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再來一個“九萬八”
網斷了一天,剛恢複,鄙視聯通,中午沒更新,現在兩章合一,一起發了,也省得想章節標題(再鄙視一下自己)………
“嗯,誰高誰低,到了地方一試便知———”洪提子又給二人倒上了酒,嘿嘿一笑:“不過梁子,看來你的競爭者好像又多了一個———”
“他?也配?!”白紈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大,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往這邊看,他把聲音壓低一些,“老洪,你也太抬舉他了,我看不過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神棍———我的女神能看上他?!”白紈氣哼哼的說完,突然發現梁嘉義在看自己,他馬上意識到了剛才的語病,改口道:“哦,是你的,你的女神———”
金佳子還真是窮折騰的性子,他在帳篷裏躺了半天,沒睡著卻憋悶出一頭大汗,把腦袋又探出紗窗,猛猛的哈了幾口氣,涼快夠了,剛要把頭縮回去,卻又聞到了淡淡的酒香,這下頓時來了精神,拉開帳篷鑽了出來,一眼就鎖定了酒香的源頭———
白紈三人正喝得有滋有味,黑乎乎的夜色中突然探出一張四四方方的大臉,把他們嚇了一跳,借著火光,那張臉還在咧著大嘴傻笑,白紈一哆嗦,酒瓶差點摔到地上,還是金佳子手快,一把接住了酒瓶,拔去瓶塞,一股清清淡淡的紅酒香氣頓時四下飄溢,金佳子大讚了聲好,舉起瓶子就要喝,可一下又想到這麽幹很是不文雅,就順手要去摸個高腳杯。
白紈已經反應過來,一把奪去酒杯,冷冷的盯著金佳子。
金佳子愣了愣,大笑起來:“嘿,哥幾個家大業大的,不會這麽摳門吧,不就是喝口酒麽,至於這麽藏著掖著麽———”
白紈冷笑一聲,說道:“你說得輕鬆,也不看看這酒你喝不喝得起?!”
金佳子把酒瓶對著火光一照,笑道:“呦,都是外國字不認識,不過看你這麽在意,肯定便宜不了,要不這麽著———我喝多少你先記著———等回去再按價償還———”他又去抓酒杯。
白紈把手往回一收,又冷冷道:“按價償還?哼哼,怕你沒那資本吧———”
金佳子一聽這話,終於來氣了,他一收笑臉,眼神有點發冷:“狗眼看人低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有兩個騷錢兒不知道咋嘚瑟好了是不是?”
白紈臉色刷的沉了下來,狠狠的盯住金佳子,就要站起,梁嘉義用手一擋,微微笑道:“大師姓金吧,之前咱們就見過兩次,也算是有緣———”他輕輕拍了拍白紈的肩膀,“我這兄弟,剛才多喝了點兒,說話不中聽的,您可千萬別介意,來來來———坐下,咱們邊喝邊聊———”
“對對對,都是一道兒來的,別為這麽點小事兒傷了和氣,金大師快請坐———”洪提子把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竄出了個位置。
金佳子對那個梁嘉義更沒好感,但人家現在賠著一張笑臉,他也不能無事生非,可讓他對著兩個不喜歡的人坐著喝酒,真是難上加難,不過他確實口渴得厲害,又犯起了酒癮,向梁嘉義象征性的笑笑,又對著洪提子點點頭,便抓向酒杯。
白紈這回把裝酒杯的箱子都挪到了身後。
金佳子眉頭一皺,可暗暗一想,又喜笑顏開:“白少爺還真是護食,行吧,我還是自備酒具,也不麻煩你了———”他從身後摸出個東西,就往裏倒酒———
洪提子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那東西扁扁圓圓的,竟是個軍用水壺,而且還是特大碼的———
白紈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再不看金佳子,梁嘉義也微微皺了下眉頭,不做言語。
“放心吧———你們的酒,我不會白喝,就算白少爺說得對,我沒有錢還給你們,但是我可以用命還———”“咕咚咕咚———”金佳子把酒倒了一大半兒。
“你的命,能值幾個錢———”白紈冷笑道。
“不不不,不是我———是你的命———”金佳子頭一次有這麽好的涵養,說話心平氣和。
“你說什麽?!”白紈呼的站了起來,周圍的幾個保鏢也圍了上來。
“別這麽敏感———”金佳子用餘光掃了一下幾個漸漸湊近的彪形大漢,微微一笑,“我是說,等之後有機會,我多救你幾次,足夠還賬了———”他見白紈有些沒反應過來,又說道:“對了,你們不是有個約定麽,怎麽說來著———幾個美女?幾瓶‘裏卡爾’?”金佳子一陣猛倒,話說完,酒也正好倒幹淨,又控了控,把酒瓶放回去,向洪提子笑了笑,轉身走開。
白紈一直壓著怒氣,見金佳子沒事兒人似的漸漸走遠,剛想向後揮揮手調動自己的保鏢,梁嘉義卻又按住了他,小聲說:“忍一忍,別在這裏動手,想收拾他們的人不隻你一個———”
白紈好奇的看了看梁嘉義,卻沒在他臉上讀出什麽。
金佳子“滿瓶而歸”,興致勃勃,他“咕咚咚”灌下一大口,一股新涼直透肚腹,讓他瞬間精神百倍,他打了個大大的酒嗝,把旁邊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程禾承驚醒,一聞到酒味兒,程禾承就明白了:“金大師,他們竟邀您去喝酒了?”
“算了吧,那一個個摳的,我是打欠條換回來的———”金佳子撇撇嘴,又喝了一大口。
“啊?哦,明白了,等回去我就替大師還上———”程禾承看著金佳子的喝相,眼角一陣抽dong。
“不用費心了,你金大師的欠條,從來不用錢還———”木哥苦笑一聲,站起身來。
“來來,老木,整一口———”金佳子把水壺遞到木哥麵前,“味兒還真不錯,估計是一八幾幾年的藏酒,滿嘴文物味兒———”
木哥用胳膊一檔:“得,你自己喝吧———裝著好幾條人命呢,我怎麽看都不像酒———像血!”說完拿著手機,往別處晃去。
“不喝就不喝,還說那麽惡心———”金佳子一撇嘴,又轉向程禾承,“小程,來口血不———哦不,是酒!”看到程禾承猛猛的搖頭,金佳子哼了一聲,“咚咚咚”又開始牛飲………
“金,金大師———”程禾承支支吾吾的小聲叫道,看著金佳子一口氣喝下一大半,他咽了咽唾沫。
金佳子用手一抹嘴角,瞄了眼周圍的帳篷,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小程,你們帶了那麽多夜視鏡———”
“還有呢!還有呢!怎麽,金大師對那東西感興趣?”程禾承急忙搶道。
“不是———我想問問,既然夜視鏡都帶了———”金佳子眼睛盯住一個帳篷,“那還有沒有透視鏡———”
程禾承先是愣了愣,可一順著金佳子的目光看去,又是一頭黑線———
那個帳篷裏,微微透出燈光,胸模那曼妙豐滿的身影,正隱隱透映出來………
“哈哈,和你開玩笑啦———”金佳子大笑,一揚脖兒,把水壺喝得見了底:“對了?剛才你叫我幹什麽?”
“哦,沒,沒什麽………”程禾承暗暗搖頭,發覺金佳子在瞪著他,他苦下一張臉說道,“我,我剛才想告訴你———其實,其實這酒不是解渴的。”
“哦?難道是頂餓的?更好,連糧食都省了———”金佳子晃了晃水壺,發覺已沒剩多少,蠻不在乎的丟在一旁。
“那、那倒不是———”
“你到底想說什麽,吞吞吐吐的———”金佳子不滿的瞪了程禾承一眼,“對了,這酒還行,喝完不上頭,哪買的?到底幾千一瓶?”
“九萬八———”
“我靠———”金佳子馬上去撿水壺………
…………
木哥一直晃悠到了劉赫瑤的身邊才停下,是時,這個孤傲的女孩兒正在輕輕磕打著自己的手機,她麵上有些疑惑,動作開始漸漸加重。
“這麽做是沒用的———”木哥站在一旁微微笑著。
劉赫瑤抬頭看了一眼,一見是木哥,微微蹙起眉頭,又低下頭,繼續敲打手機。
“德沃夏克的《狂想曲》可不是打擊樂,你敲手機是敲不出聲音的———”木哥見劉赫瑤並不理他,邊說邊轉身往回走。
“等,等等———”劉赫瑤突然小聲喊道,她有些驚奇的看著木哥,“你,你怎麽知道我聽的是什麽———”
木哥淡淡一笑:“何止———我還知道你的手機出了問題,裏麵的音樂時斷時續———”
“嗯?你怎麽———”劉赫瑤又是一驚,但轉瞬就想明白了,“差點忘了,你們這些人都能掐會算的———”
“我和他們可有些不一樣———”木哥輕輕搖頭。
“怎麽?你的法術更厲害?!”劉赫瑤微微一笑,笑意有些冷。
“不是,我的技術更厲害!”木哥笑道。
劉赫瑤一時間不明白木哥說的是什麽意思,又要皺起眉頭,卻見木哥指了指她手中的手機。她恍然大悟:“你能修好?”
“試試無妨!”木哥自信滿滿。
劉赫瑤將信將疑的把手機遞給了木哥,隨後就見木哥把她的手機放在耳邊一陣細聽,邊聽還邊在屏幕上按按點點,直過了半分鍾,依舊如此,劉赫瑤見木哥也不動工具,隻是好像裝模作樣的比比劃劃,臉上馬上露出了不屑,正想打斷木哥,卻見他伸手一擺,表情很是興奮,喊道:“找到病因啦———”說罷,單手在手機屏幕上一陣急按………
這次耽擱的時間很短,等木哥遞回手機的時候,劉赫瑤依舊有些不信———她雖然對電子設備懂得不是很多,但是多少也知道什麽叫軟、硬件故障,剛才手機突然出了問題,想退退不出,想關機也關不掉,應該就是硬件的毛病,怎麽隻憑著他的一陣亂點就修好了?何況屏幕一直亮著一個畫麵,連動都沒動過———一定不會修好———咦?!真的好了!劉赫瑤驚喜中更帶著詫異。
“還好,問題不是很大———”木哥淡淡笑著,把手從口袋裏拿出來,輕輕撣了撣衣角。他笑得很輕鬆,可是心裏卻暗中捏了把汗———如果再晚一會兒,他的人可就丟大了———
剛才,他從金佳子身邊離開後,就偷偷在劉赫瑤身後繞了兩圈,正想著找個什麽由頭接近她,正巧看見她手機上正播放的音樂,木哥心中一動,悄悄打開了自己的手機———裏麵的驅邪係統已經被蘇嬌嬌找白癡更新過,其上的電子符紙也依著蘇嬌嬌平日的喜好先後排列,而木哥很快就在前幾個電子靈符中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避鬼符’,利用強電磁信號的幹擾,躲避鬼物的感應———而這靈符既然發散的是強電磁信號,那麽除了鬼魂,電子設備更會受到幹擾———
木哥點下了“避鬼符”,片刻過後,劉赫瑤的手機果然出了問題,木哥找準時機上前搭訕,本想來個“手到病除”,可另一隻手在兜裏偷偷的按了一個遍,也沒能關掉“電子靈符”,他有些無語———人算不如天算,本想玩酷耍帥裝高手的,沒想到關鍵時刻自己的手機卻出了問題,都快把屏幕按碎了,也沒個反應,倒跟他玩了個‘保真死機’,幸好最後他摳下了電池,才解開困境………
“沒想到你竟真的會修手機———嗯,謝謝———”劉赫瑤把之前的冷笑收了收,算是道謝,“怎麽?剛才很耗費精力?”她發現木哥的額頭竟然冒出了細汗。
“沒有,隻是怕在劉小姐麵前丟了手藝,有些緊張———”木哥說的也算實話,他擦了擦冷汗。
“你真的會緊張?我記得前兩次見你,可不像你說的那樣———”劉赫瑤麵色沉靜。
“劉小姐記性真好,不過你還是忘了———第一次在你的生日宴上,你們還真是嚇到我了,你身旁的那個朋友可把我兄弟傷得夠嗆———”木哥在細細的觀察著劉赫瑤的表情變化。
劉赫瑤想了想,表情卻沒有多大變化,“你是在說何雲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