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珠被麟青給的藥物迷惑,雖然幫助她控製了耶律雲霆的情愫,但其內部發出的影響力也變得魔性。
不但使得耶律雲霆性情大變,還讓她懷孕之後腹中的孩子急速生長,如今懷胎四個月,就像快要生產了一般大。
“茵兒,那你有沒有感到孩子會動?或者,或者有沒有其他不正常的地方。”耶律雲霆再是問道。
若是發育的正常還好,不然以後生出個怪胎,如何是好?
洛詩茵被他傻呆呆的樣子逗笑了,這些日子她的腹部隆起的快,他感受到孩子的存在,每每與她纏綿時,也會顧忌到孩子會不會受傷害,到是讓她很欣慰。
畢竟是他的骨血嗎,虎毒不食子。
唯獨纏綿到最後,關鍵時刻他還是會喊著“寶兒”,讓她還是心有芥蒂。
洛詩茵自己拉上被子,“瞧你,說什麽傻話,娘說了,孩子隻是長得快,並沒有其他不好地方,早些和咱們的孩子見麵不好嗎?”
“好,茵兒說什麽都是對的。”耶律雲霆摟她入懷,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片刻就已經燃起了渴望,索性壓在身下美美的親熱一番。
洛詩茵清楚的看到他的眼中有天然的溫情在溢出,不是金靈珠控製的哪一種情愫,她不免竊喜。
娘說過,隻要他有那麽一點點用真實的情感愛上了她,就可以避免魔性的金靈珠會造成熬成的心疾。
他是已經真的愛上她了對嗎?
她試探的問道,“雲霆,我是你的茵兒,是你孩子的娘,答應我,以後,以後不要再喊‘寶兒’,好嗎?”
男人聞言一怔,腦中一種叛逆的血液在流竄,溫柔的眸子頓時變得清冷,淡淡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名字不過是名字而已,我想叫你什麽不可以嗎?”
洛詩茵頓時覺得自己錯了,不應該去觸碰他心中的底線,“那,那你想叫什麽就叫什麽吧!”
“這才對,你看,咱們的孩子過不了多久就要出世了,咱們給他起個什麽名字好呢?耶律愛寶,好嗎?”
男人說的理所應當,耶律愛寶,嗬嗬,就叫這個名字!
“不可以,雲霆,不可以!”洛詩茵立刻反對。
他叫她那個女人的名字已經讓她倍感委屈,如今她的孩子還要背他叫“耶律愛寶”,寓意著耶律雲霆最愛鄧陵如寶,她怎麽能答應?
男人麵色不喜,疑問的看著她,“為什麽,這名字不好聽嗎?”
“啊,不是,不是,你看,大夫把脈的時候說了,咱們的孩兒是男孩子,一個男孩子叫‘愛寶’,對不合適,你說對不對?”洛詩茵搪塞的找了個借口。
眼看著他眸子中有了黑色的危機暗沉,她不由的吞咽唾沫,膽怯的往後靠了靠。
耶律雲霆毫不憐惜的將她一把推到了床腳,“哼,茵兒,你何必再找借口,我知你心中一隻不願讓我愛寶兒,可他是我今生愛上的第一個女人。
如今我對她的愛並未減少,隻是顧慮你有孕在身較為辛苦,這幾個月才強行忍著沒有去找她,不過幻想能摟著她做些快樂的事兒而已,你還不滿意嗎?
為什麽連給孩子起個名字你都不能順了我的意?你不是愛我嗎?既然愛我,就要接受我的一切決定!”
洛詩茵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每每聽到他這麽直白的說愛著另一個女人,想著另一個女人,她都覺得她永遠都是一個無法改變命運的替代品。
原本這腹中孩子過快的生長已經造成她心脈過重的負荷,還以為他變好了呢,還不是屢屢這樣虐她的心。
此時已是哽咽到呼吸困難,“雲霆,我求你,不要在這樣說……”
“求我,不,好,先來伺候好,我就答應你。”說著,耶律雲霆就一把抓起她的頭,往他的下方硬塞。
洛詩茵麵色發白,呼吸困難,“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受不了,我還懷著孩子……”
“啪~”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我讓你做你就做,不要給我裝虛弱!”
洛詩茵捂著臉頰,頭腦發暈,眼前的事物都應看不清楚,還要被他抓著搖晃,實在支撐不住,恍恍惚惚的閉上了眼睛。
“我說了別給我裝,你以為你裝暈我就能放過你?來,你不肯伺候我,就讓我來伺候你!”耶律雲霆一把扯下她身上滑落一半的錦被,開始了沒有血性的獸*……
“小姐,這可怎麽辦?”門外的婉兒不敢衝進去,想來想去,隻能捂著嘴巴跑去找隨盈夫人。
小姐一定不能有事,不然隨盈夫人會殺了她的!
傍晚,天色將黒。
回到宮裏,鄧陵如寶與鄧陵如姬有事要談,讓晴兒帶著孩子先回文寶殿。
原本宮中皇子都有專門的奶娘和老媽媽喂養,但是這孩子很奇怪,隻要出了文寶殿就不吃不喝,而且旁人碰一下就鐵定要哭死,唯獨她和晴兒以及小貝能靠近,所以她就親自放在文寶殿撫養。
等她商議完再回文寶殿的時候,“嗖~”的一陣白風,小貝已經竄到她的麵前,委屈的“嗷嗚~嗷嗚~”叫。
麻麻,你弟弟哭我去哄他,這*崽子趴我身上吃奶奶,可我是公的呀!
還有,他居然拉了我一身的臭臭,我洗了三遍才把屎黃屎黃的惡心顏色洗掉,到現在我身上還臭呢,不信聞聞,肯定讓你三天吃不下飯。
晴兒抱著不停哭鬧的嬰孩兒走來走去,一看到寶公主頓時看見了救星,“寶公主您終於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小皇子可就要哭死了。”
“果兒不哭啊,來,讓姐姐抱抱。”鄧陵如寶抱過孩子,摸了摸頭,不燙,再聞聞小嘴巴,也沒有溢奶的征兆,為什麽哭鬧不停呢?
“你什麽時候給果兒喂得奶?”她問道。
晴兒老實回答,“按照您的交待,每隔一個時辰喂一次羊奶,中間加一次等量的溫水,這會兒吃過半個時辰了。”
鄧陵如寶蹙眉,這孩子不足月,俗話說七死八活,又生在寒冷的冬天,也不知是不是體質太弱,才會不適應這個冰冷的世界。
她吩咐道,“去將浴池弄得再暖和一些。”
兩刻鍾後。
泡在浴池並被鄧陵如寶抱著的孩子,趴在她的肩頭,舒服的睡著了。
鄧陵如寶這才鬆了口氣,這孩子對她如此依賴的樣子,分明是將她當成了娘,被這樣一個單純幹淨的小生命依賴,感覺真的很滿足,很好。
如果,她也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一個真正延綿她生命的骨血……
再想想現狀,她自嘲的笑笑,誰都不可靠,她能和誰生?
一雙隱匿的眼睛從屏風的下方悄無聲息的偷窺著被水燙的臉紅撲撲的女子,尤其那稍帶豐滿的完美身材,如粉玉般柔韌的肌膚,都讓他忍不住吞咽唾沫,熱血沸騰。
偷窺之人的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扒住了屏風的邊緣,攥的太緊,不小心發出“滋滋”的細響。
鄧陵如寶一怔,立刻回頭,“誰~?”
“嗖~”那偷窺的人消失不見,很奇怪的是連衝出門或者衝出窗戶的聲音都沒有。
好在孩子睡得香,沒有被她的厲聲嚇到,隻是咗咗嘴,繼續做美夢。
鄧陵如寶立刻出了浴池,將孩子交給晴兒,匆匆忙忙的穿上衣裳,直奔麟青的寢殿,還未走進,就聽見裏麵的歌舞升平,笑語喧嘩。
“……小王爺才是我們心中的男神,要不是先帝將您生的晚,怕今日這西瑞國的主宰,就是小王爺您了?”一花枝招展的歌姬獻媚的躺在麟青的懷裏,用發梢輕輕撥弄他的鼻息。
麟青狠狠吸了一口,拉著歌姬胸前的衣襟一拽,裏麵的春光一覽無遺,“真香啊,我的小美人,你說的這番話可不能讓外人聽見,不然你的頭,可就要保不住了。”
一旁的另一名身姿曼妙的舞姬巧笑,“嗬嗬嗬,小王爺不必戒備,我們和蕊姐姐一個意思,小王爺,如今皇上已經病重,說不定哪一天就兩腿兒一蹬離世了。
姐妹們,不如咱們造些謠言,就說麟青小王爺才是西瑞國的正統主宰,讓麟青小王爺做皇帝,咱們就做他最寵愛的妃子,這主意是不是很不錯!”
“這個主意,是不錯,不如今晚上你們就刺殺皇上,然後讓麟青小王爺登基豈不是正好!”一名女子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舞姬讚成的點點頭,“這主意不錯,就按照你的……”話未說完,看見來人,已經是嚇得麵色蒼白,“寶,寶公主……”
鄧陵如寶推開還想阻攔的侍衛,麵色陰沉的步入寢殿,看著滿屋子的烏煙瘴氣,和一個個想要憑借美貌上位的野心女人。
“小皇叔連我父皇的命都敢讓人隨意拿下,可真是逍遙自在啊,也不知小皇叔該派什麽樣的人去刺殺我父皇呢?”她一步步逼近麟青,瞪著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舞姬。
再是將麟青的衣襟拉開,果然裏麵是一身還沒來得及換掉的夜行衣,以及黑色的靴子上未幹掉的潮氣,不就是偷看她洗澡的時候被浴室的水霧沾染的麽?
嗬嗬,真是一個滿腦子想著亂,倫的瘋子!
按照她的性格,早就可以將這家夥一掌拍成肉餅,然後撩進油鍋裏炸個千百遍為娘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