讓他滿意,雷梟也沒想讓他滿意。

但是秦殃卻很滿意,於是又幹出了一件氣人的事,準確地說,是又幹出了一件氣雷嶽的事。

隻見他突然玩雷梟身上一撲,湊上去便吻。

雷梟瞪了他一眼,還來不及將他扔開,便聽見“咚”的一聲。

兩人齊齊看向氣暈過去的雷嶽,雷梟皺眉道,“你故意的。”

秦殃抱著他磨蹭,冷哼道,“我就是故意的!人家還沒被人這麽欺負過呢!”那語氣怎一個委屈了得。

雷梟提著他的後領將人拎開,對於他的話不置可否。

秦殃伸腳踢了踢雷嶽,挑眉道,“真暈了?”這心理素質會不會太差了?

“二叔確實很疼蓓蓓。”

雷蓓蓓出了這樣的事,雷嶽自然是真的受到了驚嚇,再被秦殃一氣,暈過去也不奇怪,畢竟不是每個人的身體都特別健康的。

當然,雷嶽會那麽生氣,也證明了他真的是認定了雷梟這個乘龍快婿,所以才見不得他和一個男人抱著親來親去,這一點,雷梟自然不會說,否則秦殃肯定有會借機討點便宜。

不過雷嶽認定他,真的隻是因為看上了他這個人嗎?

不能怪雷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雷嶽的表現有些奇怪,就算他一開始認定雷梟,那麽在知道雷梟和秦殃牽扯不清之後,也不應該一心讓雷梟和秦殃斷了,然後娶雷蓓蓓才對,他怎麽也該猶豫一下,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還能不能帶給雷蓓蓓幸福吧?

但是事實上,那麽疼愛雷蓓蓓的雷嶽,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掙紮來。

雷梟正想著,一抬眼,卻見秦殃一直盯著雷嶽看,就像在看砧板上的魚,而且那打量的目光總會在致命的地方多停留一瞬。

雷梟微微皺眉,連忙把人拉開,沒好氣地說道,“你是太久沒接任務手癢了是吧?”

秦殃摸摸鼻子,嘟囔道,“我隻是看看,又沒真把他怎麽樣。”雖然他很想把雷嶽怎麽樣。

殺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太沒有挑戰性,但是殺一個討厭的人,還是可以勉強抬抬手的,而折磨一個討厭的人,是很有趣的。

雷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拉著他往外走,“去吃飯。”

於是,可憐的雷嶽被氣暈了之後,就躺在地上沒人理會了。

雷絕的速度倒是快,雷梟和秦殃回到別墅的時候,便接到了他的電話,雷蓓蓓的車禍確實有人為的痕跡,至於是誰做的,暫時還沒有查到。

秦殃吃得太飽,不由攤在沙發上,纏著雷梟給他揉肚子,想了想,說道,“這不像是祁昔陽的手筆。”

“祁昔陽確實沒有這麽做的必要。”

雖然他和秦殃有傷到祁昔陽,但事實上,還沒有到能真正威脅到他的程度,而對雷蓓蓓動手,不像是警告,更像是要挑撥他和雷嶽的關係。

祁昔陽仗著自己的能力,行事比較直接,也完全沒必要為雷梟樹敵,因為他對雷梟還沒有忌憚到那種程度。

秦殃挑了挑眉,“餘越?”目前看來,似乎餘越的嫌疑最大。

雷梟點頭,讚同他的判斷。

餘越做得比較隱蔽,不知道是否有祁昔陽給他支招,反正雷絕花了兩天時間,才確定了雷蓓蓓的車禍確實和他有關。

知道這個結果後,秦殃倒是鬆了口氣,“看來咱們有時間可以好好計劃一下怎麽對付祁昔陽了。”

餘越迫不及待的親自動手,甚至不顧忌雷梟的勢力,肯定是因為祁昔陽暫時龜縮了起來。

就算這件事有他的參與,顯然他也是暫時不打算露麵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事情鬧了那麽大,祁昔陽也有些忌憚,暫時安靜了下來,一是怕惹來他忌憚的那些人,二來,雷梟和秦殃傷到他的那兩片銀葉子,讓他擔心這兩人身後有人撐腰,所以才任由餘越去試探一下。

雷梟一心處理公事,沒有理秦殃,秦殃在沙發上滾了兩圈,不甘寂寞地蹭過去,“寶貝,你怎麽不理我?咱們要好好計劃一下才行。”

雷梟麵不改色,甚至視線都沒有從文件上離開,淡淡地說道,“我不想和你滾到**去計劃。”

話落,順手拍開在他腹部遊移的爪子。

秦殃一點都不氣餒,興奮道,“不去**也可以啊!”

不用想也知道,他說的絕對不是指計劃怎麽對付祁昔陽的事,雷梟直接用手肘將他搗開,皺眉道,“你會不會太閑了?”

小Q集團一點也不小,S市也不比A市差,為什麽同人不同命,秦殃這麽閑,他卻這麽忙?

秦殃再次撲上去,嚶嚶哭道,“寶貝,你怎麽能對我這麽冷淡?人家好傷心……”

雷梟無奈地扔下手上的事,轉頭看向他,沉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秦殃小媳婦兒似的拉著他的袖子,扭捏道,“我們已經兩天沒有那個那個了……”

“哪個哪個了?”

“就是那個那個了嘛……”

雷梟挑眉看著他不語,秦殃眨了眨眼,無辜又純潔。

杜飛揚走到門口便看見兩人一動不動地盯著對方,眉目傳情,正想開口,卻見秦殃突然朝著雷梟一撲,笑得無比**漾,“寶貝,來嘛,讓爺好好疼你……”

雷梟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人扔開。

當然,掐得很溫柔,不過某人還是很委屈,趴在沙發上,一陣撲打,“嗚嗚……人家不要活了,寶貝你不愛我了……”

對於他不時的發癲,雷梟還算淡定,抬眼掃向杜飛揚,示意他說事。

好吧,其實雷少這麽堅決地推開秦殃,是因為知道杜飛揚專門來稟報,必然有事,所以才避免某妖孽的撩撥,免得到時候受苦的還是自己。

所以,其實秦殃現在心裏在哀呼,怎麽總有那麽多不怕天打雷劈的人來打擾他的好事?畫個圈圈詛咒他們一輩子找不到滾床單的對象!

杜飛揚覺得後背涼颼颼的,不由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少爺,齊琪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齊琪已經踩著高跟鞋進來了,杜飛揚提前一步來稟報,其實就是怕這兩人會出現衣衫不整,有礙瞻觀的情況。

事實證明,他真是很有先見之明,要再晚一步,這兩人就真的要滾到一起去了。

齊大小姐不客氣地往沙發上一坐,張口便道,“飛揚,給我杯水,渴死我了。”

然後轉眼看見秦殃趴在沙發上裝死,不由好奇道,“大……秦少這是怎麽了?”基於秦殃身上怨氣衝天,她很明智地把將要出口的大嫂吞了回去。

雷梟伸手摸了摸秦殃的頭發,唇角帶上一絲笑意,出口的話倒是聽不出太多情緒,“估計是吃多了不消化。”

秦殃瞬間坐直身,哀怨道,“寶貝,人家是太久沒吃餓得沒力氣了。”

齊琪聽出一些貓膩,不由抽了抽嘴角,吐槽道,“老大,你們在單身的人麵前這麽肉麻,真不覺得過分嗎?”

雷梟瞥了她一眼,微微挑眉,“我還以為你已經結束單身了。”

齊琪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太自然地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這兩天餘越的動作挺大的,已經有風聲傳出餘氏要對付雷氏了,雖然我是覺得不太靠譜,但是如果老大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的話,我是很樂意效勞的。”

餘越從賭場離開之後,便在計劃著對付雷梟,雷梟之所以暫時沒有動他,是因為他牽扯到祁昔陽,餘越是祁昔陽的一顆棋子,但是他也可以靠著他得知祁昔陽的消息,否則,對於太過神秘的祁昔陽,他們還真是很難得到一點消息。

就如這次的車禍,不就能大概判斷出祁昔陽的打算嗎?

秦殃不由多看了眼齊琪,齊大小姐擺明了有問題,不過怎麽雷梟知道他不知道?

雷梟點頭道,“看來你已經在齊氏站穩腳跟了。”

齊琪下巴一昂,頗有氣勢地說道,“那當然,我怎麽也不能給老大你丟臉啊!”

……

齊琪離開後,秦殃立馬問道,“齊大小姐有對象了?”

雷梟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丟出兩個字,“你猜。”

然後便拿著文件走人,秦殃在後麵撕心裂肺地呐喊,“寶貝,你要去哪裏……”

杜飛揚嘴角直抽,上樓還能去哪裏?不是書房就是臥室啊!

秦殃似乎聽見了他的心聲似的,轉頭看了他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杜飛揚覺得後背再次涼颼颼的,不由眼觀鼻鼻觀心地轉身走人。

秦殃這才屁顛屁顛地跟著上了樓,在雷梟關門之前擠進了臥室,至於之後那些不和諧的聲音,也沒有人去在意了,大家都習慣了嘛!

第二天一早,雷梟本來打算去公司的,卻接到雷嶽的電話,雷蓓蓓醒了。

照理說,雷蓓蓓早該醒的,卻睡了兩天,差點沒把雷嶽嚇死,杜延也被疼愛女兒的雷嶽折磨得頭疼不已,找寶貝兒子哭訴了好幾次,如今雷蓓蓓醒了,他總算是鬆了口氣。

雷梟想了想,還是決定去醫院看一下雷蓓蓓,當然,少不了拖油瓶秦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