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說得動情極了,拿著帕子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咱們拿什麽跟薑大人作對,你的侄兒侄女才多大啊。”

“你哥知道你的事後也是心如刀絞,婉娘,你要怪就怪嫂子我吧。”

“你看看要嫂子怎麽給你賠罪,你才願意原諒,就是讓嫂子去死嫂子也願意。”

許婉娘看著這個曾經她在乎的家人,早已經麵目全非。

閉了閉眼睛,她不再說什麽,隻是感覺到無盡的疲憊。

想到薑姒,她眼中流露出幾分溫情。

“讓哥哥按我說的做吧。”

“我的院子還在吧,我想先去休息了。”

周氏立馬開口:“在的,你走後沒人去碰你的院子,都留著等你回來的時候住的。”

其實就是在她回來之前把院子收拾出來的。

許婉娘知道,但是沒有點破。

很快許婉娘就再次跟薑淩遇見,因為薑月的原因,薑淩雖然說日子比以前舒坦了但是總覺得心裏不得勁。

總感覺自己在仰人鼻息,就連李氏都囂張了不少。

他看到柔情似水風情萬種的許婉娘,頓時回憶起之前的日子,毫不意外的他又跟許婉娘裹在一起了。

薑淩自然是不敢把許婉娘帶回去的,隻得在外麵買個院子把許婉娘養著。

許婉娘也不介意,每次薑淩過來的時候,都溫柔的伺候,躲在他懷裏訴說著她自己都覺得惡心的情義。

但是薑淩很受用,他伸手摟住許婉娘,輕聲道:“婉娘你放心,這次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了。”

許婉娘依偎在他懷裏柔聲道:“婉娘相信老爺。”

薑姒這邊知道的時候,心裏有些感慨,明明許婉娘已經跳出來可以過新的生活了。

不過既然是她自己選擇的,薑姒也成全她。

周景宣在一天前也遞了消息回來,說已經將所有的事處理好了,準備回來。

薑姒開心的不行,雖然沒有說具體時間,但是算著也差不多這幾日了。

夜裏薑姒正在熟睡,一道黑影站在床邊,看著薑姒,還沒有任何動作熟睡中的薑姒立馬就睜開眼睛,抬手便朝著那道黑影揮了過去,手臂被一隻大手握住,熟悉的聲音傳來:“阿姒,我回來了。”

薑姒身子一僵,抬手摟住周景宣的脖子,聲音帶著些委屈:“你怎麽才回來啊。”

周景宣伸手一撈,薑姒便落到他懷裏:“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薑姒揚了揚脖子,仰頭咬住周景宣的脖頸,男人頓時身子一僵,眸色暗淡。

摟住薑姒的手又緊了幾分,若是不怕太用力會將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折斷,他恨不得將薑姒融進骨血裏。

這段時間,鬼知道他有多想她。

薑姒不安分的手滑進他的裏衣中,他回來的時候先去沐浴了才過來的,裏衣本來就鬆垮,那隻小手像是隻靈巧的魚一樣,在他身體處處劃過,處處點火。

周景宣按著薑姒往下的手,啞著嗓子道:“阿姒,再往下,你可能就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薑姒堵住,溫熱的唇瓣讓周景宣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大手緊緊貼著薑姒肌膚,讓她無處可逃。

這次他再也沒有任何顧慮了。

手掌輕鬆的滑進衣服裏,那溫軟細膩的觸感,讓周景宣不由的悶哼出聲。

手掌落在那處渾圓的地方,他放開薑姒的唇,看著薑姒臉頰泛紅,**極了,像是在邀請他一樣。

衣服散落一地,兩道身影不斷的交疊,薑姒隻感覺熱浪一陣又一陣不斷地襲來。

直到她精疲力盡,而周景宣像是不知疲憊一般,一次又一次。

薑姒根本就不知道何時睡過去的,隻知道自己渾身酸疼,隻能任由他折騰。

像溺水般沉沉浮浮,一遍又一遍。

醒來後,周景宣已經不在了,春竹聽到動靜推門進來,看著薑姒身上斑駁的痕跡,眼睛彎成月牙。

掩嘴輕笑:“王爺去上朝了,吩咐奴婢等王妃醒來就讓人送水來。”

薑姒有些無力的靠在床邊,身下難受極了,一動就疼。

春竹將水送進來,薑姒便擺手讓她出去。

春竹意味深長的把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王爺吩咐暗一送來的說是緩解疼痛有奇效。”

薑姒臉上瞬間感覺燙了起來,春竹離開,她才敢掀開被子,身上從脖頸往下基本全是曖昧的痕跡。

薑姒剛站起來,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上。

她頓時對周景宣有了幾分埋怨,等回來後再收拾他!

薑姒勉強挪步到浴桶,溫熱的水溫緩解了她身上的疲勞她眯著眼睛,竟不自覺的又睡了過去,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起來,薑姒才猛的睜開眼睛。

周景宣身上還穿著朝服,他抱著她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水都已經涼了,再多泡會兒會生病的。”

薑姒縮在被子裏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周景宣臉上帶著笑意:“對對對,怪我。”

他骨節分明的手拿起白色的瓷瓶,隻見輕輕沾了些藥膏,將被子掀開一角。

薑姒立馬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麽?”

周景宣看著她這般防備自己的樣子,心中有些懊惱,早知道昨晚就該收斂點了。

這樣防備著,下一次可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給你上藥,這是宮廷的秘藥,緩解疼痛有奇效。”

說完不由薑姒反應,將手已經伸到她大腿處,隨後,薑姒便感覺到一絲冰冰涼的感覺,疼痛果然蘇舒緩了不少。

隨後薑姒便感覺到周景宣的指尖,在那處反複摩擦,一時沒忍住呻吟出聲,隨後她死死咬住下唇,瞪了周景宣一眼:“已經可以了。”

周景宣眸色晦暗不明,聲音低啞:“還沒呢,宮裏的嬤嬤說,要反複使用多次,按壓將膏藥退散才效果更好。”

“阿姒忍忍,馬上就好。”

薑姒耳根紅成一片,咬著唇偏頭不說話,偏偏周景宣手下的動作還在反複。

他喉結滾動,低頭朝著薑姒吻了過去,薑姒本就毫無抵抗力,被周景宣吻得雙眼迷離,嘴唇微微張開,臉上緋紅一片。

被子早已經將她的身體**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