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並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著。

她剛輸完液,精神還有點萎靡,現在隻想躺**睡覺。

打開新房門。

隨手關的時候,房門突然被硌了一下。

她看過去,蘇宴洲精致的五官出現眼前。

柳媚兒一下就精神了,她想都沒想就去扒拉男人的手。

蘇宴洲反手握住她:“就這麽想躲著我?”

柳媚兒臉上掛著溫柔的假笑:“先生,說笑了,我隻是想檢查先生的手有沒有受傷。”

“隻是這樣?”

柳媚兒很真摯地點頭。

“那現在,為什麽不把門打開。”

柳媚兒笑著打開門。

蘇宴洲走進去,手裏的拐杖很自然地往柳媚兒身邊遞。

她在男人背後默默翻了個白眼。

心想:他事可真多。

蘇宴洲沒看柳媚兒,卻好似心有感應般地說:“在心裏罵我?”

“怎麽可能。”柳媚兒笑得十分勉強:“先生,你想多了。”

“你眼珠子一轉,我都知道你想幹什麽。”

柳媚兒訕訕地笑了兩聲:“先生,怎麽來我這了?”

“綁你。“他坐到沙發上,翹起長腿。

陽光穿透他比雪還白的皮膚,襯得男人更加嗜血病態。

柳媚兒身體退後了兩步,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

“把你男朋友喊過來。”他十分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柳媚兒心髒一沉。

這怎麽喊?

讓蘇澤過來,她不是找死嗎?

想了想,柳媚兒很認真地說:“先生,我們真的不合適。”

男人聽到她的話,眼神瞬間冷下來。

他抬起右手簡單揮了揮,阿九就帶著所有的保鏢離開了。

客廳隻剩下柳媚兒和蘇宴洲。

她知道他要做什麽。

柳媚兒有些不安地後退。

“蘇宴洲,你不能碰我!”

“哦,是嗎?”他毫不在意地起身,極為鬆弛地解開領口的紐扣。

柳媚兒趕緊往房間裏跑。

還沒跑兩步,就被男人撈了回去。

蘇宴洲將她壓在沙發上:“前天晚上,你和他都做了什麽?”

他薄薄的、涼涼的呼吸灑在柳媚兒臉上,淡淡的中藥香帶她想起那一個個瘋狂的夜晚。

“你鬆開我。”柳媚兒掙紮。

他更加興奮。

柳媚兒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去看男人。

偏偏,他不準。

蘇宴洲指腹粗暴地捏著女人的唇:“他是怎麽吻你的,有我吻技好嗎?”

柳媚兒回想前天晚上和蘇澤在酒吧的事,腦袋裏一片空白。

她隻記得當時喝了很多酒。

還跟蘇澤勾肩搭背的,推杯換盞……

到後麵怎麽了,她也不知道,甚至柳媚兒都不知道衣服是怎麽脫掉的。

蘇宴洲霸道地撕開她的衣服,露出女人嬌嫩的蜜瓜。

他雙手粗魯地壓上去:“這裏呢,他喜歡呢?”

“嘶....”柳媚兒痛到悶哼了一聲:“蘇宴洲,疼。”

“有他弄得疼嗎?”

“你真是個瘋子!”

男人低笑著,他手指細細地滑過女人身體上的吻痕,每一個位置都是他留下的。

“你們在做的時候,他看到這些吻痕是什麽想法,有提起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