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分的題,蘇澤考89分。

這個分數,就沒有在蘇澤的試卷上出現過。

蘇澤的腰板一下子挺起來了。

沒想到他也可以考出這麽好的成績。

“這不可能,一個人考得好還可以解釋,你們兩個怎麽考得都這麽好?”其中一個富二代有點不信。

付澤明也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蘇澤。

“你是不是給柳媚兒,透題了?”

蘇澤炸了:“你他媽胡說什麽?怎麽就不相信這是老子考出來的?”

“也不是不相信,隻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誰知道你們會不會作弊,畢竟學校都是蘇家的,透幾個題還不是你蘇少動動嘴皮子的事。”

“哎喲,我草,你們幾個,我給你們臉了是吧?”蘇澤擼袖子就要打。

柳媚兒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楚老師在這,大家不信的話,可以讓楚老師重新拿兩份試卷過來。”

蘇澤在旁邊挺了挺腰板,附和:“沒錯!”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背了答案。”

“對啊,就算是你們再寫一次,也肯定跟原來的一模一樣。”

柳媚兒看向楚雲濃:“麻煩楚老師重新找一份試卷讓我們做。”

“我這裏確實有一份卷子,原本是下月考試用的,既然大家都不相信,那你們兩個可以試試。”

柳媚兒看向眾人:“各位,如果我和蘇澤能證明清白,那各位冤枉我們,又該怎麽辦呢?”

“我向你道歉。“付澤明說。

柳媚兒笑了:“兩個星期前,你們說我要是考不到全校第一,就要睡我,我現在考到了,你們不認,要讓我再考一次,費了這麽多力氣,隻是一個道歉就能解決?”

“那你想怎麽樣?”

“我要你們所有人,脫光了在操場上跑10圈大喊,我是蠢貨,我不如柳媚兒!”

“你不要蠻不講理!”

“你們可以用睡我做賭約,那我為什麽不可以用這個做賭約,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你們這些男人,還不如我一個女人有膽量!”

“我們賭!”付澤明黑著臉。

其他的富二代紛紛站在付澤明身後,齊聲說著:“不就是脫光了嘛,我們就不信你真能再考個滿分!”

柳媚兒笑著拿走楚雲濃準備的一張試卷,走到桌子旁邊當著所有人的麵寫起來。

蘇澤見狀也趕緊拿了一張試卷。

他跟柳媚兒不同。

他做這張試卷主要是為了檢驗自己的學習成果。

付澤明在金融學校的成績很不錯,劉妙沒來之前,他一直是全校第一。

高傲如他,怎麽可能被一個爬床女、關係戶、上位姐搶了風頭。

他自顧自地拿了一張卷子走到空桌子旁坐起來,其餘幾個富二代在旁邊給付澤明加油鼓勁兒。

兩個小時後。

柳媚兒將卷子交給楚雲濃。

付澤明的卷子才寫了一半,他額頭上滿是因為著急寫不出來的汗水。

眾人屏息凝神,48隻眼睛,死死盯著楚雲濃的雙手。

這一次,楚雲濃沒有拿紅筆,他簡單地正反看了一下,就知道柳媚兒做得全對。

“楚老師,怎麽樣了?”

“滿分,文字流暢,解題清晰,時局政治,方方麵麵都考慮到了,這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答案。”

“不可能,這不可能。”付澤明走過去,拿起柳媚兒的卷子反複觀看。

字跡幹淨,娟秀磅礴,每一個思路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毫不誇張地說,以柳媚兒現在這個程度出去開一個金融公司都綽綽有餘。

“你怎麽會這麽厲害,這怎麽可能?”

柳媚兒投給眾人一個明豔又不失張揚的笑,“希望各位能夠履行諾言,拜拜。”

她踩著矮跟鞋,扭著玲瓏的曲線走出去。

付澤明攥緊手裏的試卷,重重地丟在地上,然後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陸雙雙看到後尖叫一聲。

“付澤明,誰讓你在這兒脫衣服的!”

“都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給我脫!”蘇澤大喊。

眾人忙不迭地脫起衣服。

他拿起自己寫了一半多的試卷,與柳媚兒的試卷對比。

嘖嘖了兩聲。

“莫非我真是一個天才,竟然對了這麽多,我也太牛逼了。”

“蘇少。”楚雲濃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了一句,”這兩個星期你們怎麽會變化這麽大?”

柳媚兒的變化,楚雲濃驚奇。

但更對蘇澤這個扶不起的劉阿鬥好奇。

蘇澤想到這兩個星期不好好學習,柳媚兒就拿雞毛撣子抽他,肩膀都忍不住抖了抖。

“這是個秘密。”說完,他裝逼似的插兜離開。

——

蘇家老宅。

“先生,不好了,不好了。”阿九拿著手機趕緊往蘇宴洲所在的房間跑過去。

此刻,男人正坐在火爐旁邊,拿著矬子,精心打磨一朵純金的玫瑰金箔花。

“阿九,心浮氣躁的人,做不成大事。”蘇宴洲將做好的玫瑰花插進旁邊的水杯中。

放眼望過去已經有十七八朵金色的玫瑰花,都是男人閑暇時做出來的。

“抱歉先生,我有點激動。”阿九將金融學校的視頻遞給男人。

蘇宴洲入眼便是一具具白花花的身體。

他推開阿九遞過來的視頻。

“拿走,髒眼睛。”

“先生,南城一些有名有姓的富二代都在這裏。”

“柳媚兒做的?”

阿九十分興奮地點頭。

蘇宴洲緊抿的嘴角微微翹起,“不愧是我教出來的。”

他又瞥了一眼阿九的屏幕,發現裏麵並沒有蘇澤。

事情稍微有那麽一點點不對勁兒。

“這裏麵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

阿九有些扭捏地說:“的確是有那麽一點。”

“說詳細點。”男人臉色冷下來。

“柳小姐這兩周一直帶著大少爺學習,這次摸底考試,大少爺考到全班第十。”

“也就是說這兩周,我在給她補習的同時,她也在給蘇澤補習。”

蘇宴洲手指攥緊手裏的玫瑰,金色的花瓣攥成一團,他眼色陰沉冷戾。

“柳媚兒,你跟我玩兒得心眼兒,真是一次比一次多。”

“哈哈哈,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的孫子,果然是繼承了我的智商。”門外傳來蘇家老爺子爽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