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恩要的也是眾目睽睽。
眾目睽睽把這事算得清清楚楚。
顧隨趕過來時,就看到陸念恩護著薄硯寒,十分霸氣。
她並不高大,相反身形還有些瘦弱,背很輕薄,穿著薄硯寒的西裝外套並不會突兀,反而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她看向方母:“哦,是嗎?要讓我男朋友給你們一個交代?好,大家都看著吧,我會給方小姐一個交代。”
薄硯寒緊緊抱著陸念恩,臉頰還有些發燙,看得出來,他在極力保持清醒。
陸念恩的身上的氣息讓他有些發狂。
因為兩人這樣親密接觸,現在她的身上也沾染上了他的氣息。
薄硯寒的嘴唇在陸念恩脖頸輕輕吻了吻,有些克製,他在壓抑。
如果說上次他還能保持清醒,最後一步停了下來,現在他的藥沒有上次那麽厲害,但薄硯寒卻覺得如果沒有其他人,隻有他和陸念恩,他未必還能保持理智。
陸念恩伸手推了推薄硯寒的額頭,換來薄硯寒抱得更緊了。
大家都吃驚地看向薄硯寒。
所有人都曾經幻想過薄硯寒這樣的禁欲佛子走下神壇會是什麽樣子,現在他們見到了。
沒想到薄硯寒和陸念恩在一起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
明明就是這樣抱著,大家都有些臉紅了,仿佛多看一眼,都讓人覺得臉紅心跳,這個畫麵實在是太欲了。
薄硯寒走向神壇,似乎在卑微求歡。
而陸念恩像個女王,掌控一切的女王。
顧隨是帶著醫生過來的。
“乖,硯寒,讓醫生給你打針。”
薄硯寒的藥性得解,醫生點點頭,和護士一起,很是專業。
薄硯寒此時對陸念恩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
顧隨好像在這一刻明白了薄硯寒為什麽會被陸念恩吸引,為什麽陸念恩會是例外。
她從來不是等待王子來拯救的灰姑娘,而是可以霸氣衝鋒陷陣,保護王子的女王。
“監控查到了嗎?”陸念恩問顧隨。
顧隨搖了搖頭:“沒有,監控都壞掉了。”
薄中陽也過來了,薄老太太和薄中陽對視了一眼,又很快移開視線。
陸念恩向顧隨伸出手:“我需要一個筆記本電腦。”
顧隨點點頭:“我帶來了。”
陸念恩吩咐顧隨:“麻煩隨哥找一個婦科醫生過來,要女的。多找幾個。剛剛方母口口聲聲說硯寒侵犯了她,若屬實,想必她的身體裏肯定有關鍵的東西可以作證。當然,方太太,你也可以提供醫生。為了公平起見,讓其他人叫醫生來也可以。不過我不信,你們連顧家人都不相信吧?”
顧老太太這時候出現了,說話擲地有聲:“我來安排婦科醫生,定會還方小姐和硯寒一個清白,讓真相水落石出。我老太太可以做到問心無愧,不偏不倚。方太太,請問由我來安排醫生,你沒有意見吧?”
誰敢有意見啊!
顧老太太立即讓人請醫生過來。
方彤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方彤受了委屈,最終還要讓醫生檢查身體,有些人於心不忍。
“陸小姐,我知道你難以接受。但薄總是中了藥的,這樣的情況下,就算發生了什麽,也不是他自願的。方小姐受此侮辱,你還要找醫生來侮辱她嗎?”
陸念恩看向那個說話的女人,眼神微冷:“是嗎?所以,你是篤定我家硯寒做了這種事?”
隨著藥劑注入進去,薄硯寒的藥效在逐漸緩解,聽到這一聲我家硯寒,他不由向陸念恩看過來,眼神溫柔得不像話。
陸念恩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她像是查到了什麽,但她並沒有馬上公布。
顧老太太安排的醫生到來了,幾個女醫生,還包括方母,顧老太太以及在場的幾個德高望重的老太太都陪著方彤到了隔壁去檢查身體。
很快,結果出來了。
顧老太太等人回到原先的房間。
陸念恩看起來像是一點也不好奇。
顧老太太逗她:“你看著一點也不著急?”
陸念恩唇角輕勾:“清者自清,我相信硯寒,他有這個自製力。他啊,中這藥中了那麽多次,早就有耐藥性了。一個區區方小姐,怎麽會讓他失了分寸呢?”
陸念恩這句話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大家看看方彤,再看看陸念恩,一下了然。
方彤是長的小家碧玉類型的,再看看濃顏係的陸念恩,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極其出挑的,尤其是今天這種淡定從容霸氣的樣子,更是讓人心生臣服。
如果薄硯寒中了藥,和陸念恩一起關著,薄硯寒才會真的把持不住。
顧老太太示意,為首的女醫生客觀陳述事實:“方小姐的下身出血,是她用銳物刺激導致的。而且她也沒有受到侵犯的跡象”
眾人嘩然,看向方彤的目光瞬間變得有些鄙夷。
本來還以為方彤是乖乖女呢,沒想到方彤也不過如此。
方母身子發抖,方彤臉色煞白。
從今天晚上開始,估計有點家底的豪門家族都不會再接納方彤了。
沒有人願意跟這樣的家庭聯姻。
陸念恩淺淺笑了笑,似乎覺得這樣並不夠。
“那麽,現在我來出示證據了。”
她利用黑客技術,恢複了監控畫麵,一些轉角的監控,並沒有被發現。
同時,她還放出了薄老太太和薄中陽的錄音。
“方彤老實乖巧,還一心仰慕硯寒,她比陸念恩好控製多了。我們已經跟方太太也商量好了,到時候時間一到,讓一些人去看戲,眾目睽睽之下,硯寒無法賴賬,陸念恩那丫頭和硯寒也會離心。”
顧隨聞言臉色鐵青。
薄老太太指著陸念恩:“你血口噴人!你是想讓我們家宅不寧嗎?你這個攪貨精!”
薄硯寒臉色也一片死寂。
陸念恩唇角輕揚,但笑意並不達眼底:“真正的攪貨精是你!如果我有硯寒這樣優秀的孫子,我每天高興還來不及。隻有你這樣的奶奶,成天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幹涉他!硯寒想喜歡誰,是他的自由!今天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麵,讓他們知道,硯寒所謂的親人的真麵目。我在想,到底是什麽愁什麽怨,你們就看不得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