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催眠八

越不讓我想,我就越好奇。

本來我的好奇心,和氣球一般大,但是被他這麽一折騰,直接躥升成熱氣球了。

任酮去上班後,我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軟躺下來,靜心琢磨任酮去檢查這個事兒。

他肯定是那方麵出問題了,所以才去檢查。

會是什麽問題呢?

癢?疼?發炎?

我突然想到了他那一窩厚毛。他那毛厚實的,簡直就像是外國人腦袋上打著卷兒的頭發。

嘿。

難道是前段日子太熱,他那地兒毛又太多,憋的那玩意兒不透氣,加上到處跑動,出了一窩汗,又悶又濕騰的導致那玩意兒癢癢了?

想想淋病的初期症狀,我覺得我猜的很靠譜。

他癢,而淋、病的初期症狀,會發癢。說不準他因為癢而有了輕微炎症,導致那玩意兒局部火辣辣的難受。而淋病,也會有火辣辣的難受這種症狀。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信了醫生的話,以為自己真的有淋、病。

這就能解釋,他為什麽即使硬了,也堅持不和我近距離接觸,更不讓我碰他那玩意兒。

他應該是怕傳染給我,是在為我考慮,為我的健康著想。

“嘿嘿。”我樂的呲了會兒牙。

晚上任酮回來,我向他求證我的猜測,卻被他嚴厲的訓斥了一頓。但看他那樣兒,明顯我猜中了真相。

他應該修剪修剪毛,我在心裏想。

但是我沒敢說出口,我可不想再挨一頓訓。

晚上,我們沒做負距離愛情運動。

任酮說我的身體得養養,養兩三天後,我們再做。

這意思本來是替我身體著想,但是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味道就有點兒變了,就好像給老母豬養膘,等養肥了再殺似的。

養養對我來說,是個好事兒。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查一些愛情動作技巧,到時候發揮一下,讓我們的愛情運動更加美好。

我琢磨著,到哪兒去查比較好。

在科裏,我肯定不敢查。

要是廖澤或者杜凱看見,那我原本就不怎麽光輝的形象,就會完全跌碎,毀成渣渣。

在家查?不行。肯定不行。

肯定會被任酮知道。

我有點兒發愁,思索了一路。

下車的時候,我因為一直在思考,腦袋差點兒撞到車頂蓋上。

“任酮,寧彩。”杜凱大嗓門咋呼任酮和我,在他車前朝我們可勁兒的揮手。

他快速關上車門,向任酮打了招呼後,就大踏步走到我麵前,“聽任酮說你病了,是不是流感啊?”

“不是。”我看了任酮一眼,對杜凱說:“要是流感,我哪能這麽快就回來上班。我是傷風,小感冒。前天涼著了,就感冒了。”

杜凱掃視著我的臉,“你這一感冒,怎麽還精神了。你這臉色怎麽這麽好,是不是擦了什麽好東西?”

不等我回答,他緊接著說:“不對,應該是吃了什麽大補的東西。你這眼睛也亮了,皮膚也好了,還泛著紅光呢,明顯是吃了大補的好東西。”

“吃什麽好東西?”廖澤在電梯關上之前,快跑幾步,竄了進來。

他聽了個話尾,以為杜凱去吃了什麽好東西。

杜凱指指我,樂嗬嗬的對廖澤解釋,“我說的是寧彩。你看看她,眼裏冒著水兒,臉上冒著光,一看就是在家裏吃了大補的好東西。”

廖澤目光先是在任酮臉上掃了一下,之後才來到我的臉上。他眼裏帶著深意,嘴角掛著笑,緩悠悠的說:“是啊,肯定吃了大補的東西。”

我就知道,這種事兒瞞不過廖澤。

“吃的什麽,寧彩說說。”杜凱沒聽懂廖澤話裏的深意,追著我問吃了什麽。

“鹿、鞭。”我回答。

“啥?”杜凱很震驚,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裏蹦出來了,“你吃啥?鹿、鞭?你吃鹿、鞭?”

我剛想回答,任酮突然出聲,“到了。”

眼珠子朝任酮那裏側側,我暗示杜凱,任酮煩我們說來說去。

杜凱心神領會,垂下眼皮,收起驚詫,換上一本正經的樣子。

等到了科室,任酮進辦公室之後,杜凱立馬滑著椅子,一溜煙竄到我身邊,向我求證,“你真的吃了那玩意兒了?那不該女的吃啊。”

緊接著,他窩下身體,鬼頭鬼腦的問我:“是任酮買的嗎?還有沒有?有的話,明兒你帶點兒給我,我也試試。”

錘錘膝蓋,杜凱擺出可憐模樣,“我這腿啊,必須得補補了。我這膝蓋,早前受過傷,天一涼就疼。”

廖澤打斷杜凱,“別忽悠寧彩了,我家裏有,我明天給你捎過來。”

杜凱一聽廖澤這話,立刻直起身體,將椅子滑回辦公桌前。

他樂嗬嗬的對廖澤說:“明天你可別忘了。”

廖澤朝杜凱點點頭,隨後,別過臉,意味深長的瞅著我,嘴角掛著一抹深沉的笑。

“你別這麽盯著我笑,瘮人。”我搓搓胳膊。

廖澤朝我這邊湊,抻高雙眉,眯縫著眼睛,“得手了吧?”

“得手什麽啊,你看你說的。”我正義凜然的批評他,“真的,你這人思想太不端正了。黃!太黃!”

“別假仙兒了,說實話,昨天是不是得手了?”廖澤挺執著,一定要問出個道道兒來。

我裝傻,“得手什麽?你說的什麽,我聽不懂。”

“嘖。”廖澤搖頭,“裝,還裝。你嘴角都闊到耳根了,還裝。”

“嘿嘿嘿嘿嘿。”我朝他擠擠左眼。

廖澤朝我豎起大拇指,“厲害。”

“厲害什麽啊,主要是因為我們相愛。”我做謙虛狀。

“進行到最後一步了?”廖澤朝我挑挑右邊眉梢。

我聳聳肩膀,朝他點點頭,“相愛都這樣兒。”

“寧彩啊寧彩,我真沒看錯你,你果然能拿下任酮。”廖澤感慨完,叮囑我,“別太高興,後麵才是重要的。”

“我知道我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我懂,我會守住的。”我胸有成竹的朝廖澤點腦袋。

“明年能讓我吃上喜糖麽?”廖澤陶侃我。

“當然能,瞧好吧你。”我很肯定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