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校服**

大胖的酒沒倒完，才倒了一半就大聲的咳嗽，把酒噴得滿桌都是。立文已經灌下去了，搖晃地指著大胖道：“不……算不算，再……來再來。”掙紮著去箱裏拿酒：“咦？這酒……這酒怎麽會跑？”

“會跑……就算了。”大胖強忍著五髒的劇烈翻騰。

“不行……，嗬，我……捉住了。”立文連抓了十來下，終於把一支酒抓在了手中，隨便往牆上一敲，把瓶頸打爛，往杯裏倒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大胖：“小……小心喝……，有玻……璃碎。”

這一倒酒的功夫，大胖的眼睛已經閉上了，還發出低低的鼻酣，立文搖他幾下，又打他耳光：“喝！不喝……的是……。”是什麽卻沒想出來。

大胖正發著與初戀女友親熱的夢，勉強睜開眼來：“不……喝了。”

“喝，一定……要喝。”立文抓起杯子就往大胖的口裏湊，大胖勉強張開嘴，才喝了一口就噴在立文的身上。

“不喝……就認輸。”立文揪住了大胖的胸口。

“認……輸。”大胖剛說完，“哇哇”吐了一地，癱軟在地上。

“嗬！～嗬！”立文怪笑兩聲，用盡最後的力氣走到牆邊，摸索著按下了服務燈，跟著也倒了在地，不過他倒得很放心，在外麵守候著的小張一定會處理妥當的。

大胖吐了很多，吐得有一點點清醒了，他記得是小張扶進的電梯，又扶進了房間裏。在房內，大胖驚喜的發現他的初戀女友正在等他，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初戀女友，因為她穿著湛藍的校服，仍保留著初相識時的清純。

不同的是，她比以前溫柔多了，再也不惡言惡語的罵他，再也不怪他成績不好一無是處，相反的，她過來憐憫的抱住了他，又把她的校服除個精光，再用她的身體纏住了他。

大胖喜極而泣：“你終於來看我了？我……我已經掙了……很多錢了，我……我是……大款了。”

“我知道你是大款。”初戀女友嬌笑著，“大款”兩字足可令她忍受他的一切，包括滿身的酒氣。

“學校不開除我了……，愛情重回身邊了……，天啊，你為何待我大胖如此之好啊！”大胖覺得他完全清醒了，四斤米酒令一切的遺憾都得到了補償，他可以肯定這不是剛才發過的夢，因為在懷中的肉體是那麽的新鮮和嫩滑，大胖的手開始不安份了。

初戀女友嬌笑著、湊和著，沒象最後一次擁抱一樣給他老大的耳光，她隻是盡量把身體往大胖的身上靠，又迅速的幫大胖脫去了衣服……。

第二天立文來到房間時大胖還在蒙頭大睡。昨晚大胖離開後，小張回頭扶立文到馬桶處扣喉嚨，立文覺得連胃也吐出來了，又喝了一早準備好的蜜糖水。靜躺一晚後，立文精神奕奕的，完全看不出宿酒的疲倦。

是初戀女友開的房門，她隻穿著條褻褲和戴著件胸圍，卻完全沒有害羞的樣子，隻笑道：“老板，一大早的，需不需要服務？我們可以到浴室裏去的。”

害羞的反是立文，除了害羞外還有點想吐，立文拒絕了她的要求，掏出一大疊的錢給她，她收錢後走了，穿回了那件湛藍的校服走的。

立文過去拍醒了大胖。大胖張開眼來，雙目無神，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從**跳了起來，大叫道：“她呢？”

“走了，我付的錢。”立文微笑著：“昨晚過得不錯吧？”

大胖這才完全清醒了，發現自己竟是赤條條的，忙背轉身，於是立文看到了大胖的光腚。立文大笑：“靠，都是哥們，害什麽羞？”邊說著邊把大胖的衣服扔了過去，又笑道：“不想讓我看，難道不會鑽進被窩裏麽？”

一言驚醒了大胖，他鑽進被窩把衣服穿好了，也想明白了，邊穿還邊罵立文：“你也太損了，給我找了個學生妹？”

“沒那麽損，她隻是穿了件校服，價錢不比你給我找的那個低。”

大胖愣了一下，也大笑：“靠，你比我還損。”下得床來，眼圈濕潤濕潤的。

兩人又去喝皮蛋粥，大胖很少說話，立文也不打擾他。

大胖想著想著，突然把碗往桌上一拍：“你肯定是吃了酒藥。”

立文微笑著：“我從來不騙兄弟的，真沒吃。”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輸給你的，就算你練了一壇米酒我也不可能輸給你……。”

“你是輸定的。”立文很開心，也覺得自信重回身上了。

“告訴我是怎麽一回事？”大胖的氣焰沒那麽高了，仿佛又回到了學校裏，誠心的向主席請教男人的理想該是什麽。

“你是鐵定會輸的……。”立文解析著：“第一，我喝了杯牛奶；第二，那是六十度的米酒；第三，我說的話比你多。”

大胖還是不明白，立文笑問：“你我真實的酒量差多遠？”

“現在不敢說……，以前……以前起碼天差地別，你才學的喝酒，可我喝過的酒是論噸計算的。”

立文笑了：“就算現在，我的酒量也是遠不如你的，我估計最多隻能喝一斤半。”

“昨晚每人四斤了……。”大胖咕噥著。

立文悠悠的道：“反正我喝酒前就作好了醉倒再嘔吐的準備，喝三十度的和喝六十度的毫無區別，喝一斤和喝四斤也沒有區別，要打敗你的關鍵就是要喝得急。”

“所以你選了高度數的米酒？所以菜沒上你就先敬了我三杯？”大胖瞪起眼來了。

“牛奶進胃以後會形成一層保護膜，有助減緩吸收酒精，說話的時候往外噴氣，也有助於酒精的揮發。”

“所以你說沒吃藥讓我放心？所以你屢屢打斷話柄搶著說話？”

“還有，我經常趁拿酒、倒酒的機會保持清醒，還有……。”立文伸出手掌給他看：“我後來一直用大拇指指甲狠掐食指，你看都流血結痂了。”

大胖說不出話來了：“你……，你……。”

立文大笑：“喝酒本來就是這樣的，隻要當場不出醜，堅持到最後就是勝利了……，人生諸事，莫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