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自己女兒過後,王欣雨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電話接通,裏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是什麽風把您給刮來了呀,今兒個還想著給我打電話?”

王欣雨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開門見山道:

“我沒時間跟你聊這些沒用的東西,之前我給你的資料你已經看過了吧?”

“看過了,就是那個叫薑羽的小子吧?說吧,你準備怎麽解決那小子?”

“話別說的那麽難聽,我隻希望你讓他沒辦法阻礙我的事情就行了,傷著什麽倒無所謂,但是千萬別把人給我弄沒人。”

王欣雨拿起自己女兒給自己衝泡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眼神卻冰冷如霜。

“好的,明白了。”

……

第二天一大早,薑羽早早就起了床,打了個車回到姑蘇家,出租車剛到姑蘇家門口,薑羽就看見了一個人影在焦急地來回走著。

定睛一看,那人影赫然是王胖子那家夥、

羽結賬下車,輕輕靠近了王銳,拍了拍這家夥的肩膀,語氣隨意:

“你小子站在這裏幹什麽呢?有什麽事嗎?”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的王銳嚇了一跳,身體猛然一個哆嗦,然後顫顫巍巍地朝著身後看去,發現是薑羽過後,臉上立刻露出委屈巴巴的神色,有些幽怨道:

“薑哥啊,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昨天本來已經把醫藥公司的事情準備妥當了,連執照都辦好了,該交的錢我也交了,該拜的碼頭我也都拜了。”

“但是正在我找人,過來裝修公司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個壯漢呼哧幾下就給我把牆啊什麽的都砸得稀碎,我問他們是怎麽回事兒,他們讓我來問問你。”

薑羽緊緊皺著眉頭,這擺明了是跟自己不對付呢,可是究竟是誰呢?

自己一向的作風就是要麽斬草除根,要麽就不去招惹。

明知道那家公司的主人是自己,還找上門來搞破壞,這膽子可以說是非常大了呀,不過自己最近好像也沒招惹什麽人啊?

“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麽聯係方式之類的?”

聽了這話,王銳連忙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紙條,一邊遞給薑羽一邊說道:

“這是昨天那群人留下來的東西,說是你要找他們的話,他們隨時奉陪,但是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不得不說,就連王銳都覺得那群家夥實在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不純純把大佬不放在眼裏嗎?

之前那麽多看不起大佬的人,一個個在被收拾之前囂張跋扈,氣比天高的模樣,估計現在腸子都已經悔青了吧。

薑羽接過紙條,看著紙條上麵留下來的地址,不怒反笑。

將上麵的地址牢牢記在心中之後,薑羽將紙條在手中隨意一搓,就化為了一灘灰燼。

足以見得薑羽的心情,現在是有多差。

薑羽本來不想去主動惹事,隻想自己猥瑣發育,安安穩穩地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可是沒想到現實總有些不長眼的家夥,硬是不讓人消停,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走吧,咱們去看看那群人到底有什麽本事,居然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希望他們能有那個資本吧。”

王銳像狗腿子一樣連連點頭。

他現在也很不爽,憋著一肚子氣,要不是這種事情需要過問一下大佬,自己早他丫的把那群雜碎給修理了。

就這樣,王銳開著車按照紙條上留著的地址前進,薑羽則是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

好在路況還好,沒怎麽堵車,一路倒也順利,僅僅隻花了二十分鍾就來到了紙條上留下的那個地址。

薑羽打開門下車,看著眼前這座荒郊野嶺中突兀矗立的倉庫,不知為何,他覺得莫名有些滑稽。

這就是那群人的老巢?該說不說,確實有些寒磣了啊。

“薑哥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是直接進去嗎?還是讓他們外麵的人通知一下?”

王銳小心翼翼問道,沒想到立刻就挨了薑羽一巴掌,疼的他直捂著自己的腦袋。

“我看你就是這幾天給人當孫子當慣了,咱們是來幹什麽的,你難道還沒點逼數嗎?直接衝進去幹他丫的呀!”

王銳這才反應過來,狠狠點了點頭,當下立刻召喚出自己的飛劍,唰的就是一劍劈在了倉庫大門之上,聲音響亮,在空曠的荒野中回**。

這一劍劈下之後,很明顯就聽見倉庫之中傳來混亂的噪音聲,甚至還有些脾氣暴躁的家夥怒吼著:

“這他媽是誰呀?大清早的要不要人睡覺了呀?”

“這難不成還是踢館的?他奶奶個熊,兄弟們抄家夥幹了他!”

“打擾大家夥兒睡覺,必須給他幹了!”

緊接著,混亂的腳步聲從倉庫之中傳出。

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從倉庫大門之中衝了出來,一個個手上拿著款式各異的家夥事兒,臉色倒是出乎意料的統一。

看著眼前人群越來越多,薑羽很是滿意,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站在他身前的那群人說道:

“聽說就是你們昨天下午砸了我公司是吧?是哪幾個人做的,自己站出來吧。”

一聽見薑羽這囂張的語氣,本來就怒火中燒的壯漢們更加憤怒了,其中一個脾氣最為暴躁的家夥立刻站上前來罵罵咧咧道:

“你小子他媽誰呀?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就敢在這裏放屁!現在你惹到你爺爺們了,要不留下點東西就別走了!”

薑羽並沒有說話,而是使了個眼色給王銳。

王銳立刻會意,在他身體周圍圍繞的飛劍,唰的一下就朝著那說話的壯漢飛了過去。

飛劍在飛行過程中產生的破空聲尤其響亮,猶如平地起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