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顏佳月等人也進來了。
看到白昀被靈萌揪住耳朵,各個表情都很詫異,齊刷刷地問著:“二師兄,你這是怎麽了?”
白昀看到自己的師弟和師妹們來了,再想到自己被一個新來的揪了耳朵,覺得丟人。
以後沒有辦法在師妹和師弟們麵前立威。
隻好掌間運起靈力,想要將靈萌給打倒在地。
但是靈萌先一步看出來他的意圖,當即抬手擋住他的出招,順便抬腳踹了一下白昀腿彎處。
“啊——”
白昀吃痛,跪倒在地。
靈萌將他擒拿,再次出聲質問。
“說,我到底哪裏歹毒?”
“你的歹毒還用人說嗎?全天下的人誰不知道你嫉妒靈羽,想要奪走靈羽的極品劍骨不說,還要搶走靈羽聖女的愛人夜瑄。甚至為了得到夜瑄,還給夜瑄下藥,結果人家夜瑄看也不看你!”
“八百年前的假消息現在還奉為真理?你是剛從元謀人社會過來,連上2G網嗎?”
就在靈萌等待著白昀的反駁時,顏佳月居然替她開口說話了!
“二師兄,小師妹說得對,當時靈家壽宴上,小師妹已經拿留影石證明了自己,澄清了當時的誤會,這就表明傳言不可信。”
靈萌有些意外的看著顏佳月。
這人之前不還挺討厭自己的嗎?
白昀臉上表情訕訕地:“就算當時的事情是誤會,那現在呢?你們剛剛可是都親眼看到了,她不僅揪我耳朵,還踹我,讓我跪下來!這樣一個對自己師兄動手的人,會是一個好人嗎?”
“嗬,倒是會顛倒黑白。我送你一句話,先撩著賤!”
“什麽意思?”
白昀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她。
靈萌伶牙俐齒,“意思是你先挑釁的我,說我歹毒,我揪你耳朵踹你的腿,那也都是你活該,你該受著!”
看著靈萌一臉凶悍的模樣,白昀覺得自己對付不過她,隻好看向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郝品為。
“師尊,咱們宗門可是有明文規定,師弟師妹不準忤逆師兄師姐的,靈萌不僅違反了這條規定,她甚至還在您麵前對我非打即罵,這樣不尊重宗門規定,又挑釁您尊嚴的人,您就不管一管嗎?”
“哦……”
郝品為像是剛神遊歸來,看到白昀被靈萌擒拿住壓在地上,臉上沒有絲毫心疼。
“那什麽,宗門的確是有那麽一條規矩。不過那條規矩,在你師妹身上不作數。她如果打你們,那都是你們自己做的不對,應該要自我反省。”
“什麽?”
白昀驚了,其他四位也驚了。
以顏佳月為首問著:“所以師尊的意思是,師妹打我們,罵我們,都不會受到任何責罰?”
“不能這麽說。”
郝品為一本正經地回答:“那叫武藝切磋以及口頭語言藝術切磋。”
神他媽口頭語言藝術切磋!
靈萌忍不住的笑出聲。
這郝品為,真的很有意思!
那五個人就像是被人點了定身穴一樣,動也不動地愣在那裏。
不是。
他們之前怎麽沒有發現,師尊瞎扯的功夫一流呢?
“總之,靈萌這個徒弟我是必須要收。你們同意或者是不同意,都無法改變我的決定。若你們接納她,你們都還是我的好徒弟,如果你們不接納她,那我就將不接納的人送到外門當弟子。”
郝品為都這麽直白地說了,他們身為的徒弟的也隻好承受,不再光明正大地反抗。
“弟子們遵命!”
心中想的是,等到在郝品為看不到的地方,他們才對靈萌展開一係列的刁難,讓靈萌落荒而逃。
靈萌沒有特別地感動。
她隻是覺得這個宗主很奇怪。
為什麽寧願不要那幾位帶了很多年的親傳弟子,也要留下她?
有詐?
就在靈萌狐疑的時候,郝品為已經開始為她介紹幾位師兄師姐了。
“這個,你剛剛揍的是你二師兄,叫白昀。你三師姐顏佳月,你們之前見過。這個皮膚黑黑的,像是剛從炭裏出來的人,是你四師姐,南宮琳琅。”
根據原書,南宮琳琅因為皮膚黑,被人奚落,所以性格敏感自卑。
別人要是說一句“醜”或者是“黑”之類的都會聯係到別人是在嘲笑她,但是後來他遇到了顧清川。
而顧清川隻是對她說了一句“黑美人”,南宮琳琅就對顧清川無可救藥的喜歡,甚至在宗門大比的賽事上,知道顧清川的父親就是她的殺母仇人,也依然無可自拔,像是橡皮糖一樣的黏在顧清川身後。
靈羽雖然知道顧清川喜歡的人是她,但她還是很不爽南宮琳琅在宗門大比上,像是尾巴似的跟著顧清川身後,就和顧清川說,她看到皮膚黑的人,就會害怕。
顧清川為了彰顯自己的男子氣概,肯定是驅趕南宮琳琅。
但南宮琳琅哪裏肯走啊?
不僅如此,還在宗門大會抽到和顧清川對決的時候,故意輸給顧清川,讓顧清川晉級。
顧清川意識到南宮琳琅放水,並不領情,甚至還在台上故意羞辱南宮琳琅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南宮琳琅雲雲。
南宮琳琅成了笑話。
但這還不夠。
靈羽為了奪走南宮琳琅的氣運,也為了教訓南宮琳琅覬覦她的男人,故意設局,先是假意安撫南宮琳琅,隨後在她的人將顧清川請來以後,又故意假裝被推到摔落在會傷人靈根的池水裏。
顧清川怒!
他衝冠一怒為紅顏,用自己的本命獸,活生生地咬死了南宮琳琅。
靈萌想了想,就對南宮琳琅大方友好地伸出手,“你好,四師姐,你像是黑珍珠一樣特別又充滿魅力。”
南宮琳琅和靈萌並沒有過節,但因為經常聽幾位師兄和師弟,訴說靈萌如何如何對靈羽壞,作惡。
雖然已經證明靈萌謀害靈羽是一個誤會,但長時間的被洗腦,就導致她對靈萌有些反感。
現在聽到一個反感的人誇讚著自己,南宮琳琅覺得自己很羞愧。
她怎麽可以在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就對那個人下了喜歡,或者厭惡的判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