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蘇宴洲拉住女人的手。

“我們還去哪兒?”柳媚兒問。

“還有很多驚喜等著你呢。”

柳媚兒被蘇宴洲拉上了擺渡車。

柳媚兒這才發現,他們來到了環山地皮。

她大概有兩個月多沒來了。

眼前的環山地皮大變樣。

原本的鬆樹都被移栽到了別的山上。

現在放眼望過去還是綠色的,隻不過是被各種的稀有花卉樹木包裹。

最亮眼的是一顆特別特別大的合歡樹。

那合歡樹比柳媚兒的腰都粗。

她雙手放在束腰上才看看能抱住。

現在是盛夏,正是合歡花開的時候。

一朵朵漂亮的粉色小花,掛在樹頂上,像一顆顆小傘。

柳媚兒聽說合歡樹也被叫做絨花樹,是威海的吉祥之花。

自古也有寓意夫妻和睦闔家歡樂的意思。

她看向蘇宴洲。

男人將剛剛綁在柳媚兒眼睛上的紅布遞給女人。

“你可以許一個願,然後把它寫在紅布上,我們找一個樹枝把它係上去。”

柳媚兒接過男人手中的紅布,用旁邊準備的鋼筆,寫下:“願我暴瘦暴富暴美!”

寫完柳媚兒走到合歡樹前麵。

雙手緊緊攥住剛剛的紅布。

小聲地在心裏念叨了一遍。

然後避開蘇宴洲走到合歡樹的一個樹枝上,將自己寫的紅布記上去。

她看向蘇宴洲:“你不寫嗎?”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幫你完成你的心願。”

“那你猜我寫的是什麽?”

“有可能是為了你的公司。”蘇宴洲說。

“不準確。”

“事業。”

“算是對了一點點。”

“還有身材?”他剛開始遇到柳媚兒的時候,她特別注重身材管理,現在就算是懷孕了,每頓也不多吃,她應該很在意自己的身材。

“對了三分之二吧。”

柳媚兒想蘇宴洲不愧是她肚子裏的蛔蟲。

她心裏想什麽他都知道。

“好了,接下來的就不要猜了,也給我留一點小秘密。”

“那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還去哪兒?”

“去你最喜歡的地方。”

柳媚兒歪頭。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喜歡什麽。

“走吧。”

10多分鍾的車程。

他們來到了一個專門為柳媚兒準備的農家小院。

小院表麵上看著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跟一般的民宿差不多。

柳媚兒好奇地跟男人走進去。

蘇宴洲將她帶到一個裝有金籠子的房間。

柳媚兒看到金籠子眼神發黑。

“蘇宴洲,你是不是覺得結婚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走進去看看。”

柳媚兒猶豫著沒動。

蘇宴洲先他一步走了進去,掀開金籠子裏麵的床單,露出金燦燦的床。

柳媚兒眼睛都看直了。

不是她沒見過金子。

主要是沒看到這麽奢侈的。

把金子打成金床。

哇,光著躺著麵,感覺都得幸福死了吧。

這麽大的一張床,得用多少金子啊。

她看向蘇宴洲:“這床得多少錢啊?”

蘇宴洲比了一個二的手勢。

“2,000萬?”柳媚兒感覺2,000萬就已經很多了。

就見蘇宴洲搖了搖頭。

“兩個億?”柳媚兒聲音都有些不確定了。

“差不多。”蘇宴洲說。

“什麽叫做差不多?”

“用了兩個金礦。”他說。

柳媚兒眼睛都瞪直了。

她第一次見,形容金子,用金礦來形容的。

“你還有金礦?”

“有。”

“那以前你還買金子?”

“金礦在北城,拿過來比較麻煩,就直接買現成的了。”

嘖嘖。

看見沒,有錢人都是這麽花錢的。

嫌麻煩就直接買新的。

太奢侈了。

柳媚兒縱使家裏有錢,跟這些開礦的還是不一樣。

“蘇宴洲,沒想到你也是個礦老板。”

“祖上傳下來的。”

柳媚兒有點好奇蘇宴洲他媽媽到底是幹什麽的?

有那麽多古董,還有金礦。

不過柳媚兒並沒有問,因為她不想在今天這個日子勾起蘇宴洲的傷心事。

想了想,她他將剛剛的床單重新鋪蓋在金**,慢悠悠地扶著籠子的金欄杆走出來。

她掩飾內心的高興,認真地欣賞金籠子。

但實際上。

她走出籠子後,就快速地將籠子門關上。

鑰匙直接被她甩到門口的地板上。

笑意盈盈地看著蘇宴洲。

“真沒想到有一天你也能落在我手裏。”

蘇宴洲挑了挑眉。

“今天晚上你就在這個籠子裏給我呆著吧。”說完柳媚兒又覺得讓他隻在籠子裏待一天,太便宜他了。

她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門想將2樓的沙發挪進金籠子的房間。

結果沙發比她想象的還要重。

她根本就挪不動。

索性搬了個椅子,直接坐到金籠子的正前方。

就像蘇宴洲盯著她那樣盯著他。

她找了一個特別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像山匪,拐壓寨夫人。

“既然你請假了,我覺得你不如直接對老爺子說咱倆要去度蜜月。”

蘇宴洲聽懂了柳媚兒的意思。

願意陪著她玩兒。

但仍舊假裝不知道地說:“你想去哪兒度蜜月?”

柳媚兒壞笑著:“去哪度蜜月當然是在金籠子裏度蜜月啦。”

柳媚兒可沒忘記蘇宴洲對她做過的事

那一夜她真是又羞又恥。

想到她用花瓶做過的事,柳媚兒也在房間裏找了一個花瓶。

和她上次用的花瓶差不多。

花瓶口大概有兩個拳頭那麽大。

感覺這個花瓶口對蘇宴洲來說太粗了。

她應該找一個小點的。

於是,她走下樓進了廚房,在冰箱裏找到一個還沒開封的礦泉水。

市麵上很常見的礦泉水。

她把裏麵的礦泉水全部倒掉走上樓,麵色嚴肅。

“接下來的這一周你就用這個大小便。”

柳媚兒光是想想,嘴巴就樂得合不攏:“蘇宴洲,你也有今天。”

蘇宴洲沒忍住也笑出了聲。

“用這個礦泉水瓶子?”

柳媚兒脖子揚得高高的,眼神裏還帶著挑釁:“不然呢?”

“一周都用這個,不太夠吧?”

“你裝滿了,我給你換新的。”柳媚兒哼著。

蘇宴洲極為寵溺地說:“可是這個瓶口的尺寸跟我的尺寸不太符合。”

“怎麽不符合?我看就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