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踏上堅實的地麵吧 第十六章 針對朋族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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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類文明的重要性，經過普米加西亞當初的遭遇在宇宙中迅速流傳。
在那之後，特別是見識到普米加西亞在擁有聖堂後那更為強勢的發展，幾乎每一個有野心的宇宙文明，都開始建立類似組織。
但受限於身體素質、甚至於靈魂特性等中初級文明都無法解決問題，絕大部分宇宙文明……包括普米加西亞人自己，即便依靠龐大的基數，每年能夠充入聖堂的也不過十幾個人而已。
其它缺乏個體類文明作為引導者的文明，更是耗費龐大資源，即便堆積出了一兩個，也難以起到真正的作用。
因此，在最初對種族個體實力挖掘一段時間失敗後，大部分文明都將注意力轉移到對於外在個體類文明的尋找上，這卻是成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熱門話題。
但特殊文明卻不是行星，哪兒那麽容易找到。即便是到現在為止，根據隱秘記錄，普米加西亞所在星際聯合會議所知的宇宙範圍內，已知的個體類文明的數量，也隻不過兩個巴掌就能數過來（普米加西亞人一個巴掌八根指頭）。
而其中，真正能夠像聖堂一樣完全融入另一個種族的，那更是如鳳毛麟角。
不過這些已經是真正的機密，席古暫時還不會告訴眼前這兩位臨時下屬，隻是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後就不再回憶。
“那麽這個朋族，也是一個個體類的文明嗎？”魯瑟嚴肅地詢問到。
“無法確定，”席古搖頭：“如果說是個體類文明，可其本身卻沒有在戰鬥中表現出個體戰鬥力，反而追求的是機械化艦隊的戰鬥力。要知道，雖說機械化武備的確能夠極大地提升文明戰鬥力，但同樣也會導致個體修煉無法專一，而導致個體實力的下降。”
“宇宙中那麽多文明，其中也有一些素質不錯的，在土著時期其實都帶有個體類文明跡象，可大多都文明最後都因為技術的便利而轉而追求了外在技術，最終淪為普通宇宙文明。”
“到後來，即便想要重新發展個體實力，卻已經失去先機。”
席古一臉感歎。
“當然，這也可能是這個文明進入宇宙有一段時間了，個體強大卻無法宇宙活動的情況下，不得不將轉而研發太空技術，從而導致朋族開始轉向外在技術。”
“這麽說，我們的主要任務是要確認這是不是個體類文明呢？”女參謀反應很快。
讚許地點了點頭，席古補充到：“同時，如果確認朋族是個體類文明，那我們就要打好關係。無論對方以後是出於安全被聖堂滅掉，或者被聖堂吸收，亦或者能夠搏出一個獨立友好的情況，可在此之前，我們都要竟可能確保對方對於我普米加西亞的好意。”
“既然如此，那你一開始還要求對方叫出軍權，”女參謀有些責備，任誰看到當時會議室中那些朋人的臉色，都知道這三人給對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這你可得讓魯瑟解釋了，是他讓我這麽做的，”席古戲謔地點了點魯瑟副官方向。
感受到女參謀投來的視線，魯瑟苦笑著回答：“一開始我可不知道這些，作為普米加西亞代表……當然也的確是為對方考慮，如果能夠獲得對方艦隊的指揮權，以我們的經驗要幹掉那個母巢顯然並不困難。”
“話雖如此，可我們卻低估了對方對士兵的重視，竟然連損失幾個都不敢，這還打毛的仗啊。”
魯瑟滿腹怨氣，不過解釋必須做出：“但這樣一來，雖然留下了些不好的印象，可對於我方與蟲族的敵視態度，卻是可以拉近一下雙方距離。而且，終歸是第一次試探，某些出格舉動也不會引起太多不滿。”
“我也是這麽考慮的，”席古點頭。
“……”盯~~
“咳，不過，”他緊接著說道：“對方的反應，也讓我們認識到對方對人的重視，也同時確認了一點，對方的人口不多。”
“人口不多，原因可能來自多方麵，例如戰爭，或者繁殖率等等。如果隻是來自戰爭，那表示戰爭死亡人數很多，麵對可以最終解決這個星域蟲族的機會，對方也不會在乎再多損失點人口。可對方卻如此在乎，仿佛源自本能一般地抗拒消耗，那麽，顯然就是繁殖率問題。”
而考慮到繁殖率低下，一般與身體素質強大有關。
那麽……
“至少這一點上，朋族是個體類文明的可能性就很高，”席古沉思。
“但單此一點恐怕還不夠吧？”
三人點頭。
這時，女參謀有些猶豫的表情落入席古的眼中。
“怎麽呢？”
“……”女參謀依舊遲疑，這明顯有問題卻不問的態度讓比較幹脆的席古感到不快。
“有問題就問！”他沉聲說道，但隨後補充：“就算是敏感問題，現在就我們三個，問出來就算我不好回答，也總比你問都不問來得好。”
“是。”
下定決心，女參謀提出了問題。
“之前已經知道，這個朋族中擁有超過你那個戰鬥記錄儀最高標準的存在，而且那幾個非朋族竟然也都有數千戰鬥力，這不是這顆星球整體素質較高，就是對方擁有優秀而且可以普及的修煉技巧，但這不是主要的……席古閣下，我能否知曉，聖堂的戰鬥力相比這些人……如何？”
“……”
沉默片刻，席古搖頭苦笑。
“這個問題我可沒法回答你，不是我不能，而是不知道。”
聖堂可是整個普米加西亞核心，就算他是一個貴族，但也不過是底層的那一類，能知道些秘辛已經不錯，關乎整個普米加西亞的聖堂成員戰鬥力，又怎麽會是他所能探知的。
詳細地做出解釋之後，三人歎了口氣。
但這時，魯瑟卻分析到：“聖堂的話，應該比這些人厲害些吧……”
“這不是我對自己人看好，而是閣下你那種戰力計算儀器雖說是黑市買的高等貨，但至少也算是能夠流通的，我不信沒有好奇又不怕死的家夥沒去測試過，但在這東西流通了那麽久，聖堂的戰力依然沒有流出，那是否是因為戰力儀器也無法測出聖堂的戰力強度呢？”
另外兩人恍然大悟。
“果然還是魯瑟你厲害，這種情況很有可能！”
“那麽對於眼下這個朋族，我們也不用附帶太多的負擔了。”
“不過我們的任務還是這個朋族，”魯瑟矜持地笑笑算作回應，然後強調：“既然以探查對方是否為個體文明為目的，現如今戰力儀器失效，恐怕就需要我們親自去接觸了解，那麽，最好我們能夠對整個朋族社會進行一次考察。”
“對方會答應嗎？”
想起之前在空間站如同軟禁的一個多月，席古三人都沒什麽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