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馬背上的戰鬥
三十箭的距離換做塞克斯他們五個火衛,要不知不覺的做點小動作弄倒草人的確很難,不過魔武雙修的劉裕卻可以悄悄做到。在那三支箭矢射出之時,他暗中用精神力強行調動了一點風元素環繞在箭矢周圍,故那箭矢射出去的時候若用精神力去感應,便會覺得其不是三支箭矢而是三個帶著風元素的拳頭。
拳頭打草人焉有不倒之理。
“換五十箭之地,第一火開始訓練”金色的陽光下劉裕騎著自己高大的黑色戰馬,一手持長弓、一手握韁繩以一種頗為英武的姿態下了新的命令。
“是”側麵的五名火衛和正麵的幾十名比蒙騎兵同時在馬上高聲應答。
“第一火衝鋒。”
“第二火衝鋒。”一個多艾蘇之後依舊是那片略帶新綠的草原上時間已接近正午,兩隊身著黑色皮甲的比蒙騎兵在各自火衛的帶領下,高舉著長槍一往無前的相互衝鋒廝殺。在廝殺之時比蒙騎兵都竭力保持著三個一組的態勢,他們要防範的除了對方的刺向自己的長槍外,還必須保護自己的戰馬不受傷害。
還是在十幾箭之外的地方,劉裕已下了戰馬手持一支近兩箭長的長槍看著不遠處的那些部下。若細看一下就會發現,劉裕的手中的長槍和那些正在搏鬥的比蒙騎兵的長槍都是沒有槍頭的。騎兵的訓練比之步兵要難得多、也要複雜的多,今天劉裕要做的就是訓練部下們的馬上功夫。
而訓練的最好方法當然就是最大限度的模擬戰場環境,讓訓練和上戰場越接近越好。故比蒙族內的騎兵師在完成騎射訓練後,都會被分成小隊拿著沒有槍頭的純木製長槍、或長劍相互拚殺,即練習馬背上的搏殺技術,也提高騎兵和戰馬之間的默契。
對於部下們在馬背上的每一個動作劉裕都看的很仔細,比蒙族的騎兵存在時間可謂久遠之極,其相對應的戰術體係、訓練方法、也都相當完善,而他要做的就是不斷的了解、熟悉這支軍隊的一切。
“第三火衝鋒”
“第四火衝鋒”又過了小半個艾蘇,草原上又有兩隊比蒙騎兵開始相互衝鋒演練搏殺、列隊等戰術。隻是那隊被稱作第三火的騎兵隊伍裏領頭的不是他們的火衛,而是他們的團衛,一身黑鐵戰甲的黃金比蒙劉裕。
在第三火隊伍最中間,手持一杆木製長槍劉裕帶著十名比蒙騎兵,半伏在馬背上右手緊握長槍、左手持一麵木盾。就像是反映西方騎士決鬥電影裏演的一樣,他靠著馬鐙、雙腳維持著身體平衡勢不可擋的衝向了對麵一名烈焰比蒙火衛。
做為兩隊比蒙騎兵的帶頭長官,這次與劉裕演對手戲的是手下第四火火衛烈焰比蒙格雷西.尤利。盡管論地位格雷西不如第一火火衛塞克斯,可他卻是劉裕手下五名火衛中實力最強的,有六階鬥帥中期的修為,也隻有這樣才能給劉裕當陪練。
傳統的三角衝鋒陣型中做為兩個三角最尖端的部分,劉裕和格雷西用他們標準的衝鋒動作和長槍刺中了對方身上的護甲。
“呯”“呯”盡管都沒有用鬥氣、也都沒有盡全力,可這木製長槍還是太不經打了,劉裕和格雷西各自一挺他們強壯的身軀,那兩支長槍便被硬生生的頂斷。
“籲”在和格雷西擦肩而過之後,劉裕的戰馬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鳴聲,接著這匹黑色良駒猛地向上一抬。斷槍的反衝之力不但讓劉裕受到了影響,連他的戰馬也受到了影響。馬背上的劉裕在坐騎發出嘶鳴時便覺這家夥似乎受驚不輕,果然下一刻馬頭猛地向上一揚,整個馬背立時便是一陣強烈的顛簸。
到底是步兵師出身,平時看不出來這會劉裕騎術底子不足的缺點終於暴露出來了。在戰馬受驚之後的強烈顛簸中他隻能死死抓住韁繩,憑借不俗的身手勉強保持住了平衡。可另一邊格雷西額戰馬也受到了驚嚇,卻被其很快安撫下來。
在劉裕穩住戰馬之後,兩隊比蒙騎兵也結束了第一波的衝鋒,各自衝到了十幾箭之外的地方才穩住陣型回身準備第二波的交手。因為都未使用鬥氣、也沒有拚盡全力,倒也沒有誰受到什麽損傷,可第三火的十名比蒙騎兵卻因為劉裕這個點沒有完全穩住,在第一波交手之後處於下風。
“重騎兵的衝鋒中,第一波衝鋒是最重要的。”
克羅.威臨
劉裕當年跟在克羅王身邊時老爺子很早就教過他這個騎兵交戰的道理。故穩住戰馬回過身的他順手扔掉自己手中的斷搶、拔出佩劍,接下用長劍戰鬥既是練習武技,也是在練習他馬上的戰鬥能力,至於帶領騎兵衝鋒陷陣這事隻能等到以後再學了。
“殺”鐵盔下劉裕的雙眼中流露出幾分戰意,格雷西沒有讓他失望第一次交手就讓其吃個小虧,手中長劍衝著十幾箭之外的第四火鐵騎一指,劉裕再次帶頭衝向對方。
“殺”同樣另一邊實力不弱的格雷西也多了幾分戰意,他這位步兵師出身的長官倒也未讓他失望。手中長劍直指劉裕,格雷西帶著自己的九名部下衝向了他們的對手。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現在劉裕就是要從這些騎兵師的老兵那學習他需要的一切,隻是方式有些特別他要用自己手中長劍來學。
正午過後不久,吃過午飯的混編兵團戰士們三三兩兩的幹著自己的事,其中不少比蒙戰士都拿著一小木桶燕麥,走向第九師駐地的東、北兩個方向。
“大人,您是第一次給戰馬洗澡吧?”在駐地東方一名身高一箭半有餘,長著尖尖的鼠腦袋,雙臂肌肉粗壯、結實,一身灰色長毛,穿著一套黑色衣服的鼠人,強忍著笑意看著一名狼狽不已的黃金比蒙戰士。
“嗯,我以前在南方的時候戰馬用的很少,也都是交給軍役照顧的,這給馬洗澡真是第一次。”這名黃金比蒙戰士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水漬,一臉尷尬的說道。
這會這名平時很有幾分威勢的黃金比蒙戰士可沒有往日的模樣,一身黑色勁裝的他下身都濕透了,滿臉色金色毛發上也掛著不少水珠,不用說這自然是初來乍到的劉裕。騎兵師與步兵師的諸多不同中很明顯的一條便是對戰馬的照顧上,為了提高騎兵與坐騎之間的默契,所有騎兵師的騎兵都必須經常自己照顧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