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齊元明也饞錢嬌嬌的緊,可是如今錢嬌嬌有了生育,他便再也不能做其他的。

他將錢嬌嬌摟進懷中:“本王也想嬌嬌啊。”

“隻是王妃那裏……”

他欲言又止,微微歎氣。

“在我病重的時候,是王妃陪我。”

“所以以後若是有事你讓讓她。”

錢嬌嬌嘟起嘴,一臉的不滿:“可是人家現在肚子裏有了你的孩子。”

“王爺難道嬌嬌肚子裏的孩子就不重要了?”

齊元明眉頭一挑:“當然重要。”

錢嬌嬌滿意地笑了笑,伸手不著痕跡地在齊元明胸口畫著圈圈:“王爺您今晚留下來陪我唄。”

錢嬌嬌神情魅惑地看了齊元明一眼,齊元明想到錢嬌嬌在**的身姿小腹便是一熱,他有些猶豫道:“可是如今你已經有了身孕。”

錢嬌嬌往齊元明懷中窩了窩:“人家自有人家的法子。”

“肯定會讓王爺開心的。”

齊元明會心一笑隨後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懷了我的骨肉,我自然應該多陪陪你的。”

錢嬌嬌這邊喜氣洋洋,而程氏坐在自己院中,抹了一把又一把的眼淚。

她心裏難過極了。

想讓齊元明跟她走,可是她又覺得自己不能這麽自私。

她不能給齊元明生個孩子,別人生了也是好的。

難不成她要讓齊元明絕後?

很快便到了月底,謝承還在美滋滋地等著徐昭送銀兩回來。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謝承開始慌了。

那麽大的一筆銀錢,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收不回來,那謝家的運轉就會出現問題。

謝承連忙寫信到京城,可是信箋就如同石沉大海了一樣,沒有回複。

謝承身邊的小廝見謝承陰沉著臉小心問道:“公子,那徐公子是不是……”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謝承一腳踹倒,謝承雙眼通紅:“你說什麽呢?!”

“不可能!”

“派人去京城徐家問問情況!”

小廝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顫抖著應下:“好,小的這就去。”

寧州快馬到京城,不過五日便到了。

很快謝承便收到了京城的回複,信箋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徐家並沒有跟謝家合作什麽。

徐家隻有一子在江北地區,可是並沒有做任何生意。

後麵的那意思明顯,讓謝承不要胡亂攀咬。

徐家並未有一個叫徐昭的人。

可是謝承當初查到的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謝承隻覺得自己頭疼得厲害,京城的徐家生意做得那麽大,生意人很講究口碑,自然很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京城的徐家。

一個讓謝承不寒而栗的想法冒了出來。

因為在寧州便有個徐家,而且跟謝家仇深似海!

隨後謝承便搖了搖頭,當年那些人不是已經全死了嗎?

徐家的人不是死光了嗎?

即便是有萬一,徐家的人怎麽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壯大,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很快噩耗便接二連三,之前定下訂單的人突然要退貨,便是賠付錢也願意。

可是謝家如今哪裏還有銀錢流動,根本拿不出半分。

工人也開始討要工錢。

一時間謝家陷入困境。

那些人甚至不管不顧,將謝家名下的商鋪打砸,取走裏麵之前的東西抵債。

一時間謝家損失慘重。

謝承沒了辦法,他連夜去求齊家幫忙。

齊恒之知曉這段時間謝家的事情,他皺了皺眉毛,若是謝家就像是當年徐家那樣普通的敗落或者被滅門,那也無妨。

可是就怕是那攝政王動的手。

若是這樣,那麽便是唇亡齒寒。

謝承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齊恒之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誰能有這麽手眼通天的能力,能讓謝承查到的都是假消息。

那便非那人莫屬了。

謝家即便是有仇人,可是遠遠還沒有那等手段和權勢。

齊恒之閉了閉眼睛:“你去海棠苑求王爺吧。”

謝承愣了一瞬:“是他?”

齊恒之淡淡地掃了謝承一眼:“你以為他來寧州幹什麽?”

“不就是為了除掉我們。”

謝承頓時臉色慘白,他想不通為什麽第一個是謝家。

齊恒之隻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你是在想為什麽第一個是謝家?”

“想想河源關就明白了。”

謝承這時候還有什麽想不明白的,懸著的心終於死了,他癱坐在地上,無助地看向齊恒之:“那現在怎麽辦?”

“大公子,您一定要救救謝家啊。”

“以後謝家便是您的狗,您說什麽我們便做什麽啊。”

“求求您了。”

齊恒之掃了他一眼,倒不是他有多想幫謝承,而是他想看看那位的態度。

是真的要將江北的望族連根拔起?還是想用謝家來敲打他們給他們一線生機。

在齊恒之心中也有些摸不透,因為這個攝政王實在是太難看透了。

表麵上貪財好色,可是背地裏卻對謝家出手了。

從前他自詡看人毒辣,可是唯獨這次他完全看不透。

齊恒之歎了一口氣:“罷了,我隨你去一趟。”

謝承立馬雙眼一亮,口中連忙道:“謝謝大公子,日後若是需要謝家,必定萬死不辭。”

齊元明此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心中正是得意。

男人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左擁右抱還有孩子。

他如今錢財不缺,女人也不缺還有了他的第一個孩子。

在齊恒之找上來的時候,他愣了一瞬,隨即挺了挺身板。

他知道在這些人麵前,必須得裝一裝。

大廳裏,謝承和齊恒之正等著齊元明,他人一到二人立馬朝著他行禮。

齊元明連忙虛虛一扶:“不必多禮。”

“兩位先坐吧。”

齊元明剛說完,謝承就迫不及待的跪在齊元明麵前:“王爺,河源關都是我那兩個弟弟幹的蠢事啊,跟謝家沒有關係。”

“求王爺您高抬貴手啊。”

謝承的動作讓齊元明一驚,他可是什麽都沒有做啊。

但是齊元明知道,自己這會什麽都不能表現出來。

他掐了掐掌心端坐在位置上,眯了眯眼睛倒是真有幾分唬人的意思:“你這話本王有些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