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動用了自己在港城的關係網,找了家私人醫院。
主治醫師按照術前須知詢問:“柳小姐,月經是什麽時候來的?”
柳媚兒將一遝厚厚的軟妹幣放在桌子上:“醫生,我不姓柳。”
主治醫師很上道地將錢塞進抽屜,她胡謅了一個名字:“楊小姐,月經是什麽時候來的?”
“一周前。”柳媚兒說。
“最近幾天有**嗎?”
“就在昨天晚上。”要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會來做修複手術。
主治醫師皺眉:“楊小姐,你這個情況我們不建議手術。”
“如果我必須做呢。”柳媚兒又掏出一遝錢。
“增加炎症的感染風險很大,楊小姐,也做?”
“任何的術後風險,我都承擔。”
主治醫師深深看了她一眼,最後還是讓柳媚兒上了手術室。
私人醫院跟正規醫院有本質上的不同,他們要的是錢,柳媚兒花了大價錢,還不讓他們承擔手術風險,何樂而不為。
無影燈打在頭頂,柳媚兒被燈光晃得有幾分不真實感。
兩個月前,她還是港城人人羨慕的柳家大小姐,兩個月後,她不知道自己是爸爸手中的傀儡,還是討好男人的一個玩物。
麻藥從後腰的位置一點點推進身體,她才被痛的回到現實。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麻藥勁過了,柳媚兒下麵隻是稍微有點不舒服,並沒有什麽痛感。
她坐了最快一趟航班回南城。
可能是因為身體狀態的原因,回家後就發起了高燒。
剛做了修複手術,醫生不讓她吃阿司匹林類的藥,柳媚兒隻能硬挺著。
這一病,七八天都沒下來床,等到老蘇總壽日的時候,柳媚兒還是病怏怏的狀態。
柳父在南城的朋友郭正來接她參加蘇家老宅的晚宴,看到柳媚兒的狀態嚇了一跳。
“媚兒,你這是生病了,怎麽都瘦脫相了?”
“郭叔我沒什麽事,隻是聽說蘇少喜歡弱不禁風的,我就特意減了下肥。”柳媚兒笑著回應。
實際上是修複手術引起的高燒不退,但她並不想讓郭正知道。
“追不到蘇少也沒關係,你爸就是掉錢眼裏了,別信他的。”郭正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柳媚兒笑了笑,卻是沒接話茬:“郭叔,我們趕緊去吧。”
蘇家老宅在南城的中心地段,據說是王府改建的,沒有做太大的改動。
從正門進去,亭台樓閣、小橋流水盛開的荷花池偶爾還會躍出幾條錦鯉偷吃荷花瓣。
蘇老爺子坐在正廳,幾個小輩排成隊,恭敬地說著祝壽詞。
柳媚兒也看到了蘇澤,他穿了一套粉色西裝,大咧咧地靠在蘇老爺子的椅子邊,百無聊賴地把玩著老頭子的三根頭發。
和蘇家其他幾個小輩比,他顯得隨性又輕佻。
可也是這簡簡單單的動作,向眾人傳遞了一個重要信息。
那就是蘇家老爺子很寵這個大孫子,哪怕是把他頭發都薅光了也無所謂。
柳媚兒朝郭正遞了一個眼神,男人腳尖一歪,一位端著紅酒的服務生剛好摔到柳媚兒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