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好肮髒
“我也不喜歡。”大胖繼續提示他：“論下流論好色你是遠遠比不上我的，可你想過沒有？為什麽連我這色鬼也不喜歡看呢？”
“你有什麽理由會喜歡看？你的女伴多得幹也幹不過來。”立文噎他一句。
“嗬嗬，不是的，有些三級片我也是很喜歡看的，因為裏麵有前戲、有內容……有些甚至可以說拍得很美麗、很藝術。”
“這和我的書有何關係……？”立文正說著，突然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是說奇爽的書僅僅是一部A片，讀者很快就會厭倦的，而我的小說是二級半片子……”
“沒錯。”大胖讚了句：“我以書神的身份給你分析一下前兩部小說吧，奇爽裏寫H書的人不少，為什麽偏偏孫大聖最火呢？因為你的書很大部分是有真情實感的，哼哈起來看著就很爽，這就象一場完美的**，有充分的前戲、有抽事後煙的餘遐，讓人有足夠的聯想餘地，回味無窮……，這就是穿連衣裙比光溜溜的女人更**一樣的道理。”
立文不滿了：“靠，說得好好的又燒到我身上來！穿校服的女人也是很**的！”（,)
大胖站起來，一聲大笑：“我審小說的最重要標準就是看YY是否適度，喜而不樂、哀而不傷的就一定是好書，言情不能過於纏綿、武俠不能過於暴力、都市不能過於小資，否則就會讓人膩味。可笑有些人自認為這道理簡單，審書時隻看是否為愛情要生要死、看裏麵是否有大篇幅的血腥打鬥、**纏綿，完全不懂過猶不及的道理，麵臨被查封的危險不算，還往往賠得一塌糊塗，靠，書神是這麽容易當的麽？”說時一幅躊躇滿誌的樣子。
立文笑了：“奇爽的書看起來完全沒有過程……而我的書，首先創造一個完美的形象，然後慢慢摧毀**……”大胖點頭：“所以我勸你不要增補了，你的新書雖然沒哼哈內容，不過也有幾個美女出場了……平凡少年慢慢成長，神物寶器一應俱全，YY程度還是把握得很好的，沒必要畫蛇添足、不倫不類。”
立文讚他行，說成功從非幸致，慶幸自己有如此得力的助手，又想起一個問題來：“其實這道理奇爽也是懂的，曾讚我的書YY適中，為何又會犯同樣的錯誤呢？”
“我猜想奇爽是被你打了個措手不及，短時間內如何能找到一個既會寫感情又會寫哼哈的天才作者？這次奇爽自以為得計，其實搬起石頭砸腳的是他們……，立文，我看不出三個月，奇爽的讀者們就會跑到一統來了，嗬嗬。”
立文深以為然，兩人對望一眼，均覺從未如此默契。大胖又給立文出主意：“我是很讚成把一統辦成正規書站的，文化政策我懂，擦邊雖可喧囂一時，但絕不會長久於世，我們是立心把書站當成一項事業來辦的。立文，趁此機會，我勸你不如洗底吧，幹脆承認自己是假大聖算了，讓奇爽的孫大聖越寫越變態，越寫越**，終有一天會自吃苦果的。”
立文卻笑了一笑：“說得好，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你看這樣行不？”把計劃說了一遍，大胖連聲叫好，又罵他：“媽的，你是越來越不象個人了。”
兩人商議完畢，立文的心完全靜下來了，問起敏茹來。大胖笑道：“哭得象個淚人兒似的，你快找個理由去和她解析吧，才女兼純情小女生……不要錯過啊。”
立文罵他又胡說，說知道敏茹的好，不過年紀太小不相趁。大胖的臭口又發作了：“可以把敏茹養大了再吃啊，她鬼靈精的，上過床了就會加速發育的。”
立文瞪起眼來了：“靠，她到底是不是你妹妹？”
大胖回罵：“靠，妹妹也要和男人上床的啊，你是哥們，妹妹不流外人田……”
下午立文還是去找敏茹了，又是舍友出來接見，說敏茹又哭了一天，又教導舍友“要帶眼識人，找工作時要找個好老板。”立文沒法，找大胖去替自己道歉。
大胖把敏茹騙出來吃晚飯，說在飯桌上痛訴猴子鄧立文。敏茹抹著眼淚歡天喜地的出來了，吃到半響發現“最可惡的猴子”出現在了麵前。敏茹拿起茶要潑向立文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立文從背後拿出來的鮮花。
敏茹笑了：“又是老一套？沒新意。”伸手接過了鮮花。
立文向大胖打個眼色，意為這麽一個小女孩你叫我怎麽要得下手，還是你哄她吧，但大胖抬頭望天，恍如神遊。
立文沒辦法了，低聲下氣的求敏茹回來，說昨晚通宵不睡，氣急攻心，一時口快。敏茹認真的教立文做人的道理，說鬆下幸之助的管理經驗有一條是好老板從來不罵員工的，那於事情有百害而無一利。
立文頻頻點頭，知道敏茹也讀過不少書。敏茹開條件出來了，一是以後再也不能罵人；二是以後上班要專車接送；三是準時發工資。立文一一應允。
敏茹很高興，覺得自己得到了尊重，笑道：“師兄，我引薦的書都通過審核了嗎？”
立文說均通過了，敏茹計算一下：“十二個同學駐站一統了，那我不是有了一百二十塊？”
立文讓她把駐站作者的身份證複印一份，再打出駐站合同並簽上甲乙方的名字拿來收錢。敏茹有點不好意思：“我推薦的書不夠好。”
立文道建站之初人氣要緊，有不違規的書來駐站就夠了。敏茹又嫌麻煩，說駐站也要駐站合同的隻有一統書站一家，立文不和她說是專門為了對付李開而設計的，隻說過渡階段，很快就會取消了，以後自由駐站，隻是VIP的書才需簽定協議。
敏茹又提起孫大聖的事情：“師兄，你到底是不是孫大聖？我看一定不是，能寫出‘既是有情人，總是有情天’的作者是不會寫那些壞書的，我看著都臉紅。”
立文臉上笑嘻嘻的：“我當然不是孫大聖，不過孫大聖的確是一統書站的中堅份子……就是他了。”向著埋頭吃菜的大胖一指。
大胖抬起頭來了，大大的“啊”一聲。敏茹卻是完全相信的：“是你？哥，難怪我和師兄吵架時你不停的眨眼睛……，你好肮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