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這件事...”
郭正的語氣有些嚴肅,柳媚兒撿眼膜的手不自覺用力,又輕飄飄地丟進垃圾桶。
“郭叔,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
“蘇少說讓你去銷金窟今晚的拍賣會找他。”
柳媚兒心情明顯鬆散了幾分,隻是去拍賣會她還能應付。
以前在港城的時候,她也經常去各種聚會。
趁現在還有時間,她從酒櫃裏拿了兩瓶紅酒,倒在家裏的白瓷浴缸裏,加滿熱水後,抬腳邁進去。
這兩次接觸下來,發現蘇澤很喜歡聞她身上的紅酒味道。
柳媚兒重新貼了眼膜、麵膜,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紅酒浴,皮膚在葡萄酒的氤氳下變得光滑細嫩。
她簡單地用淋浴衝了下,走出衛生間,用夾板隨意地卷了兩下,做出恰到好處的黑色卷發。
穿上藕粉色的吊帶裙,用荷葉小披肩稍稍蓋住豐腴的胸部,大麵積地露出筆直修長的雙腿。
**,像盛開在街角的花店的茶靡花,清純之中又帶了點小**。
蘇澤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驚豔到了。
柳媚兒和他以往看到的小白花都不同,她是那種清純與**的碰撞。
一顰一笑間都帶著無辜,也帶著**,能夠從靈魂深處勾出你的欲望。
蘇澤真想將她丟到**,狠狠地幹上幾次,讓她哭爹喊媽,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想到昨天晚上剛被女人耍過,又不甘心被柳媚兒這麽輕鬆拿捏。
蘇澤朝銷金窟的吳老板勾了勾手指,男人討好地湊到他耳邊,他交代了幾句,朝柳媚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柳媚兒能感覺到不是什麽好事,但為了勾引蘇澤,她必須受著。
很快,吳老板就帶著兩個手下過來找柳媚兒,眼睛裏透著看好戲的神情。
“柳小姐,蘇少請您跟我們走。”
“蘇少,要帶我去哪?”柳媚兒雙手不安地放在嘴邊,露出一雙被修飾的水霧眼睛。
吳老板在銷金窟幹了二十多年。
女人這兩個字不僅看得透徹,玩得更透徹。
但在遇到柳媚兒這雙眼睛,心髒還是不由得被狠狠擊中了一下。
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明明是一副嫵媚妖嬈、魅惑君王的妲己臉。
卻清純幹淨得像是山澗融化的積雪。
即便沾染任何汙穢,也依舊清明澄澈。
吳老板朝蘇澤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意思就好像在問,這麽漂亮的美人,真舍得送到拍賣會?
蘇澤沒有任何的憐憫,眼神還催促吳老板快點,別耽誤他看好戲。
得到指令後,吳老板帶著柳媚兒進了內場,而不是蘇澤的方向。
柳媚兒能猜到蘇澤的一些手段,讓她當眾出醜、找個男人欺負她、灌她喝酒、讓她下不來台,浪**子玩女人的手段無非就是這些。
當柳媚兒走到內廳側門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住,因為她發現事情比她想的還要惡劣。
銷金窟拍賣會,拍賣的不是珠寶飾品也不是古董收藏而是女人。
她們被捆住雙手,羅列在精美的牆壁上,機車美女、古板老師、清純兔女、職場白領,每一個都風格迥異,極具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