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和沈青竹這一對互為初戀,在大學時可是非常甜蜜的一對。
當然這都是過去時了。
不過聽到沈青竹要訂婚了,同學們都看向秦鴻,看他的反應。
可是讓他們失望了。
秦鴻麵色古井無波,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秦鴻肯定心裏很難過,裝得不在乎吧。”
有的同學低聲議論。
傳到秦鴻耳朵裏,後者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真不在乎,不過他也不打算解釋,這是越描越黑的事。
朱梓芳還有幾個八卦的女同學,旁敲側擊想打聽出沈青竹的未婚夫是誰,不過後者口風很嚴,沒有打聽出什麽。
接下來就是天南地北的吹牛了,同學們說起學校的往事,不時發出愉快的笑聲。
當然了,李泉和戴崢則不然,這兩人在學生是學生會的人和大家基本不對付,也沒什麽共同話題。
兩人的話題多是在顯擺他們在米國杜克大學醫院的經曆。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盡興而散,老板和老板娘將眾人熱情送了出來。
一眾同學互相道別,先後離開。
李泉和戴崢本來還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寶馬和奧迪,但等他們看到秦鴻的布加迪威龍後,紛紛識趣的閉上了嘴,默默開車離開。
“徐老師,我送你吧。”秦鴻說道。
“哈哈,你這跑車老頭子我可坐不慣,我學校裏還有些事,我先回學校了。”徐老師看了一眼還沒走的沈青竹,笑著說道。
目送徐老師離開之後。
秦鴻打開車門,準備上車離開。
“秦鴻!”沈青竹站在車前。
他皺了皺眉,將車門關上,轉過身。
“我要訂婚了。”沈青竹說道。
“知道,你剛說過了。”
“你就不好奇,我的未婚夫是誰?”沈青竹見他絲毫沒有邀請自己上車的意思,不由心中有氣。
“不好奇,沒興趣,這和我無關。”秦鴻淡淡說道。
他一句話堵得沈青竹更加氣惱。
“
“那好,我來找你,是要你一個解釋。”
“哦,你要什麽解釋?”秦鴻好奇道。
“你明明隻是一個普通人,家世普通,能力普通,畢業後幹著最普通的送外賣的工作。”
“可是你為什麽畢業短短三四年之內,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在江州,你有了自己的醫館,我六叔對你無比恭敬,白薇對你畏懼如虎,提都不敢提,你出入是豪車,美女相伴,甚至還有了一手不凡的醫術。”
“這一切,都是憑什麽?你不要有一個解釋嗎?”沈青竹冷冷的說道。
“沈青竹,你和我早已沒有關係,我為什麽要向你解釋?”秦鴻啞然失笑。
“我犯得著向你解釋嗎?”
“好,你確實不需要向我解釋。”沈青竹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深吸一口氣。
“因為你的解釋,在我眼裏也無關緊要。”
“你雖然現在有錢有名,又有了不凡的醫術,可是與他的層次還是天上地下。”沈青竹哼了一聲說道。
這個他,顯然指的是她的未婚夫了。
秦鴻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女人變了,變得太過小心眼。
“這世界上,還有許多你不了解的東西,永遠也接觸不了的層麵。”
“而我的未婚夫,就是在你永遠都仰望不及的層麵。”沈青竹說道。
“你今天來見我,就是要和我說這個?”
“對,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的選擇沒有錯!”沈青竹咬牙說道。
“沈青竹,不要用你的眼光來揣度我。”秦鴻歎了口氣,抬起頭,負手仰望著天空的雲卷雲舒。
“你的眼界太小了,和你那父親一樣,太過自以為是,又怎麽能知道我的能耐。”
秦鴻轉過身,清冷的雙眸看向麵前的女子。
“在我眼中,你引以為傲的家世,背景,資源,還有那你口口聲聲的未婚夫,在我眼中不過是揮掌可滅的存在。”秦鴻的話讓沈青竹瞪大了眼睛,滿腔憤怒又說不出話來。
“我無需向你解釋什麽,更不需要證明什麽。”
“你隻要記住,你所為傲的一切,在我麵前不過土雞瓦狗而已。”
秦鴻說完之後,輕輕揮了揮手。
沈青竹隻覺得自己被一股憑空而來的大力推開,眼睜睜地看著秦鴻登上跑車,一路疾馳而去。
不由狠狠地跺了跺腳。
“自大狂,不吹牛會死啊!”望著絕塵而去的布加迪威龍,沈青竹憤怒地叫道。
“秦鴻,你到底是誰。”
“你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我一定會搞清楚的。”沈青竹喃喃說道。
不知何時,她的眼角已經流下來兩滴清淚。
接下來幾天,秦鴻又在金陵大學,指導了幾天傳武係學生的武功。
重點指導了秦巧巧和林月涵。
在準備離開金陵的時候,去拜會了陸總督。
“秦神醫,你很有可能被傅家盯上了。”陸總督給他倒了杯茶,不無憂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