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過激的反應,卻是讓在場的人臉上一愣,特別是李從年等人,心裏滿是疑惑,這個劉通心裏在想些什麽:“劉教主何必如此激動,本侯不過是去南京看望自己的兄弟而已,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麽緣由不成。”

雖然在場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劉通,可是現在劉通也顧不得好多,快步來到李從年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卻見李從年麵上頓時一愣,嘴裏有些吃驚問道::“你說的可都偶是i真的?”

聽見李從年的話,劉通臉上滿是嚴肅看了下李從年一眼,眼邊卻看向易必語了下。望著劉通的摸樣,李從年想了想,頓時讓易必語出去:“你們都把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敢進來殺無赦!”

雖然易必語不知道劉通在李從年耳邊說了些什麽,可是看李從年的臉色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所以他也不敢問,可是李從年的安全卻也不得不考慮。“侯爺這是為何?是不是這個亂賊和您說了些什麽?”

“哼!本侯要做什麽事情,還要向你交代嗎?”本來易必語不過是想知道,為什麽李從年想要這麽做,可是他卻沒想到李從年的反應竟然這麽大激烈,隻見皺著眉頭的李從年臉色變得有些鐵青,話裏的語氣突然變得陰寒起來,李從年身上散發的殺氣和威嚴讓易必語心裏不僅膽寒了下,彎腰低頭賠罪道:“侯爺恕罪!”雖然李從年在沒有在說什麽,但是易必語卻是不敢在忤逆他的意思,帶著手下退了大廳在外麵守衛著。

而旁邊那些白蓮教守衛也被劉通喊了出去,他的命令同樣是不準任何人靠近這個議事廳。李從年這麽對待易必語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家夥出身南方未嚐沒有和那個人有關係。很快大廳裏就隻剩下李從年和劉通以及那些白蓮教長老們。

“劉教主,剛才你說的那些話可是屬實,要知道汙蔑一個侯爺,就算你們白蓮教都賠了進去,也不一定負責得起啊!”李從年坐回椅子上,沉著臉問道。因為剛才劉通竟然告訴李從年,他遭受的這幾次刺殺都是吳三桂在後麵指使的,吳三桂出資五十萬兩銀子買李從年的人頭,事成之後讓白蓮教成為大明的國教。

這個消息猶如一枚重磅炸彈,炸得李從年耳朵一陣轟鳴之聲,吳三桂作為大明的侯爺,他一直守衛著南方,是崇禎最為依仗的心腹之一,可是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吳三桂就變成了曆史那個反複無常的小人?這一切都讓李從年心裏十分不相信。

現在吳三桂的權勢可以說是李從年之下,在南方之地,有那個地方官員敢忤逆他定南侯的話,可現在劉通卻是要告訴李從年,吳三桂是這一切陰謀的幕後主使者,這讓李從年有些不敢相信。

“侯爺,小人的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誣陷他啊!”對於這點劉通臉上忍不住苦笑,既然已經要跳離吳三桂這條船了,劉通再也顧不得許多了,他把吳三桂如何和白蓮教接上頭,如何商議刺殺李從年的事情都合盤托出,包括利用李從年家人的刺殺等等計劃。

可是現實卻出現了變數,柳茵的第一次刺殺事情敗,而且還被抓了,這下吳三桂就著急起來。因為這件事情拖得越

久,對他越不利。所以才有了第二次刺殺,可沒想到的是這次刺殺,因為柳茵的一時心軟,讓一次普通的刺殺變成轟動天下的擄掠,現在李從年都處境成為了天下矚目的事件,如果在貿然動手的話,吳三桂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一定被李從年和崇禎知曉,成為李從年的眼中釘,所以吳三桂斬斷了和白蓮教的一切聯係。

聽見劉通詳細訴說,李從年在才知道吳三桂這些年在南方的所作所為,雖然吳三桂在明麵上沒有任何的勢力,可是他在暗地裏拉攏江湖人士,販賣私鹽,進行海外貿易購武器,特別是在剿滅流民之亂中他見識到了火槍的強大威力,吳三桂知道他是不可能從軍械製造局裏得到火槍的,所以他自己暗地尋找西洋工匠製造火槍,還采取私養重兵。

雖然在明麵上吳三桂的定南軍隻有兩萬多人,可實際上這些年來定南軍的人數已經快要超過了五萬多人,而且這些事情朝廷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見,那就表示事情已經變得十分嚴重了,可是李從年十分想不通為什麽吳三桂為什麽這麽做。

說起來吳三桂好麵子,這一點李從年也知道。可現在吳三桂成為大明雙雄,手握大權,正是人少風光的時候,在這種意氣風發的時候,他沒有理由造反啊!在說李從年也已經答應讓吳三桂征討遼東,把這個青史留名的機會留給他,可是到頭來吳三桂竟然想謀害自己。

這深深的打擊了李從年的信心,他對以前自己所做的那些產生了動搖,難道吳三桂真的和曆史上牆頭草般不值得相信嗎?“可是………”李從年麵上有些遲疑,他是不是也該相信劉通等人的話,要知道白蓮教原本不過是幹的就是造反的勾當,誰曉得他們是不是看到造反失敗,想要推卸責任,把一切都推到吳三桂的身上。

望著李從年麵上的遲疑,劉通知道要是他再猶豫的話,恐怕死就是他了。“侯爺明鑒啊!想我和定南侯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怎麽會去誣陷他呢!侯爺要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小人身邊的這些長老,他們都可以說證,我劉通說得可句句都是實話啊!”

“是啊!侯爺我們教主說都一切都是真的。”那些長老也知道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剛才那些探子來報,穀外的那些明軍人手一把火槍,而且個個手拿掌心雷,還有十幾門火炮,這些強大的力量,讓不過七八千裝備冷兵器的白蓮教教徒,在他們看來根本沒有一點安全感,雖然他們是搞封建迷信的,可是火槍的威力他們是知曉的,傳說那種刀槍不入不過是欺騙那些無知百姓的,根本就上不了台麵。

所以為了生命著想,這些人個個拍著胸脯保證道起來,突然間人群裏有一個長老似乎想起了些什麽,連忙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雙手遞給李從年道:“這是我等出入定南侯府的令牌。”這個長老說完,把這塊金子雕刻的金牌遞給了李從年。

望著手裏的這塊金牌,李從年仔細端詳著上麵的紋路,隻見上麵用一條花紋bi真額蛟龍盤旋在金牌的邊緣,在金牌的正麵書寫著一個大大的令字,在下方還書寫著定南侯府幾個小字,看到這麵令牌,李從年對於劉通的話,心裏有些

了相信,現在問題似乎變得有些嚴重了。

如果這些事情都是吳三桂指使白蓮教做的話,李從年知道他現在的處境變得有些危險起來,因為在南方之地,他根本不知道這裏的官員誰沒有被吳三桂收買,誰是朝廷的人,吳三桂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竟然沒有聽見一點風聲,那就表示地方的官員大多數都被吳三桂收買了。

李從年想了想,他對外麵喊道:“易統領,你進來下,本侯有事情對你說!”李從年想了想,朝外麵喊道。這個時候他得賭一賭,看看眼前這個易必語是不是值得相信。

隻見易必語聽見李從年的話,三兩步跑進大殿當中,雙手抱拳朝李從年施禮稟告道:“侯爺有什麽吩咐!”

“你馬上用諜戰司的情報係統傳令給你們大人,就說定南侯想要造反,我現在情況危急。讓李福生帶一萬京營南下平亂。”李從年滿臉寒光望著易必語,他想從這個人的表情上看看這家夥是不是值得相信之人。

易必語聽見李從年的話,麵上一愣嘴裏忍不住問道:“定南侯想要造反,侯爺這,這太過匪夷所思了。”易必語臉上滿是不相信,要知道吳三桂在南方的聲望也不算太差,如果貿然說他造反,許多都不相信。

“怎麽?本侯說的話,你想要抗旨不成,你看本侯手裏的東西是什麽!”聽見李從年的話,易必語抬起頭卻是難看起來,沒想到李從年手裏的竟然拿著一塊崇禎給他的禦賜金牌,有了這塊金牌,四品官員任由李從年節製,五品以上必須協助。

“可是,可是定南侯為大明做那麽多,侯爺你突然說定南侯爺謀反,這不讓天下人心寒嗎?”易必語臉色蒼白,嘴裏有些無力爭辯道。他沒有想到李從年手裏竟然握著崇禎賜予給他的禦賜金牌,有了這塊金牌,李從年就可以調動南方各省的軍隊,就是定南侯吳三桂在此也必須要接受李從年的節製。

“哼!本侯就知道吳三桂這些所作所為為什麽傳到不到京師了,沒想到你作為諜戰司南方分部統領,竟然幫助吳三桂隱瞞消息,看來吳三桂真的謀反了!”看著易必語的摸樣,李從年哪裏還看不出來,這個易必語百分之百已經被吳三桂收買了。

“諜戰司的人都給本侯進來。”李從年朝大廳外大吼起來,門外數十個諜戰司的探子紛紛魚貫而來,單膝跪地朝李從年跪拜道:“侯爺有什麽買吩咐!”李從年揚著手裏的金牌,冷著臉朝這些人喝道:“定南侯吳三桂密謀造反,你們統領也已經被定南侯吳三桂收買了,現在本侯奉旨查辦此事。把這人給我抓起來。”

雖然易必語是諜戰司南方分部統領,可是諜戰司在南方分部分為幾十個,他隻不過是其中一個小統領,要不是他正好管著這片區,京師來的人根本不會找上他,而且這次林起為了李從年的安全從京師抽調的好手都是他的心腹,安全上可以說好無問題。

這也是李從年明知道易必語有可能被吳三桂收買了,他也要把事情挑明的原因,李從年可不希望身邊有別人的探子,這樣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會在別人的眼皮底下,李從年十分不喜歡這種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