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簽完合同之後,房東美滋滋的離開了,而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

薑羽在短暫的思考之後決定今天晚上就在這裏先對付一晚上,等到明天再讓王銳去將注冊公司剩下的事情辦完。

畢竟這也是花了一百四十萬才租下來的地方呀,如果不是因為想要注冊公司,必須有一個地址,薑羽根本就不願意花這冤枉錢。

但是現在錢都已經花了,要是不住幾晚上,那簡直就對不起自己花出去的這一百四十萬!

雖然薑羽對於錢財確實不那麽看重,但這又不代表他是傻子,在這個社會上,沒錢那可以說是寸步難行,誰又會嫌自己的錢少呢?

而且現在注冊公司的事情也基本上隻是時間問題了,薑羽也沒有忘記大師父給他的任務,等到明天王銳去處理注冊公司的事務時,自己就抽空去把那點麻煩處理了吧。

就這樣簡單的規劃好了自己明天的日程,薑羽百無聊賴的在辦公大廈裏消磨時光,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甚至天都還沒有亮的時候,薑羽就起了床,他走到落地窗前,一個深呼吸,他的眼睛就泛起了深邃的光芒。

雖然薑羽的動作很輕,但是王銳還是被驚醒了,感受著薑羽身上傳來的威壓,王瑞隻覺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被抑製了。

他心中不由得駭然,這究竟是在練什麽功啊?怎麽僅僅隻是練功聲勢就如此浩大?

隻見薑羽的雙目突然射出兩道精光,透過落地窗射入了生態公園內,也幸好現在天都還沒亮,外麵根本沒什麽人,自然也沒人看到這十分震撼的一幕。

王銳應該算是唯一的觀眾了吧,但是就當他以為這已經十分讓人震撼的時候,更震撼的來了。

隻見一道耀眼的白光劃過天際,照亮了王銳那張驚訝的臉,一道粗如水桶的閃電劃過,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

王銳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這到底是什麽操作呀?就隻是瞪了一眼就把天雷給召喚來了?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開始越來越了解薑羽,但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見到的隻不過是一座龐大冰山的冰山一角。

這玩意兒要是使出來,一瞬間能秒殺多少人呢?十個?不對,這要是人站的密集的話,那起碼一瞬間就得秒殺一百個吧。

薑羽看著被自己召喚而來的天雷,微微搖了搖頭,自己這功夫還是不到家呀,要是讓自己三師父用出這一招的話,召喚的天雷起碼是自己的十倍左右吧。

下了山之後,自己確實有些怠於練功了,要是最後還是這樣子的水平的話,估計還得被自己師父給攆下山來。

薑羽有些無奈地轉身,誰知道一轉身就看見了滿臉震驚神色的王銳,有些詫異的說道:“你醒了呀,醒這麽早?”

王銳對於薑羽的表現有些無奈,你擱這開玩笑呢,弄出這麽大的震驚誰能不醒啊?自己又不是一頭豬,怎麽可能睡得那麽沉?

不過王銳現在關注的點並不在這兒,小心翼翼地問道:“薑……薑哥,剛才那是一門神通嗎?”

薑羽十分淡定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一門神通,但是我還沒修煉到家呢,才隻召喚了這點天雷,唉……”

王銳突然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都搞出這樣大的動靜了,居然還在這兒說修煉不到家?

這不純純欺負咱們普通人嗎?難道天才的世界都是這樣的嗎?

“哈……哈哈,其實我覺得薑哥你這一手挺厲害的了……”

薑羽擺了擺手,說道:“現在才淩晨兩點呢,你還可以接著再睡一會兒,等睡醒了就去把注冊公司的事情搞定吧,銀行卡就放你那兒了,要用錢的話直接刷卡就行,我現在得出去一趟。”

“哦……啊?薑哥,你這麽早要去哪兒啊?”

王銳下意識應了一聲,但是突然發現不對勁,咽了口唾沫,這剛試完神通,就要出去?還是在半夜三更,難不成是去找誰的麻煩?

“這你就別管了,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我走了。”

薑羽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去,神秘的氣氛充斥了整個房間,王銳看著薑羽離去的身影,越看越覺得薑羽是去找人麻煩了。

他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究竟是誰呀,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惹這家夥,怕是連死字怎麽寫都不知道吧。

不過他現在也從剛醒的懵懂中清醒了一點,薑羽要去幹什麽事情他管得著嗎?他隻不過是薑羽的一個手下罷了,做好自己份內事兒才是最重要的。

想清楚了過後,王銳又躺下去接著睡了,畢竟自己也不去找誰的麻煩,這麽早起床簡直就是有病,還不如接著睡呢。

……

薑羽走出辦公大廈,他現在要去的地方在上京城一個十分偏僻的鄉村,之前三師父跟他通訊完畢之後,就通過通訊石將他需要做的事情的相關信息傳了過來。

他這次去那個小鄉村的目的就是去消滅一個邪修,雖然對於他來說,那些所謂的邪修也就是動動手的事情。

但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世俗界將會遭到極其嚴重的破壞,這倒是違背了修煉者們之間不成文的規矩。

但是讓薑羽感到有些蹊蹺的是,按理說那些隻要稍微有點腦子的邪修都不會選擇在這種人流量很大的地方現身,那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直覺告訴他,這次的行動一定會牽扯出一些事情,雖然他倒是不怕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不怕麻煩呀。

不過,畢竟是自己大師父給自己下達的任務,哪怕是有些麻煩,他也必須完美完成,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悲慘的結局……

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街道,薑羽思考了一下,體內真氣流轉,隻見他的衣袖開始無風自動,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朝著大師父給他的地點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