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用不著,我現在來看看玉清漣也沒差。”二閣主不笨,當然是聽得出來這根本就是故意的,分明就是想要引開他。

這就更加令他懷疑,二閣主更加要去看看這個玉清漣玩什麽花樣了!

“二閣主請留步。”二閣主剛剛想要繞上去,玉子書又一次攔了上來。

二閣主當即臉色極差,身上隱隱的散發出來凜凜靈氣:“區區一個無知小兒,竟然也按攔著我?”

給他玉子書說了幾句話,就以為自己是怕了嗎?

竟然敢攔著他,簡直不要命了。

“二閣主,當時家主休養的時候,讓我照看好姑姑的,我也答應了雲大師不能影響她,所以今日我是必須要攔著,還請二閣主見諒!”

看到好話說不通,玉子書也不廢話了,總之不管能不能打得過,也得打就是了。

“就你,也配攔著我?”二閣主嘲諷的笑了笑,絲毫沒有把玉子書放在眼裏。

應該說,根本就不屑他。

“攔不攔得了是我的事,但是總歸是要攔的。”玉子書淡淡的回答,二閣主的確是很厲害,但是攔一會是一會。

“哦?你又有什麽本事能攔我?”二閣主倒是有些興致了,在這個玉家,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在他麵前這麽張狂啊!

就是閣主跟他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這個玉子書算個狗屁東西。

“隻要二閣主不用琴,子書還是有幾分把握。”玉子書說道,分明就是激將法。

不說這個琴,就是實力,二閣主也是極強的。

“嗬嗬,故意激將法?”二閣主當然也聽得出,無非就是說他能贏也不過是因為用琴罷了。

“別說不用琴,就站著在這裏,你也沒資格!”二閣主也極為狂傲,看著玉子書的目光仿若螻蟻。

玉子書當然是知道的,但是麵上卻沒有什麽變化,依然冷靜自若,如同有什麽殺招一樣。

“這人好狂,難不成他真有什麽實力?”雲秋看到玉子書居然敢跟二閣主抬杠,不由地有些好奇了起來。

“要麽就是唬人,要麽就是有什麽招數,怕是偷偷學了什麽奇術。”雲祁倒是不覺得玉子書隱藏實力,玉清琅還有可能,玉子書的實力倒是比不上這為二閣主的。

但不排除他還有什麽別人不知道的。

畢竟除了修為,也能用其他輔助。

什麽毒術,什麽符術,還有陣法。

“那倒是要好好看看了。”幾人也都來了興致,他們本來是想要等玉子書不行的時候才上的,現在或許還能看一陣。

這邊,二閣主已經催動靈力,一掌朝著玉子書打了過去。

而這時候,玉子書卻飛快的使出一個護盾,將二閣主的一掌擋了回去。

玉子書這個護盾像是一個圓桶,直接套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保護的嚴嚴實實。

“雕蟲小技,還想保命!”玉子書這一番舉動,在二閣主看來就是對方實力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不然也不會一上來就先護著自己。

“這麽快就護著自己了,他有多少寶器護著自己?”雲秋看到玉子書隻是護著自己,沒有什麽進攻,一下子就泄氣了。

還以為能看到什麽精彩的。

“玉子書保護好自己就夠了,這才能拖延時間。”雲懷少有的開口,並不覺得玉子書這麽做有什麽不對。

打是打不過的。

既然二閣主說了不用琴,那麽他就不能速戰速決。

玉子書隻要拖住了,讓二閣主進不了一步,這就算贏了。

畢竟他又沒說不讓玉子書用其他,而法寶這些東西,誰有錢用就是了。

本來二閣主對玉子書用寶器這一點是很不屑的,但是一個時辰都過去了。

玉子書換了兩個寶器,他依然還是不進一步,他就有點惱火了。

隱隱中,他還有點被玉子書算計的感覺。

但是他沒有證據。

而他雖然比玉子書靈力修為要高,但是如果玉子書不計一切的攔著他,他並不知道自己要耗費多少靈氣才能打完玉子書的這些寶物。

“玉子書,你再攔著,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二閣主越來越惱火,衝著玉子書威脅。

“二閣主,姑姑正在治病,我是不能讓人耽誤的。”玉子書淡淡的回答,依然是寸步不退。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寶器擋著我!”二閣主怒了,靈氣滾**,在一瞬間竟然有些天地變色。

眾人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二閣主的靈氣太強遮蔽了天色,而且周圍湖水也因為靈氣滾滾的,隻看到湖水在二閣主身後形成水柱,然後變成水牆,就像是巨浪一樣要朝著玉子書撲了過來。

“喂,你別亂來,衝到了我們,我們也是要動手的!”看到二閣主這番舉動,分明是想直接來大的。

這湖水衝下來,他們都得遭殃,這怎麽行!

“你們是什麽東西,竟然敢管我們玉家的事情!”蓄著水浪的二閣主聽到雲秋的話,眼眸一眯。

這些人分明就不是玉家的人,居然敢在這裏跟他叫囂!

“我們不管你的事,但是不可能傷到我們還不動手,我們姑娘還在裏麵救人,你們卻想要借機傷人,休想!”

雲祁一點都不給麵子的說道,他們正愁沒有機會出手,是這個二閣主給他的!

“二閣主,雲大師是家主請來的神醫,子書是絕不能讓二閣主你傷害她的,還請二閣主包涵!”玉子書也皺了眉頭,沒想到二閣主居然這麽肆意,居然不惜用湖水衝向房間。

這是來找人嗎?

這分明是來傷人。

“我若是不包涵你又能怎麽樣!”連續被這些人阻撓,二閣主已經非常憤怒了,居然敢屢屢阻止他,這些人算什麽東西!

“二閣主既然要逼死要我們,那就隻能拚死一戰!”玉子書抬眸,目光淡淡的說道。

“你還威脅我?當我會怕!”二閣主聽得明白,玉子書分明就是想說他故意弄死他的。

就算是這樣又怎麽樣,他們內閣想如何就如何,處置一個不遵守家規的子弟,誰又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