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軟的不行上硬的

“怎麽了小樂……”白可看著我拉著她的手,疑問。

“哦!沒事。”我一笑,手插進兜裏。

昨天白可的手明明是冷的,這一次卻是溫的,這前後的差別也太大了吧!而且今天的白可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不像昨天的白可,雖然一樣溫柔,但總感覺和這個不同。

“白可,這些天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我一問,白可皺起眉頭,一手伸向脖子後麵摸著,“要說不舒服。好像這幾天脖子特別的痛,而且我經常莫名其妙的做一下我自己都不太明白的事情,就好比今天,我也不知道我為啥會跳樓,當時腦子雲儲存的,等我清醒的時候我就在醫院裏了。

我媽來了還說我傻,有啥想不開的要跳樓,但是我真的沒想要跳樓,我也不知道咋了,這幾天總是這樣,神經恍恍惚惚的。做啥事情都沒個準。”

“這事你咋不早說呀!早聽說那條河了自從死了那對母女後就不大幹淨,你這別是掉進河裏招惹了啥不幹淨的東西吧!不行,明天我就去廟裏給你求個符啥的戴在身上。你說你這一個人在家的,這要是出了啥事,該咋整呀!”

白可媽媽這一咋一呼的,弄得好像真的有啥髒東西沾了身似的,不過這事情也不得不防。

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卻邪的符咒,然後交給白可媽媽,“阿姨,這個給你,你找個東西裝著給白可帶上,白可這事我現在也不大確定,但如果真的像白可說的,我想大概真的是有啥東西纏上她了,這個是我自己畫的,你讓她帶上能夠辟邪,這個你放心。800保準比廟裏求得管用。”

“這個……”

“其實我是個陰陽師。如果白可知道的話,一個月前那條河發生過溺水事件,當時我就覺得是有啥東西在裏麵搗鬼,然後我在那裏守了大半個月都沒見動靜,其實那天我和我對象去那劃船的時候,就是為了到河中央看看,哪知道剛好撞到了你們翻船掉進水裏。”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謝謝了。”

白可媽媽的道謝明顯的有些敷衍,我也知道她是不相信我,不過沒關係,我的存在不是讓她相信的。

笑嗬嗬的聊了幾句,我不著痕跡的用我的一滴血抹在白可的脖子後麵,然後說了聲再見後,我就借口回去。

一出病房大門就聽到裏麵白可媽媽不屑的聲音,不過不管她說啥,反正我的心意是到了,至於她們接不接受那都是她們的事情。

我的一滴血滴在白可脖子後麵,既然張林飛說白可的脖子後麵有個小黑人,那麽我就試試。

下午沒事,我就給張林飛打了通電話,在確定他也沒啥事的時候,我就打車去了他們大隊,要說這大隊是處理罪犯的地方,遠遠我就感覺到一股煞氣,想必在這裏十裏開外也不敢有啥東西作怪了。

一下車,就看到張林飛站在一顆大樹下麵,第一次見到穿警服的他,格外帥氣。

拿著我在來的路上買的草莓,小跑到他的身邊,“我來你們隊,你會不會被罵?”我一邊瞄著後麵的建築物,一邊小聲的說著。

“你都來了才想到這件事情不怕太晚了嗎?”張林飛一敲我的頭,沒有責怪,隻有膩寵,“走,進去看看。”

“嗯嗯嗯嗯。”我連忙點頭,然後跟上他的腳步。來帥東巴。

其實我對張林飛進刑警大隊知道之前也是吃了一驚,但是知道以後也就沒啥感覺了,畢竟像張林飛這種家庭,想在哪裏安插一個職業也是正常,但是我卻不知道他是憑實力進去的。

一進隊裏,就看到幾個人衝我擠眉弄眼的,當時我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後來一問才知道,是因為我的身份在在這個地方,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當然這也要歸功張林飛,要不是他把我的事情昭告天下,我也不至於變成了國寶任人觀看。

張林飛把我帶到他平時辦公的地方,我坐在他的轉椅上他去給我倒水,一杯水剛放下,一個同事就說隊長找他,我也不好打擾就催足著讓他去看看,然後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轉著椅子。

我坐在張林飛的位置上閑著沒事就打開了他的電腦,當電腦打開的那一刻我徹底驚呆了。、

電腦的桌麵是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小女孩,一個高高的馬尾綁在腦後,隻是一個簡單的回頭,一個彎腰的動作,背景是一大片荷花,而照片的主人卻是我。

手指撫摸著電腦屏幕,這張照片……這張照片是十三歲時在荷花塘拍的,當時還因為這張照片,我和張林飛爭論了起來,沒想到這些年他一直留著,直到現在。

“怎麽樣,我拍攝的技術還不錯吧!”

忽然的耳邊一暖,張林飛附身靠在我的身邊,在我耳邊說著。

抹掉臉上的傷感,我回頭對著他,“哪有不錯,醜死了,你咋沒刪掉。”

突然之間的沉默,我倆四目相對,也不知道多久隻聽到他悠悠的說,“刪掉就沒有了。”

我不知道這些年張林飛在國外是怎樣的生活,他不說我也不問。

下午他們有一些案子要處理,我就自個在隊裏隨意轉轉,因為我在隊裏的事情早已傳開,所以我在這也算是暢通無阻,轉著轉著不知道轉到了一個什麽地方,隻知道這裏白色的牆,牆裏透著一股死氣,感覺在這裏很不舒服,轉了轉我就開始往回走。

“小樂……”

“誰。”

我回頭,可這裏除了空****的牆什麽都沒看到,以為是誰的惡作劇,皺著眉頭我繼續往前走。

“小樂……”

“到底是誰?”我再次回頭。

“來…小樂來……小樂……”

這一次不再是空無一人,走廊的盡頭一個穿著警服的女人站在那裏,腳下虛無離開地麵,明顯是個飄飄。

雙手抱在胸前,我不屑的看她,“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該知道我是做什麽的,你這樣嚇唬我,難道不怕我收了你。”

“小樂……來……”

來你大爺。

見軟的不行就隻能上硬的,我掏著口袋裏的符咒,哪知道昨天沒回家,帶出來的符咒盡然在不知不覺中用完了,就在我準備劃破手指畫血符的時候,她突然撲了過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