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低軟,無助地哼唧。
藥效太大。
腦子出現了奇怪的幻覺。
她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男人走過來。
他步子很慢,身影一高一低,時不時還伴著兩聲輕微的咳嗽。
男人俯身將手掌蓋她的額頭。
微涼、清潤、雅致的聲音帶著淡淡的中藥味道....
好似一汪清泉。
舒服的不得了。
柳媚兒抬眼朝男人看過去。
藥效朦朧了男人的五官。
她隻覺得那人好像是蘇澤。
強撐的身體不再忍耐。
她上前摟著男人的脖頸。
“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久到蘇澤再不回來,她都要被燒死了。
“什麽?”蘇宴洲沒聽懂她的意思。
柳媚兒覆上男人身體。
用牙齒輕咬男人的耳垂、研磨他的喉結。
靈巧的舌頭一路向下。
蘇宴洲嗓音沙啞:“別.亂動...”
“不行,今晚,你就我的。”
柳媚兒滾燙的手指去解男人的皮帶。
她的舌尖很軟,走過的路酥酥麻麻。
蘇宴洲被撩撥的渾身是火。
他試圖去阻止女人:“別這樣。”
她更賣力了。
用自己學到的所有招式,帶領著他,上天、入地、雲端、火海....
柳媚兒從來都沒有這麽快樂。
這感覺很奇妙。
痛苦並伴有快樂。
怪不得有很多人都喜歡做這件事。
藥效漸漸褪去,柳媚兒腦袋漸漸清醒。
她這才看清,身下躺了一個陌生男人。
那是一張白到過分的臉。
像終年不見陽光,剔透裏帶著五分病態。
瞧,第一眼,隻覺得柔弱。
第二眼,便覺得驚豔,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人。
冷汗似針,密密麻麻的紮進後背,凍得她血液發寒,不知所措。
她以為來人是蘇澤,沒想到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要是讓她爸爸知道她的第一次沒有給蘇澤,絕不會放過她和媽媽。
柳媚兒心裏很慌,卻沒在麵上表現出來。
她需要先甩掉眼前的麻煩,在想想怎麽解決她爸那邊的事。
柳媚兒柔若無骨地身子趴在男人的胸口。
“先生,我剛剛伺候的,您可還滿意?”
女人媚眼如絲,嬌軟的聲音如糜爛的紅果,誘人淪陷。
蘇宴洲沒看明白。
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銷金窟的公主。
她擺出嫵媚又撩人的模樣,是發現了什麽,還是誰派來的勾引他的?
“先生不說話,應該是滿意的,那先生能不能多給點小費?”
跟他要錢,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蘇宴洲青色的眼瞼下閃過一絲冷意。
柳媚兒察覺到了,並沒有在意,反而市儈地說。
“沒錢,還來銷金窟找公主,也不怕把你賣了還債!”
她扭著風情萬種的腰肢,拾起被紅酒渲染的白裙,慢悠悠地往身上套。
借著朦朧的月光。
蘇宴洲能很清楚地看著如畫布般地勾上瑩白的腳趾、嫩白的長腿、不堪一握的腰肢到豐滿如蜜瓜的胸。
她很美,如同絕美的妖精,每一絲都帶著**。
他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麽,但現在,很有興趣陪她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