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自取其辱
“小願,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像是突然遭了雷擊,許諾一動不動的躺在**,絕望的悲戚滅頂而來,淚水慢慢爬滿了她一張臉,她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麽這麽不公平,為什麽東方瑾夜可以如此柔情的對待許願,而自己隻有被人強·奸的命,
她的眼淚讓他心疼,東方瑾夜埋下頭,用舌尖一點點舔著她的眼淚,他輕輕喚著她:“小願……小願……”
眼見她的眼淚越來越多,東方瑾夜有些慌起來,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是不是不該對她做這種事,嗬,是了,他的小願還是個天真單純的小女孩,他現在是那麽迫切的想要進入她,可又怕弄疼了她,傷到她,隻能極力壓抑著自己暴漲的**,
他俯身一遍遍親吻著她,他柔柔的聲音對她訴說著:“小願,你知道嗎,我愛你,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他的柔情蜜語卻換來她更多洶湧的眼淚,東方瑾夜一時無措起來,他哄著她:“小願,你怎麽了,別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我怎麽舍得讓你疼,不哭好不好,我什麽都不做了,好不好,隻要你不哭……”
何其殘忍,他現在在自己麵前,一遍遍親吻著自己,口中囈語的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口口聲聲訴說的也是對另一人的愛,一直僵持了很久,許諾終於慢慢伸出手,環上東方瑾夜的腰身,似是在鼓勵著他進一步的動作,
感覺到懷裏的小人兒終於變得柔順,東方瑾夜的胸膛湧上一股溫熱,他的吻變得越來越熾烈,身體也越來越難耐,亟待尋到發泄的突破口,他的手一路往下,將許諾身上最後一條遮羞的小**扯去,
“嗯,”許諾輕嚀了聲,那種酥麻戰栗的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她的身體在東方瑾夜懷裏癱軟成一灘春水,她有些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她有些羞怯和緊張,但更多的卻是渴望,渴望他立刻進入她的身體,她丟棄了矜持,別過臉,伸手去脫東方瑾夜身上最後一件底褲,
東方瑾夜眼中忽的閃過一絲清明,他隨即按住許諾的手,許諾身體一僵,抬起頭,繼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看清楚了,昏暗的環境裏,他注視著自己的雙眸烏黑發亮,裏麵卻滿滿的都是厭惡和恨意,
在最關鍵的時刻,東方瑾夜清醒了過來,他危險的眯了眯眼睛,還沒等許諾反應過來,他已經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他狠狠的用力,似乎怎樣都不解氣,
如果他猜想的沒錯,一定是她在那杯牛奶裏動了手腳,才害得他在藥物的作用下差點鑄成大錯,想來,許願的果汁也一定是她動的手腳吧,看看,這就是這女人的心機和手段,如果可以,他真想將這女人的脖子就這樣“哢嚓”一聲擰斷,
“唔,”許諾被東方瑾夜掐得喘不上氣,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臉憋得通紅,她弄明白了東方瑾夜在幹什麽,他要掐死她,她內心升騰起一股強大的恐懼和悲戚,兩隻手絕望的在空中掙紮,
在許諾憋死過去的前一秒,東方瑾夜鬆了手,“咳咳,”許諾伏在**劇烈喘息起來,碩大的淚珠隨之滾落,他居然要掐死她,他居然可以對她這麽狠心,
東方瑾夜已經起了身,將浴袍重又穿回身上,低頭看著許諾毫無溫度的開口:“以後別再做這種事,結果隻能是自取其辱,”
他頓了頓,又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滾,滾出去,”
東方瑾夜說完,直接轉身朝浴室走,他不知道許諾給他吃了什麽藥,但他現在感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頭暈乎乎的不說,體內更是欲·火焚身,他進了浴室,打開淋浴頭,讓徹骨的冷水“嘩嘩”的衝刷在自己身上,
多麽慶幸自己在最後時刻清醒了過來,他對愛情是有潔癖的,他想要他的愛情一塵不染,他覺得碰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對她的褻瀆,於是十年的漫長歲月,他就這樣清心寡欲的過來了,哪怕她現在已經屬於了別的男人,他也是沒有碰其他女人的念頭,想來還真是諷刺,他怕是要做一輩子處·男了,
許諾不著寸縷的蜷縮在**,淚水爬滿了一張臉,果然,他說的對,自己這樣做真的是自取其辱,她起了身,將衣服慢吞吞的穿回身上,精神恍惚的走出了這間帶給她羞恥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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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來了,她今天要去海水浴場,她要衝浪,她要遊泳,她要撿貝殼,她要曬日光浴,晚上還要吃燒烤看篝火表演,有那麽多事要做,哪還能睡得著,她自己醒了不算,還要連扯帶拽的把身邊的延彬也弄醒,看延彬終於咒罵著起了床,她又蹦躂著跑去敲東方瑾夜和許諾的門,
“姐姐,起床了,”許願將眼前的門敲的“咚咚”響,結果旁邊的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
看清從裏麵走出來的東方瑾夜,許願的眼睛瞪的圓圓的,東方瑾夜怎麽從那個房間出來了,他昨晚沒和姐姐一起睡嗎,
正想著,眼前的門也開了,許諾走了出來,一夜沒睡好,她的眼睛紅腫,精神也很不好,她看了眼神色冷漠的東方瑾夜,又慌忙別過頭去,她知道,經過昨晚的事,自己在他心中怕是越來越不堪了,
許願看著許諾難看的臉色,暗想,難不成……他們還在冷戰,她垂下眼睛,姐姐一定很傷心吧,她是不是得想個辦法撮合撮合他們,
一切準備就緒,幾個人準備到度假村的餐廳用餐,他們出了別墅,一眼便看到躲在門外鬼鬼祟祟的司徒本堂,司徒本堂一看見從裏麵出來的延彬,馬上轉身要溜,他昨天輸的太慘了,用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從車裏爬出來,這延彬絕不是一般的角色,自己還是能躲則躲,
“本堂兄,”哪知,延彬卻在身後叫住他,嘴角勾了勾,“這麽早就跑來找我們家小願玩兒啊,”延彬說著,環著許願的手臂又緊了緊,
司徒本堂沒回頭,撇嘴冷哼了聲,我們家小願,哼,這小白臉兒根本就是挑釁,都怪自己昨天決鬥輸了,不然哪由得他在這囂張,司徒本堂正想著,卻聽延彬的聲音又在身後響起:“本堂兄,這麽早過來一定還沒吃早餐吧,不如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