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催眠四

我們找到催眠視頻裏男孩的住址。

但是,他早在我們找來之前,就離開了。

人去樓空。

從房東嘴裏我們知道,這個男孩叫程一塵,隻是短租了三個月。他並沒有將身份證複印件交給房東,理由是他身份證丟了,正在補辦當中。

房東看程一塵挺老實的,就相信了程一塵的話,將房子租給了程一塵。

我推測,程一塵這個名字,肯定是假名。

正因為是假名,所以他才沒有將身份證複印件交給房東。

他反偵察能力非常強,狡猾並警覺,很難對付。

“哎!”我用力歎口氣,“我就估摸著,我們這回肯定抓不到他。因為有人擋著咱們抓人啊,擋著的那個,肯定是會特異功能的那個。”

緊緊抓著把手,我在車子飛馳電掣中穩住身體的重心,“你說,那個特異功能的,是和我有仇,還是和你有仇啊?還是閑著沒事兒幹,就想找咱們個茬兒,為生活增加點兒辣味兒。”

“閉嘴!”任酮右邊太陽穴這裏,青筋都起來了。那條青筋一突一突的,像是一條變異的蚯蚓,掙紮著想要從肌膚底下鑽出來。

我剛開始挺怕任酮生氣的模樣,可這會兒,可能是怕過勁兒了,身心竟然奇異的放鬆起來。

這一放鬆,我嘴巴就覺得閑得慌,想找個話題聊聊。

可任酮不愛搭理我,不想和我說話,氣齁齁的,就好似被搶了八百萬似的。

我能理解他的痛苦和憤怒。真的。非常理解。

他這樣走硬漢路線的,估計從來沒想到過,那個玩意兒會出問題。

一出問題,他這方麵的信心,立馬就垮了。信心垮掉後,他就會產生巨大的憤怒感,憤怒這個世界對他不公平,竟然讓他那玩意兒出問題了。

我開始發愁了。

特別愁。

愁今晚上該怎麽表現,才能不傷害他敏感的自尊。

越是發愁,時間跑的越快。時間像是故意拿我內心的煎熬取樂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竄到了晚上。

我像是褪豬皮一樣,把渾身上下裏裏外外邊邊角角都洗的幹幹淨淨,然後竊用了任酮放在櫃子最深處的爽膚水,當香水噴在重點部位。

爽膚水還沒開封,看生產日期,估計是他去年買的,也可能是別人送他的。他放進櫃子裏頭後,就給忘了。

爽膚水的味道很不錯,幹淨清淡的香味,很怡人。

我希望任酮喜歡這個味道,並且聞不出這是爽膚水的味兒。

洗完後,我沒穿衣服,直接圍了大毛巾,回了臥室。

任酮早在另一個洗手間洗完了澡,正伸展著大長腿,倚靠在床頭上,玩電腦。

他簡直是狗鼻子,我剛進屋,他就吸吸鼻子,問我:“什麽味道?你買了新的洗發水?”

“體香,我的體香。”

任酮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明擺著不相信我的話。

他眼神從我的腦門朝下滑,滑到我的胸口,滑過我的小腹,滑至我的腳踝,在我腳趾頭上打了個轉兒,便收了回去。

我緊張激動的以為他會撲上來,然後像是橫征暴斂的蝗蟲,將我身上圍著的大毛巾撕爛,急不可耐的將我撲倒。

他沒有。

他目光回到了電腦上,冷靜的過分。

看他這柳下惠的模樣,我幾乎已經可以百分百斷定,他那地方真的出現了問題。

要是沒出問題,他不可能這麽鎮定。

如果我看到一個圍著浴巾的魁梧大帥哥站到我床前,我肯定不會像他這麽鎮定,肯定得激動,亢奮,有想法,但又不敢去幹,假裝矜持,假裝害羞,假裝害怕,表情肯定特別豐富。

看他,別說假裝出什麽情緒了,連真實的情緒都匱乏。

“那什麽,白天你不是說,試試那什麽麽。”白天明明是他主動提出了晚上要試試的,可現在,整的就好似我很渴望,想要試試似的。當然,我確實很渴望。我承認這點。

任酮看向我,“試什麽?”

“試那個啊。”我擺手擠眼歪歪嘴,將下巴朝他褲襠點點,“就是試試那個啊。”

“什麽?”

“就是那個啊。”我臉有點兒發燙。

“說清楚。”任酮凝視著我,眼裏有幾分促狹的笑意。

我在心裏朝他狠狠比了個中指,猛的撲到他的身上。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爬山,反正結果是一樣的。

任酮在我撲到他身上之後,將電腦快速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兩臂一展一收,將我結結實實抱進了懷裏。

他嘴角勾著,表情特別愉悅,眉毛愉快的簡直要長翅膀飛起來了。

“這麽著急?”他聲音壓的很低,說話的時候,故意將嘴唇擦著我的耳垂,弄的我耳朵癢,臉頰癢,心裏更癢。

我能不著急嗎,我每天晚上上床之前,想的都是怎麽攻克他。

這會兒機會降臨到我腦袋上了,我當然得趕緊抓住,以免機會溜走。

“著急啊。”我實話實說。

我在他麵前,早就沒矜持了,也就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裝出矜持來。

再說了,本來他那玩意兒就有點兒問題,要是我裝的太做作了,把他那玩意兒徹底嚇痿了,從此連硬起來的能力都丟失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抱著我不動,隻顧用呼吸噴我的耳朵。

這事兒看來隻能我主動了。

他上半身沒穿衣服,這給我的行動帶來了很大的便利。我大腦裏快速轉動著,將看過的小口袋書野史亂史裏麵的畫麵,演化成不打碼的小電影,在腦海裏一幀幀快速閃動。

有文化,走到哪裏都不怕。有文化,幹什麽都不怕。

就譬如我,雖然是第一次,技術上略有生疏,但因為這方麵文化都裝進了腦袋裏,所以完全不怯場。

我對著他右邊胸口的那個小肉豆使勁,用舌頭和嘴唇可勁兒的折騰。左手揉他左邊胸口小豆豆,右手無恥的朝下伸,握住他兩腿間那根滾燙的鐵棍。

熱棍很粗,很燙,很有手感。

摸著有點兒像一根剛從油鍋裏撈出來的實心大油條,讓我有點兒饑餓了。

也可能是我一直舔這個肉豆豆,導致我唾液分泌過多,所以才讓胃裏鬧出饑餓的虛假信號。

我摸的**四射,非常投入。

任酮卻突然“噗”的一聲,緊接著,推開我,仰倒在**,“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