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無限恐怖
沒有人能有剝奪別人夢想的權利。哪怕你是神。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悲之處。
出自世界上最偉大的人——織傷
飄渺的幻覺讓所有感官都沉浸其中。無法思考。隻有等待。可以說前一秒中還在主神空間之中,下一秒睜開眼睛到了千裏之外。可是記憶中的感覺仿佛沉睡了一個世紀。
木製牆柱,稻黃色的塌塌米。橫向的推拉門。卷軸掛畫山水鳥獸,伴有楷體文字。明顯的日世風格建築。
鄒航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默默一數竟然有19個之多。隨即在安然臉上拍了一巴掌。用力不大,也讓安然醒了過來。
安然清醒後,肆無忌憚的擁進了鄒航懷裏。雙臂摟著鄒航的脖頸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鄒航頭向右一偏有些不耐煩。安然就鬆開了雙手反轉緊抱著鄒航臂膀。兩隻豐滿的白兔緊貼著鄒航的臂膀上麵。
奇怪。鄒航竟然默許了。這種反常比起鄒航那陰冷的表情更讓人毛骨悚然。
“啊!竟然有18個新人。這次難度真恐怖啊!”安然這才發現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新人。發出一聲驚呼。
“怕了?”鄒航有些不屑的從鼻子裏哼出兩個字來。
“才不能,不管有多麽危險隻要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安然那純真的笑臉上,小嘴一嘟似任性一般的說道。
“‘魚’是什麽?”鄒航的話依舊不多。目前不管是20人的難度有多麽恐怖。擔心是在浪費時間。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根本沒有聽說過這部恐怖片。他迫切的需要一份詳細的資料。
“我也不知道!”看著鄒航眉頭緊鎖,安然的聲音也有些小了。好象不知道‘魚’是她的錯。
此時躺在地上的新人已經陸續清醒過來。但忽然一陣清風襲來。鄒航敏銳的察覺道一絲淩厲的氣息。本來在錯愕之間,龍暴有絕對的信心擊倒麵前站著的兩個人。但是卻就在他剛想躍起的時候。眼前那位滿頭純粹雪白頭發,身材看似柔弱的少年都沒有正眼看來。手中卻沒來由的一把銀色的槍身被盛夏的陽光耀眼。鏡麵通投冰冷的槍口直指著他的腦袋。一瞬間的冰冷讓龍保被壓抑的不敢越雷池半步。
鄒航的腦袋傾斜,向龍暴看了過去。卻在轉頭的瞬間,目光對左側看似有了盲點。一個物品就直直的朝著鄒航飛過來。卻是一直脫了筆帽的鋼筆,而目標就是鄒航的眼睛。
眼見那支帶著動力勢能高速劃過的鋼筆就要接近。神奇的一刻出現了。卡的一聲。那支鋼筆就定在了背後的牆壁上。入木三分。像其臂力之高不容小看。但就是這一擊一樣暴露了自己。安然眼中憤恨的目光鎖定了目標。而雙槍在手隻要動下指頭就能輕鬆解決那人。
不過那人像是一點也不恐懼,靜靜的待著,雙目微閉。
一來一回的動作盛大。不安的神情躍然在幾個人的臉上跳動著。
“現在你們回答我一個問題。不知道的別說話。誰聽說過一部叫‘魚’的恐怖片或者傳說故事之類的。如果說的我滿意,我給他一條生路。”鄒航並沒有搭理那兩個人的想法。現在是收集資料的時刻。而在這種場合下絕對不會是友好和談。必須適當的威脅才能起到作用。
但見一陣躁動後,有個年紀比鄒航還略微小一點的男生開口,好象也有些緊張:“我……想我知道。有可能是一部漫畫。”
“漫畫?”鄒航腦袋左右慌了慌稍有傾斜,盯著那個人。年紀不過17應該還是高中生。想現在的學生有很多都喜歡漫畫。在現實世界裏,鄒航倒從沒看過那東西,反到是周圍那些學生很喜歡。
“恩,應該沒錯的。”那個少年有些焦急以為鄒航不相信,邊補充道:“那是伊藤潤二的日本漫畫家畫的恐怖漫畫。我很喜歡看小說漫畫和電影的,居我所知道的。大概也就隻有這部漫畫叫‘魚’這個名字,其他的都沒聽說過。
“恐怖漫畫!那你說說裏麵講的是什麽故事。我希望你能講清楚每一個細節。包括你個人對這部漫畫的一些理解。”恐怖漫畫。雖然鄒航從來不看漫畫,但是卻也有可能真的來到了這裏。眼下其他人都沒有發言。索性就讓那個少年說下情節,等會在加以驗證一下應該就會有些線索。
“伊藤潤二是日本著名的恐怖漫畫家。他的作品表現的不單單隻是血腥和暴力更多代表精神上沉重的陰影。由內而外的恐怖彌漫。《至死不渝的愛》、《富江-再生》、《魚》是他的代表作品,這三部已經不能單單以“慘絕人寰”這種字眼加以描述,那是一種淒厲的,扭曲的,令人怦然心動的黑色絕望之美。伊藤潤二是最好的精神解剖師。”少年說到這裏神情已經平緩很多。不在向剛才那般緊張反而有些向往。
看著鄒航的目光,少年馬上從向往中回過神來。繼續道:“如果你說的《魚》就是那部漫畫的話。裏麵的情節我都記得。
故事是從一隊情侶阿忠和華織的一次旅遊時展開的。背景當然就是作者伊藤潤二的國家日本。兩個人在衝繩縣的海邊別墅渡假。男主角阿忠在潛水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從他旁邊高速經過,但當時身邊出現鯊魚隻能逃也似的爬上遊艇。而女主角華織天生就對對氣味過敏。所以兩人就返回了別墅。而恐怖就在這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