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動不動就被男人吃幹抹淨。
身體不好的人,能做這麽多次?
她真想把那個造謠的人,塞進鍋爐裏!!!
簡單衝洗過後。
蘇宴洲從浴室出來。
他抱起柳媚兒,忽略女人幽怨的眼神,走進浴室。
“我可以自己走進去。”
他放下女人。
柳媚兒試著往前走了兩步,結果沒站穩,又摔到地毯上。
她幽怨地瞪了眼蘇宴洲。
情欲剛散未散,女人剛剛經曆過情事,皮膚粉粉的,紅唇水潤潤的,一雙狐狸眼,即便是幽怨,依舊透著嫵媚風情。
蘇宴洲唇角有點幹:“你想要幾個孩子”
柳媚兒被問的一怔。
“雙胞胎,怎麽樣?”他蓄勢待發。
“我呸!”做一次就是懷一個孩子,做兩次就懷兩個孩子,他怎麽能張嘴就胡咧咧。
“我這是成人之美。”
她連忙拽過旁邊的椅子,擋在餓狼般的男人:“做夢!”
“這可由不得你。”男人一步步逼近。
柳媚兒用椅子卡住他:“看你怎麽過來。”
“我可以讓你過來。”他手指勾住女人的領口。
柳媚兒是側坐在地上的,手裏拖著椅子。
蘇宴洲手指勾她領口的時候,她怕胸口走光,身子也不自覺地被男人帶著走,腦袋剛好卡在兩個椅子腿中間。
他手掌穿進女人的頭發裏,往下按。
柳媚兒嘴巴被撐大。
嫵媚的狐狸眼,紅紅的,反而更加勾起男人的挑戰欲。
再次停下,是一個小時後。
她倒在地上,嘴巴腫得像香腸,眼睛也紅得像兩顆鵪鶉蛋。
蘇宴洲找了冰袋。
這次,柳媚兒老老實實地接過,沒有半點瞪他、剜他的意思。
蘇宴洲心情十分不錯。
甚至,他認為找到了對付小狐狸最好辦法。
晚飯時間。
時倦過來敲柳媚兒的門。
“媚兒小姐,你在裏麵嗎?”
換好衣服的柳媚兒,捂著兩個冰袋去開門。
時倦看到柳媚兒紅腫的眼睛、嘴巴,嚇了一跳:“媚兒小姐,你這是出了什麽事?”
柳媚兒咬牙切齒:“被狗咬了。”
“狗?”時倦不解:“在哪呢?”
時倦在柳媚兒掃了一個來回,沒看到狗,倒是看到了蘇宴洲。
“先生,你也在這裏啊?我剛剛去你房間,沒找到你。”
“嗯。”蘇宴洲淡淡應了下。
“你們剛剛在聊什麽?”
“喂狐狸。”
“打狗。”兩人同一時間的不同回答,搞得時倦雲裏霧裏的:“狗跟狐狸在哪呢?”
他怎麽什麽都沒看見。
“去吃飯吧。”蘇宴洲眉眼都是笑地往外走。
柳媚兒氣得嘴巴更腫了。
時倦完全摸不著頭腦,他悄悄地湊到柳媚兒身邊:“媚兒小姐,你們什麽時候,把狗和狐狸帶過來的?”
柳媚兒真想把手裏的冰袋往蘇宴洲腦袋上砸,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忍住。
她看向時倦:“我的狗,死了。”
“死了,怎麽死的?死這麽快嗎?”
柳媚兒磨牙:“我掐死的!”
時倦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腳步瞬間退後了一米,與柳媚兒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