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先去皇宮中給當今的聖上請安問好,這樣以來才不至於被皇帝疑心。

畢竟他做的這個位置,b並不安全。

如今皇上年紀輕輕,野心卻越來越大,妄圖吞並周圍的城池,奈何國家兵力不夠,就算是有再大的膽量,拿不出銀子也是虛無的。

國庫空虛才是如今皇帝最應該解決的問題。

可是皇帝卻不知道。

江槐在心中暗自無奈地搖了搖頭,麵上卻不敢有什麽波瀾。

另外一邊。

江延懷已經穿上了西服,一身大紅袍看上去惹人側目,本來就劍眉星目,雙眼如具,如今一看,更添加了幾分柔美之氣,仿若隔世。

孟雨萱則是帶好了發冠,還有一身紅袍,看上去也十分正式,和往日裏一身素衣的模樣大不相同。

平日裏江延懷看慣了孟雨萱一身素衣的模樣,如今卻是突然穿上了這樣鮮豔的衣衫,倒是添加了幾分別樣的美麗。

孟雨萱更是和往日不同,上了不少的胭脂水粉,整張臉裏是白裏透紅,再加上好看的西服,整個人仿佛變了個樣,不再是那個小白花,反倒是熠熠生輝的紅花。

“可以,你穿弄一點顏色的衣服果然好看,平日裏素淨,但總感覺少了什麽。”

江延懷看著孟雨萱一身的紅衣,瞬間驚豔了一下,隨後開口誇讚道。

一旁,孟辰軒也眼巴巴的看著孟雨萱,兩眼放光,“姐姐好漂亮!姐姐,以後每天都要穿紅色的,弟弟以後長大了要賺錢給姐姐買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穿!”

孟辰軒小手指輕輕一動,兩眼滿滿都是對未來的暢想。

孟雨萱卻是一愣,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如今也隻有孟辰軒能夠給她帶來快樂了,其他的無非都是些鉤心鬥角的事情,她並不在意。

“你們派人去打聽一下,父親什麽時候回來,就說府裏一切就緒,j就等他回來主持大局了。”

江延懷揉了揉太陽穴,隻覺得有些疼。

“你的發冠那麽大,應該很重吧?一直頂在頭上很累,拿下來吧。”

江延懷看著孟雨萱,眯了眯眼,眼看孟雨萱沒有動作,徑直走上前去,一把摘下了孟雨萱頭上的發冠,微微咳嗽一聲。

“你這個頭頂再這樣下去就要被壓青紫了,不知道輕重緩急嗎?”

江延懷冷聲說道,眼裏有些許的不悅,孟雨萱卻是皺了皺眉頭,隻覺得有些奇怪。

往日裏江延懷並不會管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怎麽如今要結婚了竟然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

“行了我知道了。”

孟雨萱接過了發冠,偏偏就在此時,孟夫人來了。

她一身打扮得雍容華貴,平日裏並不多穿戴的金銀首飾統統都拿了出來,全部都好壓在了身上,一眼看過去真是珠光寶氣,看起來十分像個暴發戶的樣子。

“怎麽樣延懷,你們可準備好了?我剛剛派人去宮門口打聽了消息,將軍進宮也有段時間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出來了,你們兩個要隨時準備好,別讓將軍等了。”

孟夫人冷聲說著,隨後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裝飾,臉色紅潤有光澤。

孟雨萱則是坐在後麵,臉色算不上好。

進了江府這麽多年來,孟夫人常常都是素麵朝天很少打扮自己,但是也隻有在將軍回府的時候才會難得給自己打扮,用的都是當下最時新的款式和花樣。

難道女人的一生就活該圍著男人們轉嗎?

難道女人的一生就是為了夫君的一句誇讚活著嗎!

孟雨萱心中隻覺得有些寒涼,隨後搖了搖頭,沒後再多說什麽,隻垂眸一言不發。

“好了,別再墨跡了,隨時準備好,還有你孟雨萱,怎麽把法官摘下來了?快點帶好。”孟夫人臉色不悅,陡然黑了臉,本來今個算是心情不錯,卻也是說變就變。

“是我讓她摘下來的。”

江延懷眼看自己母親就要發飆,連忙開口解釋道,誰曾想越描越黑,孟夫人仿佛是被戳中了痛楚似的。

“怎麽個意思?現在還沒娶進門去呢!竟然就已經藏著掖著不肯讓我罵了!雖然說是你的妾室,但是也是我的表侄女,我自然是能管教的。”

她臉色發黑,心中不悅。

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這個孟雨萱,出於心計不說,還勾引走了自己的兒子,這些天來她心中都悶著一口氣,今天總算是找到了地方疏解!

“你個小妮子,如今能讓你嫁給延懷本來就是高攀了,竟然還敢偷懶?別以為日後有延懷護著你我就不敢動你了,別給我裝腔作勢,明白?”

孟夫人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一個背影。

孟雨萱無奈歎了口氣,隨後默默從一旁拿起發冠。

“行了,你先出去吧,結婚之前不適合見麵這是老祖宗的規矩,之後我就要戴上頭紗了,更不能再見了。”

孟雨萱笑著說完,轉身去更衣室裏取頭紗了。

江延懷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不免有些心涼,隨後緩緩起身離開。

他不知為什麽,每每目光觸及孟雨萱,總感覺有種力量牽引著自己看著她。

這種感覺,有些奇妙,是他這麽多年來從未感覺過的。

另外一邊。

江槐很快出宮了,這次也不過就是和平時一樣,匯報一下邊疆的情況,老皇帝在慰問一下他的身體,看看獎賞一些東西。

他的兒子江延懷要娶妻的消息自然也傳入了皇帝的耳中,雖然隻是一房妾室,但是終究也要加上一些的。

他帶著幾個大箱小箱回府。

“夫君!你總算是回來了!這麽些年來,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孟夫人孟雪琴遠遠看著江槐回來了,立馬迎接了上去,一聲比一聲淒慘,一聲比一聲大,和她如今身上穿的雍容華貴的衣服,倒有些不太合適。

江槐遠遠看著孟夫人如此模樣,不免有些愣住,隨後無奈一笑,垂眸。

“你這是做什麽?今天不是延懷的大喜之日嗎?你怎麽穿得這個樣子,絲毫不像是一個當家主母的風範,若是傳了出去,別人要怎麽看我們江家?”

江槐冷臉開口道,語氣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