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看錯。”周銀發也是快心的微笑。

鄧陵如寶一頭撲在他懷裏,“哥,你會怪我沒聯係你嗎?其實我真的好想你,想月嬋,想小貝。”

“傻瓜,哥知道你是不想給哥帶來麻煩,哥這不是來尋你了嗎?”周銀發撫摸著她的腦袋。

顏瑾淳被晾在一邊,不爽快,“夫人,咱們回家吧!”

“哦,對了,瑾淳,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給你說過的義兄,周銀發,他人很好,像我親爹娘一樣照顧我,以前還險些為了我喪命呢!他可是除了我娘以外,另一位最重要的親人!”鄧陵如寶介紹道。

再是給周銀發說,“這是顏閑王,他的威名你一定聽過,我就不用多說了。”

額……,顏瑾淳汗,怎麽輪到介紹他,就簡單的兩句?

有種被冷落的感覺。

她和這義兄的關係,很好?好到哪種程度?

周銀發拱手,“顏閑王好。”

顏瑾淳剛剛瞧得清楚,周銀發想趁著寶兒沒醒吻她,一個可以對義妹不軌的親人?

嗬嗬!

“發哥哥,發哥哥,你怎麽跑的那麽快,我們都攆不上了,哎呀,這裏好多人呀!”秦月嬋帶著藍雨一路跑的氣喘籲籲。

“嗷嗚~嗷嗚~”小貝緩緩颯颯的在後麵跟著。

敗家娘們,跑這麽慢,還要我在後麵護著你們,真是的。

“月嬋,小貝,你們也來了!”鄧陵如寶興奮的都要叫,小貝長大了好多,怕是站起來都有她一半兒高了。

秦月嬋停下腳步,尋聲看去,“你是……姐?你真的是我姐?天呐,我不信!”

小貝一怔,看見一個肥碩的女人飛奔而來,並激動的喊著,“小~貝~”

天呐,她是麻麻嗎?不不不,她分明是一隻熊和豬的結合體!

“嗷嗚~”它嚇得想要後退,卻因為在雪地裏太滑撒不住蹄子,“噗~”滑到了。

翌日是個晴天,房簷上的積雪化成了水,滴答滴答的流到院子裏。

顏王府的前廳。

“不行,我不同意!”顏老夫人堅決的否定。

沒過多久之前兒媳婦兒才發誓不與別的男人過於親密,這兒就要帶個義兄回來住,傳出去免不了被外人猜測成什麽關係。

顏瑾淳剝掉龍眼的皮,剔除核兒,用牙簽紮住,遞給鄧陵如寶,“我說了,娘不會同意的。”

昨日一回來,鄧陵如寶就給她說想讓周銀發和秦月嬋住進顏王府,他沒同意,因為同為男人,他看得出那個周銀發分明就是對她保佑幻想的,今日她又要找娘親自說,這不還是碰壁了。

鄧陵如寶滿嘴的龍眼肉,說出的話含糊不清,“娘,他真的是我義兄,你老人家不要多想。”

顏老夫人一看見媳婦兒那餓死鬼投生的模樣,就立刻頭疼的不得了,指責自己的兒子,“淳兒,你瞧瞧她都胖成什麽樣了,怕是連她母妃都不認得,怎麽還讓她吃?”

大夫說了,太胖的女人懷不上孩子,什麽時候才能抱第二個孫子呀!

“認得,認得,我再胖我母妃也會認得我的,娘,你就答應吧!”鄧陵如寶拽住了顏老夫人的手撒嬌。

她知道這老人家平時總是一副嚴厲的模樣,實則有兩副麵孔的,因為心一點兒也不壞,還老是想著辦法的為她找各種剛助消化的良方。

顏老夫人一遇到兒媳婦兒這種死皮賴臉的樣子,頓時有脾氣也撒不出了,若是當年淳兒的爹沒有那麽早走的話,她也能有個和兒媳婦兒一樣的貼心又會撒嬌的女兒了。

老人家心中歎息,忍不住想要鬆口,“要麽……”

“老夫人,主子,夫人,不好了,夫人的義兄周壯士在後院發瘋,還打傷了一名家丁!”家仆急匆匆的從門外跑進來。

“什麽,怎麽可能?”鄧陵如寶詫異,“我去看看。”

後院中。

秦月嬋和藍雨死死的拉拽著發作的周銀發,小貝也是咬住周銀發的褲腿,家仆們嚇得都閃到了一邊,有的人還拿起了棍子自衛。

“發哥哥~,發哥哥~,這裏是顏王府,你不能這樣子啊!”秦月嬋費力的說道。

周銀發滿頭的汗水,雙眼赤紅,盯著秦月嬋的前胸衣襟的位置,興奮的感覺在在腦子裏流竄,說道,“放開我!”

“發哥,你這樣子讓人看到,不是給寶公主惹麻煩嗎?”藍雨提醒道。

周銀發快要控製不住了,“你們放開我!”

“哥~,你怎麽了?”鄧陵如寶從長廊的一頭快速跑過來。

周銀發一看到鄧陵如寶,更加的血液上湧,“嘭~”的一聲震開秦月嬋和藍雨,一把抓住鄧陵如寶的手,盯著她胖的比足球還大的前胸,吸溜口水,“丫,跟哥走。”

“你要帶我去哎哎哎~”鄧陵如寶還沒問完,就被周銀發拽到了懷裏,他想要抱起她,卻因為她太胖,一下子沒抱起來。

他毫不氣餒的一使勁兒,終於抱起來了,正要點腳飛身躍出牆頭。

“嘭~”一拳從後方砸在他的腦袋上。

“噗~”周銀發暈倒在地。

“啊~”鄧陵如寶跟著滾落,跟肉球彈彈彈一樣有動感。

那滑稽的樣子讓家仆一陣嘲笑。

顏瑾淳趕忙過來扶起她,“寶兒,你有沒有摔傷?”

“你這義兄一進府就搞得我家宅不寧,惹人嘲笑,就這樣還想住進我們顏王府,休想!哼!”顏老夫人氣憤的在貼身丫鬟的攙扶下走了。

鄧陵如寶看昏迷的周銀發還是皮膚潮紅,滿身冒汗的樣子,眉頭緊皺,問秦月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姐,這就是我們來找你的原因!”秦月嬋抹了把淚,再是掏出一個小小的刀片劃破手腕,掰開周銀發餓的嘴,就要將自己的血液滴進他的口中。

“月嬋,你這是做什麽?”鄧陵如寶就要阻止,被藍雨拉住。

藍雨說道,“寶公主有所不知,發哥自從練了你留下的《黑文精武冊》以後,雖然武力變得強盛,但時常也會出現走火入魔的樣子,月嬋發現女人的血能讓他醒來以後減輕冒汗體恤的症狀,便每次給他喂她的血喝。”

“那《無字聖賢書》他看了麽?”鄧陵如寶問道。

藍雨搖搖頭,“他說《無字聖賢書》裏要麽有一天裏麵沒有字,要麽有一天裏麵全是墨汁的黑色,看不懂,就沒再看。”

秦月嬋忍者痛楚,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我不管他練什麽,我隻要發哥哥沒事就好。”

鄧陵如寶看得懂,這丫頭能夠這樣付出,是愛上周銀發了,可那書,怎麽會讓周銀發走火入魔呢?

難道是假的?

“該死的!北陵鳳後那老東西竟是糊弄我!我去找她算賬!我現在就先給巫馬少楚寫信!”她起身就要走。

顏瑾淳叫住,“夫人是懷疑那書假的?”

他站在一邊聽到這兩本書的名字就覺得預感不好。

“還有第二種可能嗎?”鄧陵如寶反問。

顏瑾淳搖了搖頭,“北陵鳳後既然答應你,就不會騙你,我覺得這原因,是出在他自己身上,不如等他醒來,好好問問就知道了。”

他指了指周銀發。

“顏閑王說的有道理。”藍雨道,“我先前也發現發哥看書的時候總是會想著什麽事情,很不專心。”

“那兩本書呢?”鄧陵如寶問道,她倒要看看這書裏寫的什麽迷惑人心的鬼怪東西!

秦月嬋搖搖頭,“原本那書我也要帶來給你看看,究竟哪裏不對勁,可是那日來尋你的路上,發哥哥又發作了,怕他自己會傷到別人,想要投湖自盡,我、藍雨還有小貝,跳進湖裏救他,等上岸的時候,那兩本書已經被泡爛成紙屑,不存在了!”

一提及那日就後怕的要命,這是冬天啊,三個人和一隻獒子在冰冷刺骨的湖水裏掙紮,險些都被凍死在裏麵呢!

鄧陵如寶陷入了沉默。

西瑞皇宮。

清幽殿。

安靜優雅的小院被雪化作的水渲染成濕意盎然的靜地。

劉媽媽踏著水滴滴的石子小路進了前廳,通過長廊步入內室。

莊妃因為孕期的身子越發沉了,而慵懶的靠在**吃銀耳蓮子羹,見劉媽媽神色緊張的進來,“出了什麽事?”

“回娘娘的話,老奴得到消息,寶公主的義兄周銀發帶著名叫秦月嬋和藍雨的兩名女子來到京城,昨晚上已經住進了顏王府,但不知道什麽原因,那周銀發呈現異象,傷了顏王府的人,被顏老夫人趕出顏王府了。”劉媽媽撿重點的稟報。

“周銀發?”莊妃念叨,不就是曾經帶著她找到鄧陵如姬小院的那男子嗎?

她曾經讓他保護女兒,還希望女兒早些被他**,注入陽剛之氣,女兒就可以突破屏障徹底掌握無極翡,到時候連一座山都是能舉起來的。

而反之,女兒就很有可能因無極翡融入體內後,因無法掌控其強陽之氣而全身灼燙。

後來再探聽女兒消息是,卻時常見不到這周銀發的人,女兒也是這輾轉流離的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較大的力量突破,應該還是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

“無妨,隻要不影響咱們就好,退下吧!”莊妃繼續吃羹,想到什麽,突然叫道,“劉媽媽,你說他呈現異象傷了顏王府的人?”

“是啊!”

“那寶公主呢?是什麽反應?”莊妃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