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魔宮中,伏涅吟已經差不多到了最後邊緣,此時的她不隻是全身的火燒感覺,隨之伴隨著的是冰冷,全身冰冷。

包臨和鄭宇已經將魔宮中全部的棉被和貂皮拿出來,蓋在伏涅吟的身上,可是**哆嗦的女人,說明效果不見任何轉好。

當魔鑰回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的景象,包裹在棉被中的女人,她是那樣的嬌小,那樣令人心痛。

“怎麽樣?拿到鳳凰血了嗎?”包臨看到魔鑰回來衝錢去抓住他的衣領,滿臉焦躁的詢問。

“那是永康皇朝皇後的標誌,所以這次很困難。”淡定說出結果。

“意思是拿不到,那麽她怎麽辦?我師妹怎麽辦?她是雲海鏢局的希望,她肩負的是什麽你知道嗎?”

憤怒中包臨,半跪在地上,低著腦袋,完全看不到表情,可魔鑰和鄭宇包括聶風在內,三人不難想象此時候的他表情是多麽的痛苦,他是如此深愛,疼愛著伏涅吟。

怎麽辦?要怎麽辦?師母還在家中等著師妹回去,雲海鏢局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她回去!

她絕對不能出事?她不能就此倒下去。

為何他要承受如此的結果?為何所有的一切都要加注在她的身上?

絕對不能如此,絕對不要。

包臨看似絮絮叨叨的幾句話,可就在鄭宇和聶風都未從察覺的時候,魔鑰抓住了他話語中的微妙。不過並未點破。他想過後再仔細探究!

“師弟你打算怎麽辦?”

沒有回答師兄的話,而是徑自走到包裹著的伏涅吟身邊,抱起她吵著房間外走去。

“魔鑰?”

“師弟?”

二人擔心看著她抱著伏涅吟出房間,而此時的包臨還陷在痛苦之中。

完全沒有注意到師妹已經被魔鑰抱離開。

魔鑰將伏涅吟抱到他在魔宮的密室中,雖然剛才那個也是他的房間,但密室並不是誰都能進來,就算是師兄也不行。

燃起火盆中的火堆,抱著她躺在睡榻上,此時的她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即便如此,伏涅吟的心中腦海還是清醒的。

她就像是一縷青煙一樣飄忽在大家在麵前,身體上的疼痛感覺很明顯,可她什麽都不能說,也說不出來。

她能感受到他的懷抱,溫暖,帶著獨有的桂花香,男人的氣息刺激她的心髒最深處。

不知道為何,為何此時痛苦的她感覺到身上的傷痛已經在慢慢減輕,身上也有了溫暖。

他為何?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

對於江湖而言,二人彼此之間不應該是敵人嗎?他為何對待自己這樣的敵人能如此嗬護?

魔鑰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什麽?你的這樣做法已經觸動我心底的最深處。那塊冷漠的心似乎變質。

魔鑰懷抱著冰冷的她,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狠心解開她的外衣,此時隻剩下一件裘衣包裹著那玲瓏曼妙的身軀。

魔鑰此時無暇去欣賞這曼妙身姿,而是看到她胸前那斑斑點點的中毒症狀,心中揪起漣漪,譚姿那個賤人竟敢對她下毒。等給他解毒成功之後,一定要親自清理門戶。

“冷,渾身痛,冷,好想死去算了。”

微弱的氣息從伏涅吟的口中散出來,麵容痛苦難耐。

“不要死,不要死,我一定會找到鳳凰血救你。”魔鑰暗自發誓,眉頭深鎖,抱著她的雙手緊了些。

伏涅吟像是聽到般,開始痛苦的聲音慢慢消退。隨即似乎陷進昏迷中,難得的昏迷,這樣以來,她不

至於太痛苦。

放開她的身體,魔鑰為她蓋好被子,轉身出密室,當他出來之際,師兄和聶風正在等待他。

“怎麽樣?昏睡了嗎?剛剛已經給她用了一些藥,你不抱著她到密室也沒關係。”聶風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兩人跟他來。

到聶風的藥房中,很多草藥正在攤開,還有的藥爐上還在熬製。

“怎樣?拿不到鳳凰血嗎?”

“永康公主不同意,明目張膽的去要也不可能,甚至可能會引起戰爭。”隻能說出為難。

“我去一趟永康皇宮,暗中查探看能不能偷出來。”

師兄的辦法也不是不可行,可是永康皇宮戒備森嚴,師兄的武功是不在話下,可萬一?

“師兄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還信不過我嗎?”鄭宇拍拍師弟的肩膀給予一個安慰。

而魔鑰回拍道:“不是不信,是擔心你,皇宮肯定高手如雲,你隻身前往,我總是不放心。”

“沒事,放心等我回來。”鄭宇說著吵著自己房間走去,回去準備東西。

在他離開之際,魔鑰覺得還是告知師兄的好,於是快不走到師兄麵前,麵帶難色的開口道:“她失去了記憶,不記得你了,等你回來,我安排你見見她。”

鄭宇的心一震抽疼,原來是這樣,等待這幾年原以為她是不愛自己離開,或者是已經找到喜歡的男人成親生子,原來結果是這樣。如此以來他的心抽疼之後似乎帶著雀躍。

“謝了,一切都等我回來再說。”

同樣的,日月教也得到鳳凰血的消息,張烈為了打擊,更為了主子的交代,特意安排譚姿前去搶奪鳳凰血,就這樣一場在所難免的爭鬥再次上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