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才軒三人突然大笑,其他人看的全都一臉的驚愕。

這都被打傷了,一個還能笑的出來。

“突破了,我竟然突破了,我竟然到了元嬰期。”

“我也突破了,元嬰,我也是元嬰期了。”

“我……我竟然是元嬰後期了……”

直到三人相繼開口,眾人才知道了怎麽回事。

原來紀揚的賞,便是讓三人修為精進突破。

五年時間裏,彭才軒和柳十三好不容易突破到了金丹初期,現在被紀揚,直接提升到了元嬰初期。

金丹期到元嬰期,這可是一個大跨越了。

就算是靈氣複蘇,修煉變得容易了,想要突破,也是很難的,很多人更是窮其一生,也不可能達到。

徐風曾經便是金丹後期,而且憋了很多年。

靈氣複蘇之後,他終於在一個月前,突破到了元嬰初期。

本以為,自己能夠突破到元嬰初期,已經是自己的大限,以後可能都難以精進了。

結果,今天竟然被紀揚一下子,就給突破到了元嬰中期。

而且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還很足,想要突破到元嬰後期,也是非常有希望的。

玄組,身為華夏的官方特殊安全部門,卻始終缺乏真正的強者,真的遇到事情時,還要向華夏內的各宗門,向華盟求助。

現在,玄組一下子多了三個元嬰期的高手,就算現在全球高手數量多了,但元嬰期的數量,依舊是非常有限的。

所以今天紀揚的“賞”,無論是對彭才軒三人個人,還是對整個玄組來說,意義都是非常大的。

……

“弱水,你到底去了哪裏啊?”

“為何我始終,都感覺不到你的氣息呢?”

離開玄組總部的紀揚,再次來到了萬米高空。

他剛回到地球的時候,就曾釋放自己的感知,去感知蘇弱水的氣息,但始終都沒有感覺到。

現在,他又一次不死心的,去感知了蘇弱水的氣息……結果,依舊是什麽都沒有感覺到。

自己感覺不到,玄組也沒問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其實玄組還不如自己呢,別說蘇弱水了,就連紀圓圓和紀無怨,他們沒查到。

這華夏特殊安全部門做的,也是夠菜了。

如果不是感覺他們真的太菜了,紀揚也不會直接,幫他們提升實力,做為當年出手的獎賞了。

“難道弱水……不,不可能……”

“本尊的女人,就連閻王也沒膽子收!”

一次次的尋找,紀揚整整感知了十幾個小時,半天的時間,卻始終無法找到蘇弱水。

一個很不好的想法,在他的心裏冒出。

但很快,就被他給否決了。

蘇弱水現在的身份,還是華夏的凡人,她若是死了,魂魄肯定會到地府。

可蘇弱水是他紀揚的女人,地府有膽子收麽?

除非有人禁錮她的魂魄……但這個可能性,並不高。

因為能夠擁有禁錮他人靈魂手段的人,至少要在分神期以後。

五年前,有人有這個實力麽?

雖然不願意承認這個想法,但紀揚還是在遲疑片刻後,消失在了半空。

他要去地府,去問問閻王,是不是收了蘇弱水。

如果他們真敢這麽做,今天他就要砸了地府。

……

“多少年,咱兄弟沒守過鬼門關了?”

“多少年……我哪記得,還不是你,非要和牛頭馬麵打賭,現在好,輸了,堂堂的黑白無常,竟然要來這裏守門。”

“怪我,怎麽不說是你嘴饞,非要喝牛頭搞來的酒……不然你當時能同意。”

“我……行了,咱倆誰也別說誰,趕快蓋住臉,別讓新來的鬼魂看到,太丟人了……”

身為十大陰帥的黑白無常,平日裏都是負責勾魂的。

守鬼門關這種事,是用不到他們來做的。

可二人前兩天和牛頭馬麵打賭輸了,認賭服輸,今天正好在這守門。

但為了自己的麵子,二人還是弄了兩身普通陰兵的衣服穿在身上,站在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裏。

牛頭馬麵也曾來偷偷的看過,看到二人確實在後,都是一臉的壞笑。

這會,牛頭馬麵沒事,便又來了。

“老黑,老白,喝酒不,喝的話……”

“轟隆隆……”

“怎麽回事?發生什麽了……什麽人,竟然敢來鬼門關撒野,給我拿下……”

牛頭馬麵來這裏,就是想要調侃一下黑白無常的。

牛頭手裏,還拎了一瓶酒,這酒,可是秦廣王賞他的瓊漿玉釀,絕對的好東西。

也是為了這瓶酒,黑白無常才會和他打賭的。

現在黑白無常認賭服輸,來守鬼門關,牛頭馬麵也不會光折他們的顏麵,這酒……事後肯定是要分享下的。

不想,牛頭這邊剛開口調侃,一陣巨響突然在鬼門關外響起。

黑色的煙塵卷起,勁風呼嘯,整個鬼門關都隨之顫抖。

感覺到來者不善的牛頭馬麵和黑白無常,一下子就全都警惕了起來,還命令鬼門關的陰兵們,向來人動手。

“別說是來鬼門關撒野,就算本尊掀翻了這地府,你們又有誰,能拿的下本尊!”

“轟轟轟……”

“啊啊啊……”

煙塵遮擋,令人無法看清來人樣貌。

黑白無常,牛頭馬麵命令一下,無數陰兵,向著來人衝去。

但他們還未為靠近,來人一聲爆喝,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令整個地府,都為之顫抖的強悍氣息。

那些衝向他的陰兵,也被這氣息,悉數吹的倒飛。

“聖……聖……聖尊。”

“小的見過聖尊,小的不知道是聖尊駕到,還請聖尊不要怪罪。”

來人氣息震**,煙塵也全都散了。

當牛頭馬麵和黑白無常來請來人後,皆是心頭猛的一顫,直接半跪在地。

無上聖尊紀揚,這可是連十殿閻王見了,都得跪拜的存在。

他們見了,那就更不用說了。

還拿下對方……別扯淡了。

“怪罪,哼……說,你們有沒有把我的女人,抓到地府來?”

望著跪在地上的牛頭馬麵和黑白無常,紀揚冷冷的哼了一聲,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蘇弱水如果沒有被抓到地府,那一切好說。

若是她真的死了,魂魄被勾到了地府,那問題可就大了。

那就不是怪不怪罪那麽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