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子,別管我……仁親王我詛咒你,如果我死了,你今天也必會血濺當場,不得好死!”

天皇和優子皇後,到底是不是夫妻情深,隻有他二人最清楚。

但在現在這個時候,天皇表現的,還是非常有情義的。

他並沒有硬拉著優子皇後陪自己一起死,而是讓對方躲開,同時對仁親王,下了十分惡毒的詛咒。

天皇現在,也不去管什麽倭國皇室會不會滅族了,反正自己都要死了,別人自己還管個屁啊。

倭國皇室滅不滅族,和自己還有關係麽。

“你竟然詛咒我,反正你一定要比我先死,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你給我去死吧!”

倭國皇室的人,都是比較迷信的。

其實不止是他們,所有現存的皇室都一個樣。

如果不迷信,不相信有些東西的話,他們怎麽會覺得,皇權至上呢。

所以天皇對仁親王的詛咒,讓仁親王的心裏,是有過一絲害怕的,同時出現的就是憤怒。

一個必死之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坑自己,他已經真的不想再去多說什麽了。

舉起的武士刀,猛的向已經將優子皇後推到一旁的天皇砍了下去。

“哢嚓!”

然而,就在他的武士刀,即將砍到天皇的時候。

伴隨著一聲清脆響聲,他手中的武士刀竟然應聲斷裂,成了兩截。

“誰?”

“是誰?”

武士刀斷裂,本該被砍下腦袋的天皇心中一喜,仁親王則是心中一怒。

二人幾乎同時喊叫,想要知道是誰救了自己,是誰壞了自己的事。

“本天皇真是命不該絕啊,本以為是必死的局麵,竟然還能活命。”

“不管是誰,隻要他今天能夠幫我渡過,讓我可以活下去,我都可以給他豐厚的獎勵。”

天皇的心中,在想知道,是誰救了自己的時候,也在盤算著別的。

而仁親王的心裏,則是變得凝重起來。

“一個還未現身,就隔空斷掉武士刀的人,一定是個覺醒者,如果他是這個家夥的忠實擁護者,有比我實力強的話,那我該怎麽辦呢?”

是的,仁親王開始擔心了。

自己難道今天,真的就隻能小小的爽一下麽?

“你們在這裏,不是為了等待本尊麽,本尊現在來了。”

不隻是仁親王和天皇,優子皇後和仁皇後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人,令眼前本該順利進行的事發生了改變。

在所有人的期待下,一個人輕聲自語般的開口說著話,走進了房內。

“是你,你是那個人。”

“紀揚,竟然是你,你……你不是來殺我的麽?為何要救我?”

看著走進房間的人,期待的人臉色都是一變。

沒錯,走進來到人正是紀揚。

剛才斷掉武士刀的人,也是他。

看到出現的人竟然是紀揚,所有人都很懵逼。

因為按理來說,紀揚來到倭國,不就是要殺天皇,滅倭國皇室的麽。

那仁親王揮刀去砍天皇,不是正合他的意麽?

紀揚為什麽要出手,救了天皇呢?

不明白,不懂,尤其是身為當事人的天皇。

“難道說,我一開始就想錯了?那我所做的一切,豈不是自尋煩惱?”

“說不定他來倭國,其實是為了和我達成某種合作的,結果是我自己,把對方當成敵人了?那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然後自己跳下去了麽?”

天皇的腦子,此時轉的特別快。

各種猜測,源源不斷的在他腦海中匯集。

他甚至開始以為,紀揚來倭國的目的,其實是和他達成合作的了。

“紀先生,今天的一切都是誤會,我不知道你來倭國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和我示好,所以我才……我……我……”

心裏想著各種可能,天皇幹脆直接開口,向紀揚道歉了。

他是不想誤會繼續擴大下去。

如果真的能夠和紀揚達成某種合作,拉近雙方關係,那對自己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啊。

“什麽?你說什麽?”

“本尊來這裏,還要對你示好的,嗬……哈哈哈……”

天皇語出驚人,紀揚聽的直接一愣。

一副看白癡的眼神,在天皇身上掃了掃,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天皇的想象力,還真是夠豐富的。

難道說,倭國皇室對天皇的要求,不是能力多強,而是異想天開麽!

“紀先生,我哪裏說錯了麽?我……”

“嘭……轟……”

“噗噗噗……”

聽著紀揚的大笑,天皇更加疑惑了。

他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沒毛病啊,雖然最後有些磕巴,不知道具體該怎麽說。

但自己所說的每一個字,應該都沒問題才對。

他忍不住發問,但話隻說了一半,便感覺身體遭到了重擊,直接向後飛去。

天皇的身體,撞在了屋內的牆麵上,把牆壁撞的裂開,體內的骨頭也斷了幾根,身體順著牆麵滑落,直接癱坐在地,大口的血水不斷吐出。

“錯,每一個字都是錯,而且是大錯特錯。”

“你算東西,也配本尊向你示好……本尊剛才出手阻止,可不是為了救你,而是要親手殺你!”

天皇的天真以為,真的太過好笑。

紀揚救了他一次,就以為自己不是來殺他的了,他怎麽那麽會想呢。

雖然手足相殘,看著是挺讓人心裏過癮的,但紀揚覺得,並不足夠解恨。

他要的,是親手解決天皇,讓他在生不如死的狀態下,慢慢的死去。

因為拉斯普欽會去華夏,就是因為他,那個死後都別想好過的妖僧,竟敢窺探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這筆賬,天皇也有份。

“咕咚!”

“他的事,和我可沒關係,我對他所做的事,也感覺很不恥,感覺不對,所以我才要殺他。”

“你剛才也看到了,我是要殺他的,所……所……所以,我已經脫離皇室了,對,我已經不是倭國皇室的人了,你放我走吧!”

望著癱軟在地,不斷咳血的天皇。

仁親王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自己這點本事,可沒法和紀揚相比,他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他現在隻求紀揚放過自己。

“對,他們的事,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夫妻和他們不認識,不認識,讓我們走吧。”

仁親王跪下求饒,仁王妃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他們兩個直接表明,自己和倭國皇室沒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