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四 肖恩左淺番外(四)

左淺昂頭又灌了一大杯,他的皮膚已經開始泛紅,露在衣服外麵的肉肉透著粉粉的光澤,他本就白希,這下子就更加的可口了。

左淺隻顧自己鬱悶,渾然不覺現在看起來鮮嫩欲滴的他已經成了別人眼中的美餐。。。。。。

倚在柱子上遠遠的盯著左淺流口水的家夥叫赫拉德,是本市有名的花花公子。

不知道該說左淺倒黴遇到一隻色狼,還是該說赫拉德倒黴因為一隻可愛的小粉豬差點被爆頭又爆蛋。

赫拉德約了一群公子哥中午剛過就進了包間,這會兒喝得暈乎乎的出來透氣,猛地就瞧見了同樣喝得暈乎乎的左淺,赫拉德的酒立刻醒了大半,被刺激的!

左淺穿著一件白色無袖T恤和卡其色休閑褲,腰身纖細青春洋溢。三四杯威士忌下肚,他已經醉眼朦朧渾身泛紅,粉嘟嘟瑩潤潤,可不就是一隻小粉豬嗎?

小粉豬這會子已經趴在吧台上,腦袋發暈,嘴裏呼哧呼哧的嘟噥著什麽。赫拉德上前把耳朵貼上去,才知道小粉豬正在罵“混蛋,流氓,下流”等等等等。

赫拉德笑了,心想我這什麽都還沒做這小粉豬怎麽就開始罵人了,這我要是再做點什麽他又該怎麽辦?

哈哈,豔遇來了擋都擋不住啊!

赫拉德一雙猥瑣的眸子在左淺臉上腰上流連不已,一旁的服務生是認識赫拉德的,見赫拉德對左淺明顯不懷好意也不敢上前阻止。

赫拉德之所以叫花花公子而不是叫地痞流氓,是因為他是有背景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官二代。

“嗨寶貝!”赫拉德一手摟過左淺的腰,把左淺扒拉到自己懷裏,正準備一親芳澤,豈料左淺騰的一聲從高腳椅上跳下來,反身就是一巴掌。

啪,特麽清脆響亮!

左淺等著迷蒙的雙眼,根本就沒有焦距,用流暢的英語大罵:“混蛋,誰是你寶貝?你這個色痞,渣滓,敗類!”

醉酒的人通常勁特別大他們自己卻不知道,左淺雖然看起來像隻白斬雞似的,好歹也是墨氏兄弟的人啊,出手又快又狠,赫拉德的臉當即就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赫拉德揉揉差點麻木的臉,邪笑起來:“夠辣,有意思!”

左淺打完人準備重新趴回吧台繼續憂鬱,腦子雖然暈了,但是心裏對肖恩的怨和怒卻更加的清晰了,他想撲上去咬死他,不對,是閹了他,搞女人,你敢搞女人,老子他媽的絕對閹了你!

正煩躁呢,一條胳膊又纏了上來摟住了左淺的肩膀,左淺本就鬱悶,這又三番兩次被人揩油,媽的,挑戰爺的脾氣不成?

“寶貝,為什麽一個人喝酒?”赫拉德扯出自以為帥氣無敵的笑容,手裏卻又為左淺倒了一杯。

見這人還比較上道,左淺就隨他去了,端起酒杯又一口幹完,心裏卻忍不住開罵:“麻痹,這些老外就特麽喜歡叫寶貝?見人就是寶貝?寶貝是隨便叫的麽?寶貝難道不該是唯一麽?寶貝你妹寶貝,操了,什麽亂七八糟的!”

左淺鬱悶難當,不知不覺又喝了兩杯,幸好這杯子小,不然他早就掛了。盡管如此左淺還是喝了大概半斤,這對於第一次喝這種酒的人來說已經是要命了,不趴下都難。

好在左淺是喝酒上臉的潛質,渾身紅得跟隻煮熟的螃蟹似的,離深醉也還有段距離,但是他已經開始不好受起來,威士忌的酒精在發酵,酒氣直往腦門衝,左淺的意識也開始迷糊,這要換了常人赫拉德此時來個迷?殲什麽太有可能了,可是左淺不是常人,所以不在此列。

左淺從未醉酒過,所以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醉酒後也能變成一個無賴加混蛋級別的人物。

赫拉德此時已經完全被左淺迷住,小粉豬雙眼是月朦朧鳥朦朧,瞅誰都是雙影兒,小樣兒看得人心裏癢癢的。被酒精染紅的皮膚那叫一個絕豔,紅的又勻稱又剔透,就連那小巧的喉結都冒著粉潤的光澤。

赫拉德艱難的吞吞口水,隻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直往**衝去,媽的,他真想一把撕了左淺的衣服褲子,看看他的寶貝是不是跟他一樣都透著粉。

特別是那張臉,被酒吧的燈光照得仿佛透明一般,真是絕色呀,赫拉德忍不住了,魔爪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左淺的臉。

左淺雖然醉了,但不是傻子,這混蛋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摸他?不給他點教訓這些混蛋就不知道什麽叫ese?Kung?Fu!

左淺搖晃晃起身,雙手覆上赫拉德的爪子,赫拉德看他醉眼朦朧百媚生,以為好事將成,豈料左淺抓著他的突然來了一個反手一擰,赫拉德的手掌被生生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怪異的支棱著,痛得他慘叫連連,殺豬一般。

左淺眼眸一寒,再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赫拉德高大的身軀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酒吧裏的服務生趕緊過去撲過去把他扶起來,他們不清楚左淺的身份,但也不敢上前質問,隻能選擇照顧赫拉德。

赫拉德的哥們聽見外麵的慘嚎紛紛跑了出來,這時赫拉德已經被服務生扶到沙發上坐下來,抱著手痛得牙齒打架。他的哥們都是跟著他混的,平時都靠他罩著,現在赫拉德被人卸了手腕,這群流氓當然就不願意了,紛紛擼袖子把左淺圍了起來。

左淺冷笑一聲,從後腰摸出手槍啪的一聲拍在吧台上,流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斟酌起來。

左淺搖頭晃腦,嘴裏噴著酒氣:“還打嗎?來,來,一起上!”

一把手槍就把這些家夥嚇軟蛋了?不可能,這些人的膽子都是練出來的,一把小小的手槍他們也還不放在眼裏。他們擔心的是左淺的來曆,一個中國人,在別國敢這麽囂張,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呀。

“混蛋,你們還在等什麽?給我抓住他,我要幹死他!”赫拉德滿臉大汗,翻著白眼大罵。

左淺嗬嗬一笑,抓過手槍,開了保險,槍口直指赫拉德的下身:“幹我?嗝!”左淺打了一個酒嗝,笑起來,一對酒窩深深地嵌在腮幫子上,純真而無害,說出的話卻又狠又粗:“你想幹我,媽的,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爆了你的蛋?”

嘭,話音剛落,左淺手裏的槍就響了,堪堪打在赫拉德的腳下,再往前一尺,可不就是赫拉德的蛋麽?

赫拉德沒想到左淺真敢開槍,這小粉豬也太狠了一點,比他都狠。這些人沒有槍嗎?他們也有,但是他們不敢像左淺這樣光天化日的別著槍到處跑,居然還敢放槍爆人蛋,這就不是敢不敢的問題了,這簡直就是二了,用咱們中國東北方言來說就是虎啦吧唧。

赫拉德的哥們夥計是真不敢動了,這槍是實打實的真家夥,挨上就是一個血窟窿,不是放血就是喪命,媽的,玩不起。

左淺端著一杯酒一搖一晃走到角落的沙發上坐下來,揚聲道:“不打架就滾,別跟這礙眼。”

赫拉德被人卸了手腕,麵子裏子全失,又痛又氣,鼓著一雙寒生生的眼珠子撞開眾人竄到左淺跟前:“小子,你他媽找死,現在給老子跪下來抬起屁股讓我?操,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左淺一再聽這家夥想幹自己,心火又被勾了起來,他一把摔了手裏的酒杯,搖晃晃站起來:“你是哪裏蹦出來的屌毛?怎麽,今天不被爆蛋你他媽的心裏發慌是吧?”

“小子,你敢開槍我會讓你死在拉巴特!”

“是嗎,咱們就看看誰先死!”左淺毫不遲疑,嘭,又是一聲槍響,緊接著又傳來赫拉德慘嚎。

左淺這一槍打在赫拉德腿上,這家夥當時就跪了下來,這下他是痛得完全說不出來話了。

酒吧裏的人都被左淺震懾住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弱可欺的中國青年下手這麽狠,他們完全相信,隻要赫拉德再挑釁,下一槍就會是他的頭。

赫拉德被他的兄弟們架起來趕緊送醫院,臨走前叫酒吧的領班看住左淺不準他跑了,他們已經報了警。

領班也是個帥哥,隻覺愁死人,他怎麽看得住?人家手裏有槍,又不是活膩歪了,可是又不敢忤逆赫拉德的話,隻能遠遠地盯著左淺的一舉一動。

左淺放了兩槍心裏痛快多了,這時酒勁也躥了上來,靠著沙發就打起盹來。

所有的人再次驚得下巴掉了一地,這個看起來美美的青年一定是活膩了,居然不跑,這不等著挨槍子兒嗎?

左淺正在暈乎狀態,酒吧的大門被人完全打開,一群人呼啦啦闖了進來。左淺眯眼看了來人一眼,隻見一頭金燦燦的頭發分外惹眼,左淺當即就嫌惡的閉上了眼睛,媽的,又是一頭黃毛,怎麽跟肖恩那王八蛋一個德性?倒人胃口!

肖恩滿臉鐵青,湛藍的眸子冰天雪地,他瘋找了一路,沒想到左淺卻在自己的店裏喝酒鬧事,他氣得肺都快炸了,真想狠狠揍一頓這個沒心沒肺的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家夥。

可是他的怒火僅僅處在醞釀狀態,還來不及爆發,在他痛怒交加的眸子接觸到左淺滿臉春色的時候,他全身的怒火“轟”的一聲變成了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