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

葉殊自認為自己做的不算無衣無縫,也算處處縝密。

那麽,很明顯的一點,應該就是當初在落陽城,合歡宗那個女弟子,惹出的一些事端。

否則身為合歡宗的她,也不會有這種自信。

葉殊想了想,現在即便是不承認,也隻是欲蓋彌彰,他直接跳開這個話題:

“你在這裏幹嘛?九州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還不抓緊時間修煉?”

聞言,胡琴感到疑惑:“我身為合歡宗弟子,雙修之法自然而然是修煉之法,在這裏搜尋功法,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這話說的葉殊沒半點脾氣:“沒問題。”

“但你們這樣算計我,真的好嗎?”

“算計?我們算計你什麽了?”

胡琴還感到詫異。

見對方這個模樣,葉殊覺得她好像真的不知情,剛見麵的時候,她表現出來的震驚不像是裝的。

於是,就將胭脂師叔交代的任務告訴給她。

她聽到之後捂著嘴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原來如此,怪不得呢,你竟然會找到這裏來。”

她邊笑邊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我是幹娘委托過來到這裏修行,這些天受胭脂師叔安排,所以,昨天晚上她說給我介紹一個合適的雙修對象時,我也不知道是你。”

“唉。”

葉殊重重地歎息,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怎麽?你難道不想學習技術嗎?”

這時,胡琴妖嬈地勾了勾手指,小舌頭在紅唇邊舔了一下。

這下,看得葉殊口幹舌燥。

但他依舊保持冷靜。

他承認看見狐狸精似的胡玲有一種原始的欲望。

但,對他而言,沒有感情基礎之下,無論做什麽都是冰冷的,宛若一種寡淡的交易。

“事先說明,我來此隻是學技術,”

葉殊豎起手指,很有原則地說道。

“技術?哈哈,這種東西不實操一下怎麽能磨練技術?”

胡琴笑得花枝招展,她實在是笑得肚子疼。

還真有男的會這樣說話?

就和勸女人睡覺,隻說碰碰而已的意思。

根本是故作君子。

“不信?我會讓你相信的。”

葉殊將手指收回,握緊成拳,臉上露出一股堅毅。

“好一個癡情種,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領!”

胡琴對他這樣,越是堅定,她心越是火熱,非得把他給征服了再說。

一記香肘,就把葉殊勾進房間。

當看到裏麵粉嫩裝飾的房間,牆上還掛著不堪入目的畫卷,他目光有些忌憚,而空氣中還散發著芬芳之氣,刺激著他的神經。

轉頭一看之時,一個白皙美人,香肩半露地橫躺在地鋪上,完美曲線,猶如勾魂劍,劍劍刺進葉殊心田。

“我美嗎?”

胡琴將玉指抵在自己的紅唇邊,雙眼迷離地望著葉殊。

葉殊喉結動了動:“還行。”

“什麽叫還行???”

一瞬間就把胡琴給搞破防,剛才裝出來的嫵媚,變得憤怒。

葉殊歎道:“對比某人,隻能這麽說。”

“好好好!你可真癡情!”

胡琴一副我就不信邪的表情,漸漸將身上的衣物褪去。

“小子,今天我是你先生,教你學習!”

……

……

……

時間一晃而過。

房間內,猶如煉丹爐一樣,異常火熱。

一個麵容姣好,衣不著體的女子喘著熱氣,滿眼不甘地看向不遠處抱著書看得津津有味的男子。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她大聲喝道:“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的男人?”

胡琴她有些癲狂。

剛才,她使出了畢生所學的招式,想要讓對方憋不住,對自己發動攻擊。

但對方猶如一座石頭做的大山似的,麵對這些妖術,根本紋絲不動,甚至還開始評價起來,什麽動作不夠動人,叫的太假沒有感覺,他還教了幾個姿勢,說隻有男人最懂男人,你學著點,今後有用。

“???”

她懵了,這輩子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種侮辱。

“你根本不是男人!你絕對不是男人!”

胡琴憤怒吼道。

怎麽可能會有男人麵對自己的**無動於衷?

那唯有一種可能,就是他不是男人,是太監,下麵絕對已經被閹了!

“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呢?”

葉殊很憤怒,無論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接受這種侮辱。

“為什麽?那我問你,為什麽對我不聞不問!”

胡琴指著他鼻頭叫道。

葉殊攤開手,搖頭道:“我說姐姐,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對我而言,沒有吸引力。”

“什麽?我沒有吸引力?”

胡琴震驚無比,她抱著腦袋,一副不敢相信葉殊說的話。

“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麵有多少追求者?有多少人希望能成為我的爐鼎?”

“他們即便是知道會被我采陽而死,也依舊前仆後繼的給我送命,這些,你究竟知不知道?”

葉殊搖頭:“不知道。”

“那你還敢說我沒吸引力,你分明在說謊!掩蓋你不行的事實!”

胡琴洋洋得意。

葉殊則是很無奈的表情:“不是,姐姐,你對他們有吸引力,但對我而言,可並不是這樣。”

胡琴不解道:“你究竟想說什麽?”

見她如此,葉殊隻能嘀咕一句:“這皇帝老兒喜歡的東西,和尋常百姓的喜歡的能一樣嗎?”

聲音不大,但在這個房間之內無處可藏,胡琴一下就聽得清清楚楚。

“你什麽意思?”

“是說我,不能入你法眼?”

她此刻麵容崩潰,自尊心碎了一地。

“怎麽能這麽說呢?個人有個人的喜好。”葉殊想委婉一點。

“你好看,也的確有魅力,但……”

“但比不上她對吧。”

胡琴麵露苦澀,她算是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現在一心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真無心在此迷戀。”

葉殊心裏歎息一聲。

說實在的,對方的確各方麵很優秀,唯一詬病的她是合歡宗人士,不知道和多少人上過床,心裏還是有所芥蒂的。

更何況,他現在也沒這功夫和她鴛鴦戲水,萬一耽擱了時間,可就沒法整。

“好,我發現我越來越對你有意思了。”

然而,這並沒有讓胡琴不能接受,反倒是對這種拒絕自己的男人更加欣賞。

“哪個男人不偷腥?你裝得了一時,也裝不了一世,別讓我逮著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