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憑什麽你收著啊。”
“給我,我替咱媽收著。”最小的田中望也急忙上前爭奪。
“小弟,媽一直跟我住,當然是我收著。”田歸農怒道。
“我是家中最小,媽最疼我,當然是我收著!”田中望不肯撒手。
“好啊,看來好幾年不收拾你,你翅膀硬了。”
在紛紛的喝罵聲中,兩人各自的老婆也加入戰團。
四個人吵成一鍋粥。
秦鴻看著這群親戚的醜態,隻是微微冷笑。
“媽,這是秦鴻送給您的,您自己收著吧。”田淑華看不下去兩個弟弟的醜態,對老太太說道。
“哎哎!好女兒,乖孫。”老太太此刻也是態度大轉彎,眉開眼笑。
田歸農和田中望兩人看到這情況,隻好把翡翠玉如意交給了老太太。
雖然如此,但是兩個人各自的眼睛滴溜溜打轉,卻出賣而來他們的內心,顯然是在盤算怎麽從老太太手上把這翡翠玉如意騙到手。
壽宴到這時候,眾人已經沒心思吃下去了。
紛紛收拾東西散夥。
眾人走出吉星高照包廂之後。
胡經理立刻迎了上來,“秦先生,今天的酒菜和服務滿意嗎?”他躬身問道。
“很不錯。”秦鴻點點頭。
“那您和家人接下來是去休息,還是有別的安排,酒店已經給您備好專車。”
“不用,我們回去休息了。”
“那好,請跟我來,這裏有去總統套房的專屬電梯。”
“麻煩了。”
秦鴻、田淑華,還有秦巧巧三人和老太太告完別之後,就在胡經理的引導下,走入了專屬電梯。
消失在一眾田家人的視線之內。
“一家子窮打工的神氣什麽。”田桂芬吃味地說道。
田歸農,田中望等人沒有搭話。
今晚的種種事件,已經表明秦鴻的身份非常尊貴,怎麽可能是窮打工的。
“這兩個多月前,他們還在四處借錢。”
“朝我們借錢,還被我臭罵了一頓呢。”田歸農不解地問道。
“短短兩個多月,怎麽會這樣?”
一眾田家人百思不得其解。
“爸,媽,會不會他們家要拆遷了?”葛濤突然想起什麽。
“哦對了,有這個可能!”
田桂芬和葛文遠恍然大悟。
“江州經濟發達,土地價格昂貴,一定是他們住的城中村拆遷了,才突然暴富。”
田家人議論著。
但是不對啊,看到胡經理,還有餘老對秦鴻的態度,絕對不是有錢那麽簡單。
但是思前想後,田家人實在想不到別的原因。
“要麽就是他家發現了什麽寶貝。”
“總之,和他家應該有什麽關係。”田桂芬肯定的說道。
“不行,這富貴不能讓大姐一人白得了,也有我們的份。”
“三姐,那怎麽著啊,當年我們不讓大姐進門,她才去的江州,江州城中村的房子是她自己的啊。”田中望不解地問道。
“什麽她自己的,她不是咱媽生的?”
“是田家的人,我們就應該有份。”田桂芬理直氣壯地說道。
“再說了,爸當年不讓大姐進門,咱媽還不是偷偷塞給了她幾千塊錢嗎,那麽大姐家的那房子就有咱媽的份,有咱媽的份就有我們的份,你們看是不是這個理兒。”
“對頭,我覺得你說的對,沒毛病。”田歸農和田中望兩家人紛紛點頭。
“我們先搞清楚,大姐她那老房子到底什麽情況,有沒有寶貝,再向她要錢。”
三家人一拍即合。
而那邊,福祿壽包廂之中。
也是菜肴十分豐盛精美,觥籌交錯。
“薛神醫,家父的病就拜托你了。”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端起酒杯,給一個老者敬酒。
老者正是在江南省與林正淮齊名的中醫國手,薛無涯。
“陸市首客氣了,治病救人是老夫分內之事。”薛無涯摸著胡須說道。
“是的,薛神醫妙手仁心,這在我們整個江南省都是人盡皆知的。”中年人哈哈一笑。
“咦,餘老,您在想什麽?”中年人看向一旁的餘應傑。
他雖然是市首,可是剛來金陵上任不久,不認識薛無涯。
還是通過老相識餘應傑引薦,認識的薛無涯。
“哦,沒什麽,剛才見到我的一個小友,我這個小友年輕有為。”
“古玩鑒定水平超過老夫很多。”
餘應傑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了中年人和薛無涯的興趣。
“古玩鑒定水平超過餘老您?還是個年輕人。”
“餘老您過謙了吧。”
“千真萬確。”餘應傑嚴肅地說道。
“他是江州人,而且據說也是一名神醫,醫術高超。”餘應傑知道秦鴻給周老爺子治好多年頑疾的事,不過這事關別人隱私,他也沒有多說。
“江州的年輕神醫?”薛無涯眼神恍惚,猛地想起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