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
“小子,不要不識好歹,你現在老老實實的交代......”
還沒等出手的灰袍人把話說完,盧鑫直接一把大刀劈了過去。
把那灰袍人嚇了一大跳。
“別跟我廢話,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盧鑫要是敢皺一下眉頭,就不算是一條好漢。”
盧鑫可不想跟他廢話,在他眼裏,能幹掉一個便是一個。
“嗬嗬,小子,我看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麵對我們三個你還敢玩陰的,哥幾個,咱們不要留手了,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灰袍人怒了,什麽一對一,現在都算不得數了,他隻想好好教訓盧鑫一頓。
盧鑫麵色一凝,直接用起了血祭大法,噴出一口舌尖血塗在大刀上,直接衝著他們三個砍了過去。
“嗬嗬,不自量力。”
灰袍人不給盧鑫任何機會,直接從三個方向包圍了他。
哪怕是盧鑫有三頭六臂,現在也無可奈何了。
三分鍾後,盧鑫直接被揍飛了出去。
盧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神憤怒的看著包圍著他的灰袍人。
“臭小子,這回可再也沒人能救你了!”
灰袍人齊聲說道。
“呸!三個打一個,你也好意思說!”
盧鑫吐了一口唾沫,鄙夷的說道。
灰袍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們不想跟盧鑫繼續廢話了,抬手凝聚起一團真氣,打算將盧鑫就地斬殺。
眼見躲不掉這團真氣,盧鑫認命的閉上眼睛。
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這兒了嗎?
自己還年輕,連媳婦兒都還沒娶,就要這麽英年早逝了。
就在那一團真氣要擊在盧鑫的身上時,突然另一團真氣將灰袍人的真氣擊潰。
“是誰!”
灰袍人們向著那團真氣擊過來的地方看過去。
“喲,這麽熱鬧啊?怎麽不喊我呢?”
薑羽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笑眯眯地看著灰袍人。
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盧鑫睜開眼。
那可不就是薑羽嗎。
是的,薑羽醒來了,在最後時刻,薑羽成功領悟,在夢境中醒了過來,同時也知道這是師父對自己的磨練,為了讓自己能夠更快的提升實力。
而他一醒來,便察覺到外麵的打鬥聲,二話不說直接衝了出來,這才保住了盧鑫沒有繼續被侮辱。
“薑哥,你終於醒了。”
一瞬間委屈的眼淚直衝眼眶,盧鑫紅著眼喊了一句。
聽見盧鑫的聲音,薑羽偏過頭去看,就見他可憐巴巴的趴在地上,身上沾了血。
那模樣就像自家的狗被別人欺負了,正委屈巴巴的搖著尾巴看著他。
“是他們三個打傷了你?”
薑羽看出盧鑫傷勢不輕,一臉陰沉的問道。
“對,就是他們。”
盧鑫立馬指控道。
看出薑羽現在跟個沒事人一樣,盧鑫雖然好奇,但現在也不是詢問的時候。
灰袍人眼睛也不瞎,自然是看出了薑羽跟之前的狀態大有不同。
“哈哈哈哈!本大爺的實力提升了,今天就拿你們來先練練手。”
薑羽感受著身上澎湃的力量,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的實力進步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也不等灰袍人說什麽,薑羽直接凝聚起一團真氣,朝著擊去。
“快躲開!”
感受到這澎湃的力量,其中一個灰袍人大喊道。
灰袍人急忙朝著旁邊躲開,那團真氣擦著他們的衣角而過,擊到了後麵的石頭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響聲。
灰袍人吃了一嘴的泥土,樣子有一些滑稽。
薑羽哪能就這麽放過他們,接著又朝著他們三個放出了幾團真氣。
“嘁,你們也不過如此,都是一群小菜狗。”
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樣子,盧鑫忍不住嘲諷道。
灰袍人互相對視一眼,再這麽躲來躲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他們決定聯合起來,攜手對付薑羽,或許還能得到一線生機。
灰袍人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將薑羽包圍在了中間,手上起勢,凝聚起一股股的真氣。
薑羽並沒有打斷他們的施法,他倒是想看看這三個人聯合在一起能不能幹得過他。
“困!死陣起!”
灰袍人大喝一聲,一個光圈在薑羽的腳下亮起,然後他感覺自己的真氣運轉的有些緩慢,就連行動都變得有些緩慢。
看來灰袍人是想限製住薑羽的實力,然後好一舉攻下他。
薑羽不屑的看了看這個光圈,腳下用力一跺,那個光圈居然有要被震碎的跡象。
灰袍人趕緊向薑羽擊出幾團真氣,想在光圈碎掉之前能對薑羽多造成一些傷害。
薑羽的實力和行動都被限製住了,他覺得這個光圈有些礙事,想趕緊把這個東西弄掉,然後好收拾他們。
灰袍人各自分工,一人繼續維持著光圈的運轉,另外兩個攜手起來,分別攻擊著薑羽的薄弱處。
“不自量力!”
薑羽高速運轉著體內的真氣,讓自己的行動變得靈敏了一些,然後朝著這三個人分別擊出一團真氣。
四個人打了幾個回合,饒是薑羽也被這持久戰弄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三個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前腳才擊退一個,後腳又粘上來一個,讓他都有些應付不過來了。
其實並不是薑羽打不過他們,而是這具身體剛剛才恢複,就接受了這麽強大的一股力量,讓他有些吃不消。
不過打了這幾個回合之後,薑羽也漸漸熟悉了這股力量,不像一開始那麽莽撞的打了。
該速戰速決了。
薑羽再次一跺腳,把光圈擊的粉碎,然後其中一個灰袍人被反噬,猛的吐出了一大口血。
此時朱家這邊,朱吳能發現這三個灰袍人的命牌有微微閃爍的狀態,似是快要熄滅了。
他頓時覺得不太對勁,連忙聯係吳家的家主。
吳家家主趕來的時候也看見了這三個命牌閃爍的狀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決定帶一些人朝著命牌指示的方向趕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少了一個人,薑羽自然輕鬆了許多,他看著剩下的兩個人,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