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懲罰四

“真不疼了。”我試圖扒拉開他的手,卻被他勾住手指頭。

任酮湊到我耳邊,含著我耳垂兒,低聲說:“那我們做些別的。”

“不做,疼。”我立即拒絕。

“你剛剛說不疼,難道又撒謊?”任酮與我相距不到十厘米,盯準我的眼睛,等著我的回答。

“剛才不疼,現在又疼了。”我解釋。

任酮彎了彎嘴角,不顧我的拒絕,拉開我的右腿,和我合二為一。

剛開始我意誌挺堅定的,很快我就動搖了,沒多一會兒,我及就積極參與其中,和他纏繞在一起。

折騰的太厲害,第二天我根本爬不起來,腰疼屁股也疼,渾身酸痛的厲害,就像是耕了幾百畝地似的。

本來我不想起來,想在**懶一天。但路峰和廖澤一早就過來了,在外麵和任酮討論著辦一個偵探所的事兒。

十點多的時候,韓宇斌來了,在外麵紮堆說話。

我聽外麵討論的那麽激烈,躺不住了,非常想參與他們其中。

花了比平時多兩倍的時間,穿好了衣服,我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一拖一拐的朝臥室門口走。

走到門口,我直起腰,裝成身體健康無酸痛的模樣,拉開臥室門,走到門外。

“嗨,中午好。”我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廖澤笑的不懷好意,微微眯著眼睛,促狹的瞅著我,一看就滿腦子黃水兒,保準在猜測什麽愛情動作小片段。

路峰樂嗬嗬的笑了幾聲,和我回了個中午好。

韓宇斌笑容很淺,帶著幾分悵然。

任酮朝我招了一下手,讓我到他身邊坐下。

“你們在討論開偵探所的事兒嗎?討論的怎麽樣了?”我著急的詢問。

路峰笑著回答,“正在說這個事情呢。我們倒也不需要大的店麵,有個小店,意思意思就行了。最好掛個別的牌子,譬如小賣店或者小咖啡廳之類的,這樣也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事情。聯絡客戶這方麵,我們可以多聯絡一下以前認識的人,讓他們擴散一下偵探所的名聲。剛開始肯定沒人來,但一旦有人來找我們做事,以後肯定客源不斷。”

路峰分析的頭頭是道,很有商人架勢。

“要不,開個小咖啡廳?”小咖啡廳很有情調兒,裝修的舒服一點,沒事兒的時候,我就可以在椅子上聞著咖啡香味曬太陽。

廖澤一敲茶幾,“我就知道寧彩會選擇開咖啡廳。”

他別眼看我,“貓性子。”

過了一會兒,我才明白,他說我和貓似的,又懶又喜歡曬太陽,所以才喜歡咖啡廳。

他們繼續討論,我倚靠在任酮身上,仔細傾聽著,間或發表一點兒看法,但不多說話,畢竟我知道的不多。

韓宇斌話也不多,他並不準備參與其中,他準備繼承韓家的家業。

等大家討論的差不多,我想起了韓憶安,打起了韓憶安的主意。

我文韓宇斌,“你小叔在家嗎?”

所有人同時看向我,目光各不相同。任酮目光深沉危險,廖澤目光輕浮促狹,路峰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而韓宇斌,有點兒怔了。

“他一向都在家,很少出門。”韓宇斌溫聲回答我。

我朝他那邊抻抻腦袋,“如果讓你小叔過來和我們一塊兒,你爺爺能同意嗎?”

“我小叔?”韓宇斌很驚訝。

廖澤問:“你看上韓憶安了?”

我推他一把,“我不是看上他,是看上他的能力了。他什麽都會,不止會殺鬼殺妖這些,還懂鳥語。”

韓宇斌笑著說:“我小叔涉獵廣泛,什麽都懂一些。”

我朝著韓宇斌點頭,目光掃過廖澤路峰,落到任酮臉上,“人才啊。”

任酮眼神特別危險,讓我膽量有些瑟縮,差點兒說不出話來。但我轉念一想,我又沒做錯事兒,隻是介紹個人而已,不應該怕他。

“怎麽樣?”我小心翼翼詢問任酮。

任酮回答:“以後再說。”

我覺得任酮不喜歡韓憶安,因為韓憶安昨天太二愣子了,把任酮給得罪了。但人才的脾氣與眾不同是正常的,我希望任酮能夠寬容韓憶安之前的行為,接納韓憶安。

“你想讓韓憶安加入進來?”大家都離開後,任酮詢問我。

我很認真的點頭,“他雖然腦袋和一般人不一樣,說話也嘮叨了點兒,但確實是人才。我們去天上天山,進入飛禽走獸棋,一路上都是他在殺那些猛禽猛獸。他會的很多,如果加入進來,肯定會幫我們很多忙。”

“有些另類的案子,說不準他就能看出門道兒來。”

任酮盯著我看,盯的我渾身發毛。

我眨巴兩下眼睛,“怎麽啦?你別老盯著我啊,我說的都是真話,一句假的都沒有。”

任酮說:“我知道你沒說假話。”他目光掃到我屁股上,“我隻是在想,你坐了這麽長時間了,屁股疼不疼。”

他不提我並不覺得屁股疼,因為剛才一直專心聽他們的討論,忽略了身體上的疼痛。這會兒,他一提,我後知後覺的疼痛起來。

我趕緊蹦起來,但腰上一酸,我差點兒摔地上。

任酮搶抱住我的身體,將我打橫抱起來,抱進臥室,輕緩放到**。

他讓我翻身,趴在**。

從床頭櫃拿出藥膏,任酮擠了一些出來到手心上,扒下我的褲子,朝我屁股上擦。

“短褲呢?”任酮手下用力。

我疼的扭動著腰,想躲開他的手,“我著急出去聽你們說話,忘穿了。”

“這也能忘?”任酮聲音很沉,按壓的時候,越發重了。

我趕緊求饒,“下次不會忘了。我其實不是忘了,我是屁股太疼了,怕穿短褲磨到屁股。”

任酮就和昨天似的,剛開始認真擦藥,但擦著擦著,就不認真了,就歪了,手指頭就不老實了,蠢蠢欲動了,朝我身體裏頭進軍了。

“什麽聲音?”任酮手指頭一弄一弄的,水漬漬的聲音很大。他惡劣的問我,這是什麽聲音。

盡管我臉皮和千層鞋底似的,但也受不了他這種問法,瞬間從頭紅到腳。

如果頭發能變色,肯定現在也羞成了血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