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有點無奈。
讓她回家多好,找什麽藥。
她走到蘇澤臥室的懶人沙發坐下,手指無聊地圈著頭發,想著一會蘇宴洲要是真的來了,她怎麽解決。
忽地,一股清清淡淡的中藥味道縈繞鼻尖,那味道很熟悉。
柳媚兒就算是不看,也知道來人是誰。
男人骨節修長的大手蓋住她的雙手,冰冷的觸感讓她身子一僵。
“猜猜,我是誰?”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
“別鬧了,蘇宴洲,你身上的味道我聞得出來。“
男人輕笑出聲:“柳小姐還知道,我還以為柳小姐早就忘了。”
他指著的**事,柳媚兒懂。
她鎮定地露出淡定的笑:“沒忘,我跟先生說過,見到我男朋友,你會很震驚。”
“沒想象中那麽震驚。”因為最震驚的時候是在醫院,當見到的那一刻,他隻是確定了心中想法。
“柳小姐,是好樣子。”從頭到尾,一直都在瞞著他、算計著他。
怪不得剛開始說自己是銷金窟的公主,說自己叫小紅,原來隻是想擺脫他。
“其實,我挺喜歡你的。”蘇宴洲站在柳媚兒背後,骨節修長的手指撫摸女人白嫩的臉頰:“可惜了,這張明媚張揚的臉蛋、豐腴完美的身體,髒了。”
柳媚兒本就強撐的心髒,瞬間墜入黑不見底的深淵。
她明白蘇宴洲說的髒是什麽意思。
他嫌棄蘇澤,一個流連花叢,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的男人。
更嫌棄她。
因為她和蘇澤睡了。
理所當然的髒了。
他不喜歡。
那晚她和蘇澤,她不是故意的。
她當時喝多了,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不喜歡蘇澤。
但不代表可以被蘇宴洲隨意羞辱。
因為她不認為,自己是真的髒了。
一個男人可以找很多女人?
一個女人為什麽不能找很多個男人?
柳媚兒不是那種迂腐的人。
她強壓下起伏的情緒:“先生既然嫌棄我髒了,那為什麽不鬆開我?”
蘇宴洲冰涼纖細的手指撫摸上女人的脖頸,語氣淡淡:“我很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
“那巧了,蘇家大少,剛好是你惹不起的人!”
蘇宴洲笑了,那笑容驚豔又嗜血。
柳媚兒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露出這樣的笑,她能明顯感覺到那股殺意躥到她的脖頸。
“你覺得我惹不起他?”
“不然呢。”柳媚兒極為挑釁地看著他。
希望蘇宴洲能就此厭惡她,認為她是個拜金女,最好永遠不和她來往。
蘇宴洲勾唇,白皙的手指抬起女人的下巴,讓她仰著頭,烏白色的唇親下去。
那一瞬,柳媚兒大腦都空白了。
“蘇宴洲,--,這裏是蘇澤房間。”她掙紮,甚至用雙手去抓男人,結果隻能碰到男人的衣擺。
蘇宴洲站的角度在柳媚兒的背後。
她坐在懶人沙發上,還是仰著頭,很難推開他。
就算能推,也是推他的腦袋。
可他身體很重,她就算是有力氣,也沒處使。
剛開始,柳媚兒是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