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霞驚呼道:“這個魚缸,真是神奇,難道是空間法寶?裏麵居然裝了如此多的水,外麵看起來卻這麽小。”

呂洞賓點點頭,說道:“本家師妹,你說得沒錯,這應該是空間類法寶,好像和這秘境的陣法連在一起,我拿不起來,也不能用法力攝起。”

眾人更是驚訝,桃琳仙子上前,催動法力,向魚缸一抓,魚缸卻紋絲不動。

桃琳仙子皺起眉頭說道:“就算一座假山,我也能夠用法力攝起,這個魚缸好怪。”

她伸手推了推魚缸,魚缸動也不動,用手指敲了幾下,發現這魚缸極其結實。胡悅也上來試了試,照樣沒轍。

眾人想了無數主意,卻拿這個魚缸沒辦法,連裏麵的水都弄不出來,大家隻好放棄。

胡悅感到裏麵的石台也有古怪,可是大家集思廣益,研究了幾天,也沒結果,隻好無奈地離開了密室大廳。

她們強烈的感到,這兩個地方有古怪,可是,眾人對仙界陣法不了解,隻好放棄探索。

呂洞賓內心卻震驚無比,這珞珈山秘境的原主人,不知道是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隨隨便便一個密室裏麵的機關陣法,就讓他們這批青年一代的佼佼者無可奈何。

帶著深深的遺憾,他和眾仙子從通道出來,離開了藥閣。

呂洞賓說道:“胡仙子,我和桃琳仙子很快就要回天庭,匯報珞珈山秘境的情況。希望你召集一下姑餘山的弟子,讓她們盡快離開秘境,免得到時候天庭派兵來,碰到了不好看。”

胡悅連忙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呂公子,你是先去一趟姑餘山,還是直接回天庭?”

呂洞賓想了想,現在他身懷極品法寶的消息已經泄漏,有些不開眼的家夥可能會起歪心思,他在外麵逗留時間越長,就越不安全。

而且,東海龍宮大太子和修仙家族的人早已出來,恐怕已經派人到天庭去活動了,萬一他們惡人先告狀,處理起來很麻煩。

於是,呂洞賓答道:“我想直接回天庭。”

他轉頭問桃琳仙子:“你是和我一起回去,還是繼續你的任務?”

桃琳仙子擺擺手,說道:“我的任務不急,咱們還是一起回去吧,把秘境的情況趕緊匯報上去,萬一延誤了時機,上麵會責罰你的。”

呂洞賓於是對胡悅說道:“胡仙子,我和桃琳仙子就直接走了。我的一個仆人包勇,還在姑餘山,麻煩你回去後照顧一下,就讓他在姑餘山等我。”

胡悅還沒說話,呂霞搶著說道:“本家師兄,咱們也算生死之交了,你的事情,我師姐一定會幫大忙的。”

說完,還怪怪地看了胡悅一眼。

胡悅臉色微紅,說道:“呂公子請放心,我一定安排好。”

桃琳仙子看得心中不耐煩,把呂洞賓一拉,說道:“事不宜遲,走吧!”

兩人與姑餘山弟子辭別,直接向上飛去。

兩人飛走後,一個女弟子不滿地說道:“這個桃琳,好傲氣啊!”

呂霞笑道:“她是看到呂洞賓和師姐關係好,嫉妒了。”

胡悅臉上的紅潤還沒有消退,連忙輕喝道:“師妹,你胡說什麽!”

呂霞卻嘻嘻一笑,自顧自地說道:“我這個本家師兄,不簡單呢,雖然現在官很小,但是他有背景,道行深厚,又很聰明,將來說不定能夠成為天庭的大人物呢。”

說著說著,她有意地看著胡悅,笑嘻嘻地說道:“誰要是能夠嫁給他,那就太有福氣了!”

胡悅輕輕推了她一下,笑道:“好個不知羞的丫頭,動心了,那你追上去嫁給他呀!”

呂霞搖搖頭,故作苦惱地說道:“我跟他同姓,說不定同宗呢,萬一他是我的長輩,那豈不是羞死人啦。不行不行,還是師姐你最合適。”

“胡說八道!”胡悅心裏美滋滋的,嘴上卻斥道:“師妹們都在呢,別再風言風語了。”

內心卻一陣惆悵,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盡管神仙壽命悠長,但是有些人錯過了,很可能再也碰不到。

在回程宿營的小木屋內,呂霞又纏住胡悅,這次得寸進尺,像個小孩一樣在背後抱住胡悅。

呂霞動情地說道:“師姐,這次你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我就被那個南海霸王抓走了,想一想,我都覺得惡心得不行。”

胡悅輕輕拍了拍呂霞的手,說道:“咱們從孩童時期就在一起,一起長大,一起成仙,別說這些感謝的話。”

她輕歎一口氣,接著說道:“多少原來的姐妹,沒有成仙,化為塵土。當年咱們一批進入姑餘山的姐妹,就剩下我們了。”

呂霞曖昧地靠在胡悅背上,依戀地說道:“師姐,如果不是有你帶著,估計我現在也是黃土一杯,想一想,真是覺得很幸運呢。師姐,謝謝你。”

胡悅也有點感懷,感慨道:“都說成仙好,其實仙人也步步危機,一不小心,就要隕落。這次碰到南海霸王,幸虧有呂洞賓,要不然不堪設想。”

呂霞來了興致,說道:“我這個本家師兄,冷靜機智,每次都在危急時刻,化不可能為可能。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他?”

胡悅輕笑一聲,取笑道:“你這小迷糊,今天怎麽回事,這麽多愁善感。是不是動了凡心,真的喜歡上你的本家師兄了。”

呂霞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有一點呢。我以前見到男人就討厭,但是對這個本家師兄,我一點也不討厭他。”

胡悅長歎一口氣,說道:“師妹,你一直討厭男人,還是因為小時候那件事情留下的陰影吧。”

呂霞露出厭惡的神情,身體一僵,說道:“是的,當時那個醜陋的家夥,用好吃的把我騙去。伸出油膩膩的大手,在我臉上身上**。”

“要不是師姐你找到那裏,用計把那人嚇唬走,估計那人就會得寸進尺。”呂霞收回一隻手,拍了拍胸前的波濤。

心有餘悸地接著說道:“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蠻惡心呢。”

胡悅握住呂霞的手,說道:“事情過去那麽久,別再多想了。還是變一變,喜歡你的本家師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