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不久後阿龍和阿龍父親送完客人回來了,而愛永和小林卻送雲芳還沒有回來。在接下來的交談中,我又得了一些資料:胡懷仁是村中的大財主,在城裏開了好幾個店,構置了幾套高級公寓,其人甚是招搖過市鋒芒太露,而且非常好色,他的堂妹胡晴是村中小學的音樂教師,據村裏謠傳說她不知羞恥倫理的做了自己堂哥的情婦,而那肥胖的女人叫做古靈玉,據說也有不少的財產,隻是她與胡懷仁相反不愛顯富,村裏人對她的評價是老尖巨滑一毛不拔,她的女兒小時候因為一場冷熱病把腦袋燒壞了,她的丈夫不堪忍受棄下妻兒不辭而別;而鐵劍是在五年前才當上村長的,原村長秋尚言是個非常得人心有口碑的好村長,他是雲芳的養父,在三年前得了場重病不幸逝世,據說是由於鐵心蘭工作上的失誤因而耽誤了病情,雖然善良的雲芳並沒有責怪心蘭,但鐵心蘭至今耿耿於懷。另外,阿龍的未婚妻叫做林婉秋,林家是臨鎮的大戶人家,雙方家長經過媒妁撮合均表示同意聯姻,當事人阿龍和林婉秋卻都一致反對,雙方家長不斷的施壓都沒有什麽作用,可在最近阿龍和林婉秋卻都同時答應了婚事。
這些資料似乎與案情並無直接的關係,但有些因果關係卻在不知不覺中種在了它們的表象裏。
“會不會是流竄犯作的案呢?”阿龍父親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就一陣劇烈的咳嗽。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即使是這樣,這個犯人也應該對村裏的情況和風俗相當熟悉。”
“不錯!對了,最近聽說村裏來了一個奇怪的陌生人住到了村招待所裏,誰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明天我得去察察他。”
“我在來村長的長途汽車上也碰到了一個奇怪的青年記者,叫做滿陽的,王隊長也將他列入調查名單吧。”我並非公報私仇,隻是那個男人確實在我心中有許多質疑。就在我們正在議論案情的時候,從窗外遠遠傳來一聲驚呼,那應該是愛永的聲音!糟了,難道愛永出事了!
心急如焚的我不由分說的衝出阿龍家,他們一夥人也隨後跟來,然而站在阿龍家外,我卻無法分辯愛永的聲音位於哪個方位,正當我們不知該往如何尋找的時候,又傳來了一聲女孩的尖叫,
“那是雲芳的聲音!雲芳!”阿龍聞聲衝入了左邊的小樹林裏,他大聲的呼叫著,我們跟在他的身後。樹林不算小,大家分了幾個方向一路急跑,很快我就與大家分開了,不久我就看到旁邊的樹上掛著一個熟悉的東西,那是愛永的手提袋!我停下了腳步,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油然而生,是否愛永已經遭遇不惻了呢?我越想越怕,即使遇到多麽危險恐怖的事件,我都從來不曾有過恐懼,為何這次我的整顆心就象要跳出胸腔一樣的忐忑不安呢?愛永的手提袋中沒有少任何物件,包括錢包裏的錢,這就更加說明不是普通的遇襲事件!我朝著那顆掛包的小樹旁邊的小路走出,邊走邊大聲的叫著愛永的名字。
“你不能就這麽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傻丫頭!”我的腦海裏不停的閃過愛永甜美的笑容,仿佛她正在對著我揮著手說再見呢!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我猛然感到耳後傳來一陣急風,一個黑影向我撲來,就在我欲作出反應之際,一陣猛烈的巨痛令我暈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