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懼怕的未知未來
(77) 蕭翊失聲笑道。“你說說我們有什麽可以合作的。”
“從你一進門。我就可以看得出你並不情願跟在秦漠身邊。隻不過。秦漠的勢力。你無法擺脫他。我說得對嗎。”對麵帶著黑墨鏡的男人自信的說道。
蕭翊輕輕一笑。“但是我們這合作未免太不公平了吧。我真麵目對你。可你不止帶了墨鏡。還易容了。”
對麵帶墨鏡的男人陣了下。似乎驚訝蕭翊竟然能夠看得出來他易容。
“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帶著墨鏡的男人沉聲道。隔著墨鏡。男人的眼神似乎有些悲傷。
“所以我們注定不能合作。”蕭翊微笑道。第一他現在不想離開秦漠。秦漠現在並沒有對他做出什麽讓他受不了的事。第二是蕭翊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秦漠用來試探他的。
“等等。這個給你。我的私人聯係方式。秦漠是個陰晴不定的人。如果哪天你需要我幫助你。我定會立刻出現在你麵前。”戴著墨鏡的男人看見蕭翊要走。連忙拉住蕭翊的手。將一張精致的u盤遞給了蕭翊。
蕭翊本想拒絕的。可是遠遠就看見秦漠陰沉著臉向這邊走來。眼神裏充滿了煞氣。似乎自己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錯事。他想要將他撕碎。
這個帶墨鏡的男人至少有一點是說對了的。秦漠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說不好哪天就會對他動粗。他可以留在秦漠的身邊。但是不能一點後路不給自己留。
戴著墨鏡的男人見蕭翊接過了東西後。就走了。經過秦漠身邊的時候還微笑的點頭示意著。
“他跟你說了些什麽。”秦漠走到蕭翊身邊。一把將蕭翊摟在了懷裏。語氣有些冷厲的問著。
“他說我長的很英俊。”蕭翊笑著說道。“他要我放棄你。做他的情人。”既然那個男人想要跟他合作。他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對抗得了秦漠。
“是嗎。”秦漠猛得將蕭翊摟得更緊。臉色陰沉著問。“那你是怎麽回答他的。”
蕭翊笑道。“你都看到了。我要是答應了。他就不會走了。”
秦漠陰沉的臉在聽到這句後才稍稍有些緩和。帶著點柔情看著蕭翊問道。“是不是不很習慣這裏的空氣。。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蕭翊說實在的一點都不喜歡這裏沉悶緊張的空氣。而且走到哪裏因為秦漠的關係。都有很多雙眼盯著他。每個人身上雖然看起來都沒有槍或者武器。但是蕭翊可以看得出來。有些男人身上的打火機或者手機就是一種微型的槍。而女人的口紅。胭脂盒也是微型的槍。在這樣的氣氛下他覺得處處都是危機。直到秦漠走到他身邊。他才有了些安心。好像潛意識裏無論這個男人對他做什麽。都不會殺他。
“寧程。準備回家。”秦漠見蕭翊點了點頭後立刻對身邊的寧程說道。
“你的事情談完了嗎。”蕭翊問著秦漠。
“差不多了。這裏的氣氛。我會給你很多時間慢慢適應的。不著急這一時。”秦漠溫柔的看著蕭翊道。
“慢慢適應。”蕭翊驚訝。“這麽說以後這樣的場合你會經常帶我來。。”
“是的。”秦漠認真的看著蕭翊說道。“蕭翊我的公司不過才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而已。這裏才是主要部分。既然你已經打算留下來幫助我。彌補我。那麽我會讓你完完全全走進我的世界。蕭翊你接受得了嗎。”
“我可以。”蕭翊回答道。他還能有什麽選擇。即使他說不。秦漠也一定會將他鎖在他身邊。他還不如保留男人尊嚴的好好在秦漠身邊拓展事業。他秦漠能做得了的事。他蕭翊也一定能做得了。
“但是以後你要教我練些拳腳功夫。教我用各種槍。”蕭翊堅定的說道。
秦漠看著蕭翊。蕭翊的眼神不在是以前那般清澈見底。但是眼底卻像一片深深的靜湖一樣。深不見底。你看不透他的想法了。卻被他深邃堅毅的眸子深深吸引著。經曆過這麽多事。這個男人不會在天真的將一切心事與情緒都寫在臉上。
“我會親自教你。你可要好好學習。我可是嚴師。”秦漠笑道。
“師傅。那我們快回去吧。這地下三層還是一陣濃濃土的氣味。”蕭翊笑道。
“嗯。我會叫他們重建這地下室的。”秦漠寵溺笑道。
蕭翊輕輕一笑。這秦漠會不會太吹牛了。這地下三層和地上三層的建築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咋麽可能說重建就重建。
回到別墅後的一段時間裏。秦漠真是說到做到的教蕭翊一些拳腳功夫。雖然蕭翊體質不是非常的好。但是骨骼卻是很適合練功夫。
這段時間李思泉熬了些補藥給蕭翊喝。加上最近的體能訓練。蕭翊明顯感覺身體要比以前好了不少。精神也好了不少。難怪秦漠每天都會堅持跑步與體能訓練。這就是他力氣大的原因吧。
今天是星期六。蕭翊獨自在訓練室裏麵做著訓練。寧程在旁邊給寧程做陪練。
雖然蕭翊已經訓練了一個月的擒拿術和攻擊術。但是他卻連寧程一點都碰不到。搏鬥了一個多小時。蕭翊已經滿頭大汗了。有些累的腿軟。但是為了麵子。依然死撐著。不甘心的死死盯著寧程。他要是連寧程都搞不定。肯定也打不過秦漠的。打不過秦漠。這輩子都會被秦漠壓製著。
“蕭先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叫人送杯水過來。”寧程看著蕭翊道。
“不用。繼續練。”蕭翊咬牙道。
說完。蕭翊就衝到了寧程麵前開始出拳頭。下腿。勾腿。可是他的每個動作似乎都能被寧程看透一樣的迅速躲開。但是寧程大概是有秦漠的吩咐。一直不會去還擊。隻是遊刃有餘的躲避著蕭翊的每次攻擊。
這才是讓蕭翊氣得發指的。人家隻是躲避你。就已經讓你累得快趴下了了。要是人家真的一個反擊。他恐怕早就趴下了。
“寧程。你什麽意思。不是早就說過了。不要客氣。拿出真本事跟我練。”蕭翊惱怒的看著寧程說道。
“蕭先生。我是練死功夫的。下手必定是重傷。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寧程緊繃的臉苦笑不得的說道。陪著一個像陶瓷一樣碰都不能碰一下的人練拳腳功夫。他也很苦好不好。有勁不能使。隻能躲避。還要顧及他的心情。他寧願負重跑三八百米。
“別墨跡了。你是人。又不是死士。什麽死功夫。你辟著重要的地方打。我頂多一點小傷。秦漠那邊我會解釋的。”蕭翊不耐煩的說道。然後使出猛勁的向寧程攻擊著。逼他還擊。
寧程苦笑。他知道他可以向秦漠解釋。可是他怎麽向另一個人交代。
他來到這裏可不是隻是秦漠的保鏢身份這麽簡單。
蕭翊滿頭冒著大汗。將近倆個多小時了。他還是一點都無法碰觸到寧程。寧程一直都是遊刃有餘的應付著他。也不會出擊。漸漸地。蕭翊有些體力不支了。眼前發黑著。胸膛的心口有些撕裂的痛著。
看來心髒有些受不了。蕭翊趕緊停了下來。扶著一旁的皮椅子大口大口的喘氣著。
寧程看蕭翊忽然臉色蒼白。連忙跑到蕭翊身邊。將蕭翊扶在椅子上做好。然後迅速的擰了個熱毛巾在蕭翊的額頭上敷著。
“蕭先生。來喝口溫水。”寧程遞了杯溫水給蕭翊嘴邊。
蕭翊接過水喝著。可是還是無法緩過來。胸部悶悶的痛著。蕭翊無力的睜著雙眼看著一片白白的天花板。他多麽想像其他男人一樣。強健的體魄。就算不強健。那也是可以鍛煉出來的。可是他這樣的心髒。就是三個小時的訓練就讓他吃不消了。
“蕭先生。我今天這樣的體能也是練了十幾年的。您才練三個月。不要著急。慢慢來練。今天就先到這裏吧。我送您回房吧。”寧程盡量輕聲的說著。
“嗯。”蕭翊點頭說著。他在不服輸。也要麵對身體的真實情況。
他的心髒是當年爸爸犧牲自己給他的。所以他一定要好好愛護。當年他忽然得了急性的心髒病。心髒完全壞了。必須要換心髒。否則會沒命。弟弟和媽媽的體質都不適合給他換心髒。最後爸爸給他換了心髒他卻沒有活過來。從那以後。媽媽就很少跟他說話。
媽媽是那麽愛爸爸。他一定覺得是他害死了爸爸吧。
因為有很多時候。連他自己也會這麽想。如果活著的是爸爸。爸爸那麽能幹。肯定會給小軒更美好的生活吧。
他一直都不敢告訴秦漠他曾經換過心髒。因為隻要他一說。秦漠就可以查到他的心髒來自於他爸爸的。秦漠那麽恨他的爸爸。得知真相。他恐怕會恨不得殺了他吧。說不定還會後悔自己竟然仇人的兒子有了感情。而且那個仇人兒子身體裏的心髒還是那個仇人的。
“蕭先生。我扶著你。”看見蕭翊走路顫顫巍巍的。寧程實在忍不住的去一把扶過了蕭翊。
蕭翊點點頭。此時他一點力氣沒有。全身就像虛脫了一樣。但是他不敢倒下。他不能讓別人給他做全身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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