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成年人。
他怎麽能,怎麽能打她屁股!
恥辱,天大的恥辱!!
她的叫喊對蘇宴洲並沒有什麽用,男人又是一巴掌下去。
聲音響徹房間,兩坨紅紅的巴掌印出現在柳媚兒的左屁股上,她屁股火辣辣的疼。
“還頂嘴嗎?”
柳媚兒像隻螃蟹在蘇宴洲的腿上掙紮:“你鬆開我!”
“哼,鬆開你,讓你和我叫板?”
“蘇宴洲,你無恥!”
“你卑鄙!”
“你下流!”
“你不要臉!”
從小到大她媽媽都沒有打過她,尤其是屁股!!
“還罵?”蘇宴洲巴掌還要落下去。
柳媚兒雙手趕緊捂住屁股:“別打了,我認錯。”
打屁股,真的很痛。
“真心認錯?”蘇宴洲聲音裏帶著質疑。
當然是假的,柳媚兒麵上卻笑開了花:“真心的。”
“虛偽。”蘇宴洲毫不留情地拆穿這個小狐狸。
“怎麽可能,我上學的時候,年年都是少先隊員。”
“嗬。”蘇宴洲嘴上沒鬆口,但手上還是留有餘地。
柳媚兒從蘇宴洲的腿上掙脫出來,身上的浴巾也掉落在地上,她一隻手去撿浴巾,一隻手揉屁股。
蘇宴洲黑色的皮鞋踩著浴巾一角:“和你男朋友分手。”
“不可能。”
“你身體都給了我,你確定他知道後,不會給你分手。”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柳媚兒把浴巾從蘇宴洲的腳下拽走:“女人的貞潔,從來就不在羅裙之下。”
蘇宴洲陰沉的臉,更黑了,黑到能滴出墨汁了。
他站起身,一步步靠近柳媚兒:“我的東西,還從來沒有人搶走過?”
“我不是物品,想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柳媚兒畏懼蘇宴洲的眼神,但依舊挺直了脊背。
因為她知道,不徹底反抗這個男人的暴行,他會一直纏著她。
如果能在港城讓蘇宴洲徹底死心,那她回南城跟蘇澤在一起會方便很多。
“是嗎?”蘇宴洲雙手撐在**,黑漆漆的眸子陰冷冷地看向女人:“我不認為有什麽男人,敢跟我搶女人。”
“先生,怕不是忘了自己在南城的名號。”退一萬步講,要是她能令蘇澤真正地愛上她...
以蘇家對上蘇宴洲,他又有多少勝算?
蘇宴洲並未言語,他輕輕彈了個響指,柳媚兒的身體就不受控製地倒在地上。
暈倒前。
她腦袋裏都在想,蘇宴洲到底是什麽時候給她下的藥,為什麽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隻是打了個響指,她怎麽就暈倒了。
再次睜開眼,是次日清晨。
柳媚兒躺在酒店的大**。
蘇宴洲就坐在套房的陽台上,端著一杯咖啡,看著晦澀的哲學書。
柳媚兒趕緊掀開被子,動了動腿,不疼,他昨天晚上沒有動過她。
她鬆了口氣,隻是一瞬,又提了起來。
“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麽?”
蘇宴洲不緊不慢地放在咖啡杯:“沒做什麽,隻是讓你清楚,我想要一個人,還從來沒有辦不到的時候。”
柳媚兒汗毛一根根地豎起來,她仔細回想蘇宴洲昨晚都做了什麽:“是褲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