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詭異男人

沈一歡怎麽說也是二十幾年泡在仙家裏的,如果連她都沒有發現的人,恐怕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所以現在我們要的是觀察而不是行動。

“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大學同學的兒子。他叫何元清,現在在市長身邊當秘書,所以這次是回來常住的,因為他現在還沒找到合適的房子,所以這段時間會住在我們家,小樂,等下你幫忙收拾一間客房,讓元清住下。”

“好。”

林飛媽一發話,基本上是整個屋子裏沒人敢多說一句,在加上林飛媽不知道當初吳昊的事情,所以我們也沒多說,免得敏感的林飛媽,最後又要胡思亂想。

沈一歡這一次倒是真的老實了,我從林飛爸手裏接過小飛,抱著他和沈一歡坐在另一邊。

剛才何元清露出的那一手。奇怪的是林飛爸媽竟然像是沒看到似的不去疑問,我心裏奇怪,但也沒有自己撞槍口的去問,隻能把這個疑問藏在心裏。

“你們交手的時間,真的沒有發現他有什麽不同?”借著小飛的遮擋,我歪頭問著身邊的沈一歡。

沈一歡手裏拿著一個蘋果。一邊啃一邊眼睛不離何元清的說著,“沒有,當時交手,我就感覺他用的是道家法術,別的真的沒啥發現。”

“那就奇怪了,按道理說如果他真的不是正常人,你應該能感覺到不是?”

“這個也正是我奇怪的。”

“這人不太簡單,你別魯莽。”

“知道。”

沈一歡說了這話我也算放心了,雖然這貨不太讓人放心。但隻要是她答應的事情,她就一定能辦到,所以我也不再勸說。沒了陰陽眼的我,看不到這人來曆,隻能憑著本能察覺。

“小飛喝奶粉了沒?”

張林飛跑了過來,我抱著小飛著才注意到小飛的小嘴巴不停的動著。

“額……我忘了……”

“我去衝

。”

張林飛給了我一個白眼,就跑去衝著奶粉,我這才想起,我竟然一早上都沒喂兒子,要不是張林飛一提醒。我都把我兒子忘了。

也怪這孩子太安靜了,你說你沒吃飯,你嗷兩嗓子提醒一下也好呀!不吵不鬧的,如此安靜也難怪我會忘了。

張林飛拿著奶瓶回來的時候,小飛伸著兩隻手就要他抱,果然有奶就是娘,現在小飛為了一瓶奶粉,竟然要拋棄親娘了。

把小飛遞給張林飛,讓他抱去喂。

“大家過來吃飯了,一歡,小樂來幫我端下菜。”林飛媽在一次從廚房走了出來,端著一盆排骨湯走了出來,對著我倆說著。

“好。”

伸手推了一下沈一歡,意識她幫忙,這才讓沈一歡的眼睛從何元清的身上移了下來。

菜上完,那邊張林飛也喂完了小飛,小飛是吃飽了就睡的主,所以一瓶奶粉剛喝完,小眼睛就閉上了,把他放在小**,招呼樓上下來的肉肉準備吃飯。

一頓飯,大家圍在一張桌子上,飯桌上林飛媽問著何元清父母的事情,而何元清也是微笑回答,怎麽看都不像是什麽奇怪的人。

吃完飯,我就和沈一歡去給何元清收拾房間,沈一歡在暗角處下了幾個符陣,我也在枕頭裏麵流了一點血,我們想,如果這個何元清不是正道人,那麽我們的符陣和我的血就能起了作用,相對的如果他是正道人,我們也不用費盡心思的監視,所以隻是下了幾個禁止的符陣。

“好了,我倒要看看那個何元清是個什麽東西。”沈一歡一拍手,兩手叉腰的站在床頭,我擺放好枕頭,“到時候在看看吧!也許他隻是道家的人。”

“如果是這樣最好,我最近也不想打架,要不是,我就試試爺爺給我的新武器。”沈一歡臉上笑容一閃,我抬頭看向她的腰間,搖搖頭繼續整理著床鋪。

每一次沈爺爺給沈一歡新玩意後,沈一歡都會衝動的想要試試,而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為那些被沈一歡盯上的小鬼捏著一把冷汗,現在沈一歡又把目光盯上了何元清,就是不知道這個何元清到底是什麽來頭

“走吧!”我對沈一歡說。

“恩。”沈一歡一點頭,我倆走了出去,隻是沒想到這一打開的門,何元清就站在外麵……

看著他,想起剛才我們設下的符陣,我的眼底閃著尷尬,勉強一笑的說道,“你要休息嗎?房間已經整理好了。”

“謝謝。”優雅的一說,他拉著一個行李箱就走了進去,關上的門,把我和沈一歡隔離在外。

“什麽東西?”沈一歡不爽的說著。

“行了,別鬧了。”我拍拍她的肩膀,拉著她就走。

沈一歡還是住在之前的房間裏,我也跟著回到自己房間,然後就看到張林飛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媽那個同學的兒子,你熟悉麽?”給張林飛找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放在床邊我問著。

“不清楚。”張林飛穿上襯衫,“隻是以前聽媽說過,好像是她有個大學裏特別好的同學,後來那同學大三的時候就沒讀了,去給人當了小三,最後生了一個兒子,就在生孩子的時候被原配發現,然後生孩子難產,孩子保住了,大人卻死了。”

“那個孩子就是何元清嗎?”

“恩,是他。”

“原來是這樣……”我若有所思的想著,隻是……

“他媽媽的事情在媽那邊算是一塊疤,所以你還是別去問媽這些事情,我怕到時候媽想起往事受不了。”

“我知道。”

點點頭,感覺張林飛都把我當成小孩子了,我有那麽不懂事嗎?什麽都問

張林飛一笑,倒在**,“最近累死了,也不好請假,幸好媽今天給我請假半天,終於能好好的睡一覺了。”

張林飛說的我聽在耳朵裏都是心疼,爬上床手按在他的身後,“很累嗎?我給你按按。”

後來張林飛在我的按摩下睡著,看著他的睡臉,我都不知道自己這麽有本事。

是夜,和張林飛說今晚我要陪沈一歡,所以我待在她的房間裏麵,但我倆並沒睡覺,而是謀劃。

下午我們又去了一趟何元清的房間,卻發現隱藏的符陣像是被發現似的被人用東西蓋住,枕頭裏的血,整個枕頭都被丟在窗外,這就是說,何元清其實也畏懼這些東西,要不然不會壓住住這些東西。

畏懼?他到底是什麽東西?

沈一歡偷了一件何元清的衣服,我倆打算晚上能個幻燈片,其實啟動幻燈片頭發是最好的東西,但我們在房間裏沒有找到一根頭發,所以隻能借著衣服來啟動,隻是不知道衣服能不能行,反正我是沒弄過。

“你搞得定?”我指著地上的衣服。

“搞不定。”

“搞不定你還偷。”

一拳揍上沈一歡的腦袋,我真的是跟她一起就會變得暴力。

因為你跟這個人在一起,必定暴力。

搞不定還偷人衣服,我還以為她能搞定呢!真是夠了。

“給人送回去吧!”我踢著衣服。

“我才不。”沈一歡又給踢了回來。

“你偷的你不送回去。”在踢一腳。

“我才不要。”沈一歡直接給踢出窗口。

“啊……衣服。”我跑到窗口,低頭一看,就看到何元清站在下麵……

這人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那件衣服剛好落在他的手裏,下麵的何元清一抬頭,剛好和我的視線對個正著,一閃尷尬,我連忙把腦子收了回去

這下死了,偷了人家衣服不說,還給人丟出去,丟出去不說,還讓原主撿個正著,還真是沒有比這個更丟臉的事了。

“何元清在下麵。”我跑回來說著,“怎麽辦?剛才他看到我了?”

“怕啥!”沈一歡換上睡衣,“大不了等下他找來,我就說是我拿的,怎麽他還能為了一件衣服吃了我不成,還……”

‘咚咚咚……’

門外的敲門聲,沈一歡還沒穿好的睡衣卡在身上,我倆對視一眼,心知肚明的知道外麵是誰。

沈一歡一拉衣服,轉身就去開門,那架勢,真真的帥呆了。

“幹嘛!”

剛打開的門,就聽到沈一歡吃了槍藥的聲音。

“喂喂喂……你進入房間都不帶打招呼的,你……”

“你丟下去的。”

沈一歡著急的語氣,下一刻,何元清拿著那件衣服到我麵前,伸手的衣服,金邊眼鏡後算計的眼神,“我能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麽我的衣服會從這裏被你丟出去嗎?”

那件衣服……

“是她偷得,也是她踢出去的。”我毫義氣的指向沈一歡。

“她?”何元清連頭都沒轉動的說著,嘴角揚起的一笑,邪魅,“那為什麽是你站在陽台上,我還以為你是喜歡我,所以才會偷了我的衣服……”

尼瑪!

何元清的自戀已經無敵了,我以為我自戀沒想到他更自戀,這樣下去我根本就鬥不過這麽不要臉的人,當下從**站了起來,板著臉我懶得跟他廢話,“既然你覺得是我丟的,就是我丟的吧!懶得跟你太多廢話,一歡我回去睡覺了

。”

說著我就走了出去,沒有再給何元清一個眼神。

這個人,如果不是林飛媽同學的兒子,如果我不是念在他可憐,我真的不介意送他去趟地獄。

路過何元清的時候,我味道一股清香,這種香很淡卻也很是熟悉,不是現在人工的化學產品,倒像是開在忘川旁的彼岸花……以以反圾。

奇怪,我一邊想著一邊走回房間。

房間裏張林飛還在電腦前鼓搗著什麽,我坐在他的身邊,看不懂的東西,我想起上次閻王給我的東西,戳著張林飛的腰,我說到,“上次那個藥,你有沒有幫我給肥蟲。”

“給了。”

“那他什麽反應?”我眼睛明亮。

張林飛停止著手上的動作,皺著眉頭想一想後……“沒看出來。”

“額……”

也是,肥蟲那張蟲子臉,也真的不是那麽容易看的出來的,所以張林飛這樣說也對。

“那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我好想知道肥蟲變成人了,會是什麽樣子?”我一臉的期待,卻沒注意到張林飛打量的目光。

我爬上床,張林飛還在處理文件,所以我抱著被子隻能自己先睡,隻是我睡著後,竟然走到另一個世界……

逆流的忘川河,鬼門關依然大開,一艘艘飄在上麵的小船,依然承載著人死了以後的魂魄,隻是不同的是,開放在忘川河邊的彼岸花卻不見了……

怎麽回事,我跳上一艘小船,飄進鬼門關,直闖閻王殿。

閻王殿裏沒想到會看到王維安,他和閻王站在幻鏡前麵,兩人同時皺眉,偶爾配合的幾句話,不知道在商議什麽。

“小樂,你怎麽下來了?”

閻王一回頭,我走到他們中間,看著幻鏡,沒想到幻鏡裏出現的盡然是何元清的臉……

“你們在看何元清?”我問

對於這兩個幾個月沒見的人,我是一點都不想念,再加上剛才閻王說我怎麽下來的了,看來我會來到這裏不是他們搞得鬼。

既然他們沒有搞鬼,我也沒有想要下來,那麽我會出現在這裏,必然是有人的可以安排,當時我在張家,沒有外人的張家,能有這種能力的除了沈一歡就是何元清,沈一歡肯定是不可能,那麽就剩何元清了……

他到底是什麽人,到底又想要做什麽。

“這人是什麽身份?”我指著幻鏡裏的何元清,問著他們二人。

王維安看了一眼幻鏡,突然一笑,“如果我說我們也不知道這人來曆,你會相信嗎?”

“我信。”我說。

王維安的話,我的確是卡帶幾秒,雖然這話王維安是笑著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相信。

王維安的唇角揚起一笑,突然覺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比起何元清來說要好多了,最起碼這人想做什麽就做,不是何元清那種不擇手段。

我一笑,看著幻鏡,幻鏡裏的何元清帶著金邊眼鏡,溫文爾雅的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

“小樂,這人不簡單,在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輕舉妄動。”閻王突然一說,“這人一直在隱藏實力,所以現在我和魔王也不知道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少,你現在沒了家仙保護,千萬要小心。”

“這個我知道。”點頭,突然想到什麽似的一問,“對了,外麵的彼岸花怎麽都沒了,上次我來的時候還開的很豔呀!”

“彼岸花是以鮮血灌溉,至於外麵的彼岸花是在一個月前突然枯萎。”

“跟何元清有關。”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