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卻是天霖集團的吉總監打來的。
“秦總,您快來總部一趟。”吉總監悄悄地說道。
“怎麽了?”
“蘇董聯係不上了。”聽到吉總監的話,秦鴻眉頭一皺。
蘇若雪一直在籌備藥廠生產之事,前幾日還通過電話,現在卻聯係不上,事不宜遲,秦鴻立刻直奔金陵。
金陵,天霖集團總部外麵。
吉總監正一臉愁容地躲在外麵的街道拐角處,突然間一個人影飄然而至。
“秦總?”一見到來人,她先是一驚,隨後大喜。
“您怎麽這麽快就到了。”
“到底怎麽回事。”
“蘇董聯係不上,蘇家的人來了強行接管了集團,並且把我們這些跟隨蘇董的都開除了。”吉總監低聲說道。
“哦?”秦鴻點點頭。
“隨我來。”
他轉身直接朝著總部大樓而去。
“哎,秦總,我們是不是要商量一下對策,走法律途徑重新奪回公司。”吉總監一邊跟著走,一邊急急說道。
“不需要。”秦鴻淡淡說道。
一進入總部大樓,他就直接去了頂層的會議室。
天霖集團的股東會議正在召開。
居中上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西裝革履的男子。
而之前被趕出集團的劉豔和馮總正坐在他左右兩旁。
秦鴻和吉總監直接推門而入。
“姓吉的,你怎麽還敢回來?你被開除了!”劉豔第一眼看到吉總監,立刻尖叫起來。
隨後她看到了秦鴻,頓時臉色一變。
“你是誰?”男子雙眼一眯打量了一番秦鴻。
劉豔和馮總在他耳旁低語了一番。
“哦,你就是那個研發了調經丸和小培元丸的醫生啊。”男子曬然一笑。
“你來的正好。”
“你又是誰。”
“蘇若雪在哪裏?”秦鴻淡淡問道。
“我叫蘇明生,是蘇若雪的二哥,現在天霖集團,我是董事長。”
“你以後跟我合作就行了。”蘇明生理所當然地說道。
“哈,你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一旁的馮傑冷笑道。
“現在我是總經理,劉豔是副總經理。”
秦鴻看到桌子邊的高管和股東幾乎都被換了。
已然完全明白了怎麽回事。
“我問你蘇若雪呢?”秦鴻再次問道。
“蘇若雪被解除一切職位,回蘇家了,馬上要嫁人了。”
“所以你也別再有什麽非分之想了,好好和我們合作,不會虧待了你。”
“帶我去找蘇若雪。”他冷然道。
“我告訴你,蘇若雪被解除職務,要嫁人了,你趕緊將配方和工序拿出來。”蘇明生不耐煩地說道。
“姓秦的,別以為你掌握了配方有什麽了不起。”
“我告訴你,蘇家捏死你就像是捏死螞蟻一樣,識相的,乖乖合作!”
劉豔和馮傑站起來,一左一右威脅秦鴻的。
“滾!”秦鴻大手一揮,啪地一聲,直接將兩人扇得飛起,撞破了落地窗玻璃,從頂層掉了下去,重重摔倒外麵的街道的停著的汽車頂上,響起一片警報聲。
“啊!”這一下,眾人完全嚇傻。
“殺人啦!”在場的股東和高管紛紛尖叫著四散而逃。
沒有人想到,秦鴻一言不合,直接將劉豔和馮傑從頂樓扔了下去。
“你……你這瘋子!”
蘇明生看見秦鴻朝他走過來,嚇得牙齒打戰,拚命往角落躲。
“別過來,我報警了!”
秦鴻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把他提溜了過來,懟到破碎的落地窗前。
“帶我去找蘇若雪,否則我就將你扔下去。”
“別,別衝動,我帶你去……”蘇明生嚇的亡魂大冒,直接尿了。
“你把之前的高管都叫回來。”秦鴻回頭囑咐同樣嚇呆了的吉總監。
隨後押著蘇明生離開。
金陵蘇家別院。
蘇家作為江南省的百年家族,一向是勢力雄厚同時又是比較低調,明哲保身。
幾次風波,他們都沒有參與。
而此時,別院之中。
蘇若雪正滿臉淚痕的呆坐在床邊。
“若雪,爸求你了,不要和你爺爺他們慪氣了。”
一個長相和蘇若雪相似,卻是麵帶懦弱之色的中年男子,正在一旁苦苦相勸。
“雲少已經來了,你和他的事,家族裏早就定下了,他這次來就是要帶你去中海的。”
中年男子是蘇若雪的父親,蘇遠山。
“爸!”
“我和你們說過多少次,我不去中海!我也更不會嫁到雲家,我不願意!”蘇若雪憤然道。
“我在這裏過的好好的,有自己的事業,也有喜歡的人,為什麽要聽從你們的安排,嫁給根本不喜歡的人?”
“為什麽,你們要逼我?”蘇若雪越說越激動,眼淚再次涔涔而下。
“因為你是蘇家的女子,我們養你二十幾年,你就要為家族做貢獻,為家族犧牲!”
“哪怕你不願意,都必須去做。”
隨著一聲沉喝,另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大哥。”蘇遠山站起來,一臉愁容。
“三弟,不是我說你,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大背頭男子訓斥道。
“大伯,你憑什麽這麽說我父親?”蘇若雪憤然道。
“我自己不願意,關我父親教育什麽事。”
“怎麽了,養不教父之過,你處處忤逆家族意願,沒有教養,當然是他這個父親無能,教不好的原因。”大背頭男子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