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怎麽可能,除非魏家人是廢物,那把火隻是轉移他們注意力的籌碼,若是會議室裏麵的資料不重要,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反之,他們則顧不上我們。”

薑羽擺出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那若你賭輸了呢,我們豈不是都要留在那了?”

聽出薑羽話中的意思,王婉兒掘起小嘴問道。

“若是賭輸了,我拚了命也會護你周全。”

薑羽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我相信你。”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王婉兒心中一暖,沒有再說什麽。

很快,他們便飛到了目的地。

王婉兒跟著輕車熟路的薑羽,來到了一個上京城較為偏遠的地區。

“我們來這幹什麽,難不成這個偏遠的地方,他們就不會找過來嗎?”

王婉兒一臉不解的看著薑羽,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薑羽要帶她來這偏遠的地方,難不成他要....

想到這,王婉兒的小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這裏是我的公司。”

薑羽十分尷尬的說道

“咳咳,胖子,死哪去了,不知道出來迎接我是吧?”

“薑哥,你怎麽過來了,我這不是剛把嫁妝給你送過去嗎?”

王銳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咳咳,原來是嫂子來了啊,嫂子稍等,我進去整理一下。”

看見薑羽身邊的王婉兒,王銳嚇得趕緊跑到裏麵去整理了一下著裝。

片刻後,他才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胖子,看來你最近有所懈怠啊,錢賺了不少,身上的肉倒也長了不少,不知道這本事漲了幾分沒有。”

薑羽一臉壞笑的看著王銳,似乎是想拿他練手一樣。

“薑哥,薑哥,您可千萬別跟我開玩笑啦,我這本事哪比得過您呢,您和嫂子這邊請,我給你們準備了一些美味。”

王銳被薑羽嚇住了,立馬跑到裏麵去準備食物來。

王婉兒偷偷瞄了薑羽一眼,他也沒這麽嚇人啊,怎麽那個胖子跑的這麽快,像是怕會吃了他似的。

“薑哥,食物準備好了,咱們趕緊過去吃吧!”

王銳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公司的門被撞了一下。

“薑哥,你先進去,我到外麵看看是什麽東西這麽不長眼睛。”

王銳擼了擼袖子,他倒想看看是誰這麽不長眼睛敢來薑羽的公司撒野。

這邊,薑羽正打算進去,突然察覺到一抹熟悉的氣息,便順著王銳那邊看了過去。

在剛剛的戰鬥中,盧鑫的實力跟對方還是有些差距的,甚至不得不動用血祭來加持大刀的威力,才勉勉強強的逃離了那裏。

當然,這個後遺症很強,就比如他現在這個模樣,一瘸一拐,一身是血,好不狼狽的樣子。

王銳一直在薑羽的公司打理著事物,隻見過盧鑫一麵,時隔久遠,再加上他現在狼狽的模樣,一時間還真沒有認出來。

“哪來的乞丐?這麽不長眼,沒看見這是公司,不是公共廁所嗎?”

王銳隔著老遠,就衝盧鑫大喊道。

盧鑫對王銳沒什麽印象,聽見他這麽喊,當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真是水逆,上午打了那麽久的架,一身傷痕也不說,爛攤子都是自己收拾的。

下午打的這場架,更是雪上加霜。

好不容易結束了,結果連句安慰都沒有,反正倒是嫌棄他是乞丐,這讓他如何不氣。

“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

盧鑫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喲,敢這麽跟你爺爺說話,你怕是閑的不耐煩了吧?”

王銳學著薑羽之前的語氣,雙手叉腰,鼻孔朝天的說道。

“死胖子!就憑你?本大爺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你。”

盧鑫也囂張的說道。

“看來得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才知道你爺爺我的厲害!”

這把王銳氣的不輕,擼起袖子就要教訓盧鑫。

盧鑫可不是好惹的,握緊大刀隨時準備著。

王婉兒在一旁看了看王銳,又看了看盧鑫,最後把目光看向了薑羽,卻發現他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她走到薑羽的身邊,輕輕的拉了拉他的手。

薑羽給她使了一個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這倆小子平時沒讓自己少操心,他倒是想看看這兩人打起來會是個怎麽樣的局麵?

盧鑫的實力自然是不用說,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身上也或多或少帶了一些傷,不知道實力會不會因此也大打折扣。

王銳就不用說了,本來起點就比別人低,雖然自己給他提點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懈怠修煉。

王銳迫不及待的想在薑羽麵前展示自己最近修煉的成績,率先朝著盧鑫擊出一團真氣。

盧鑫不甘示弱,抬手也是一團真氣打了過去。

這種試探性的來回幾掌,薑羽看了幾眼,覺得是時候該輪到自己出場了。

“行了行了,也不看看現在在哪兒,這都還沒走出魏家的地界呢!你倆這是等著被別人抓嗎?”

薑羽上前一步,揮手隨意的打斷了他們的招數,輕咳了一聲說道。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各自哼了一聲,雙手抱胸,移開了視線。

“盧鑫你最近飄了是不是,自己一身傷還不夠,還要再弄點傷,等個十天半個月你才滿意嗎?”

“還有王銳,你打什麽打,雖說你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但修煉的事情你也別落下,要不是盧鑫受著傷,你估計連他一根手指都抵不過。”

薑羽一副大哥大的樣子站在兩人中間說教著,分別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兩人心裏自然憋著氣,不過見對方都挨了罵,心裏的氣也稍微消散了一些,原來也不是隻有自己才會被罵。

魏家。

薑盛華和魏巍各自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魏家家主,聽聞薑羽這小子在你們家大鬧了一場,實不相瞞,那小子是我們薑家叛徒一支的餘孽,如今讓他跑了出去為禍一方,實在是我們薑家的罪責啊。”

薑盛華一臉假惺惺的說道。

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魏巍,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

而魏巍居高臨下的看著薑盛華,眼神裏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