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要不要和我做
“我……我不說了。先掛了。”許願又哭了會兒。發泄完了。對著電話那端說了句。
方堂櫻聽許願這麽說也不好再說什麽。又勸了她幾句。這才掛了電話。她握著手機。怔了那麽幾秒鍾。許願和延彬分手了。那延彬怎麽辦呢。將手機塞進隨身的包包裏。方堂櫻走出了衛生間。
“誒。小櫻你去哪兒了啊。一直不見你人影。過來跳舞啊。”方堂櫻一走回座位上。立刻有兩個同學過來拉她。
方堂櫻被她們纏的沒法。隻得走去舞池。混在一群**熱舞的男女裏。跟著高昂的音樂隨意的搖擺著腰肢。心裏的那個念頭卻始終沒有散去:許願和延彬分手了。延彬怎麽辦呢。這想法弄得她心煩意亂。跳了幾首舞。她又跳下了舞池。
往前走了沒幾步。方堂櫻一眼瞟到不遠處的那抹身影。她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努力撐大眼睛。才終於確定自己沒看錯。延彬。
此時的他正坐在吧台的位置上。雖然隻是隨意的穿著件白襯衫。卻掩飾不住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矜貴氣度。他俊逸的側臉掩飾不住的落寞。眼底更是隱著幾分受傷。手裏的一杯橙黃**在炫彩的燈光下更顯鮮亮。他一仰頭。一杯酒便直直灌了下去。
他為什麽會在這兒。因為分手借酒澆愁。方堂櫻感覺自己心口的某處微微的疼了起來。她猶豫了會兒。還是朝著延彬走了過去。方堂櫻走到延彬身邊。在他身邊的位子上坐下。衝他討好的笑了笑:“怎麽一個人跑來喝悶酒。請我喝杯怎麽樣。”
延彬麵無表情的看了身邊的方堂櫻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沒再說什麽。又轉過頭去繼續喝酒。
吧台裏的調酒師有些同情的看了方堂櫻一眼。他家延少可是出了名的排斥女人。如今看他的臉色。心情肯定是衰到了極點。可這女人偏在這個時候不要命的貼上來。等著吧。不一會兒就會來兩個保鏢將她丟出門了。
見延彬根本就是無視自己。方堂櫻有些沒底氣想撤退。可她還是試著努力了一把。又衝著延彬笑了下:“我是許願的朋友啊。上次見過一麵的。你肯定不記得我了。”
延彬的身形微微一頓。
兩個保鏢已經走了過來。一人扯著方堂櫻一隻胳膊就要往外拖。
“喂。你們幹什麽啊。”方堂櫻還沒搞明白狀況。扯著喉嚨衝著兩個人嚷嚷。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形象很像個潑婦。又趕忙噤聲。
眼瞅著馬上要被拖走。耳邊突然響起延彬的聲音:“你們。下去。”
兩個保鏢一愣。不明所以的互看了一眼。這才像是明白了延彬的意思。鬆開方堂櫻轉身離開了。
方堂櫻這才弄明白怎麽回事。想來延彬能讓自己留下。也是不討厭自己的。她心裏有一絲小興奮。又在延彬身邊坐下。大大的眼睛望向他:“那個。我是許願的朋友。我叫方堂……”
“你不用告訴我你叫什麽。”延彬打斷方堂櫻的話。同時轉頭看向她。“我也沒興趣知道。”
他之所以讓她留下。不過因為她是許願的朋友。而且。還是個女人。
方堂櫻被延彬一句話堵了回來。臉上現出幾分尷尬。為了配合夜店的環境。她今晚特意穿了件黃色亮片短裙。她兩隻手有些局促的揉搓著裙擺。聽說他和許願分手了。她知道他一定很傷心。她隻是想過來安慰他兩句。如今看來自己真是撞槍口上了。
“給這位小姐調杯雞尾酒。”耳邊。延彬的聲音響起。話卻是對調酒師說的。
方堂櫻一喜。剛剛失落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心裏有些奇怪的想法在冒尖尖。如果自己能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安慰他那顆受傷的心。他有沒有可能會愛上自己呢。她知道這樣可能有些對不起許願。可他們已經分手了啊。
調酒師才更是愣怔。那些個出現在他家延少身邊的女人們。哪一次不是被看場子的兄弟清理的幹幹淨淨。怎麽今晚延少會讓這女人留在他身邊。還要請她喝酒。雖然納悶。但他還是不聲不響的調了杯酒送到方堂櫻麵前。
方堂櫻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很烈的酒。味道有些嗆。她將酒杯放下。眼睛無意間一瞟。便看到延彬左手小指上的那枚尾戒。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太過沉默了。方堂櫻試著打破這種僵持。她指了指延彬手上的戒指。問他:“這枚尾戒。應該和許願的那枚是對戒吧。我曾經見許願戴過。”
語畢。方堂櫻像是意識到了什麽。趕忙咬住自己的舌頭。她恨的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瞧她這張破嘴。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延彬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尾戒。又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幕。許願將戒指推到他麵前。然後告訴他:延彬。我們……分手吧。
延彬眼神一冷。將手上的戒指摘下來丟在吧台上。又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話說的渾不在意:“沒用的東西。本來打算扔了的。”
本來打算扔了的。方堂櫻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戒指撿起來握在手裏。看著延彬問他:“既然要扔了。可不可以……送給我。”這是他的隨身之物啊。雖然是和許願的對戒。
延彬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方堂櫻一眼。勾了勾唇:“你喜歡我。”
方堂櫻萬不曾想到延彬會這麽直白的問自己。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到最後。她還是勇敢的點了點頭:“嗯。”她隻是喜歡一個人。為什麽不敢承認呢。
延彬輕啜了口杯中的酒。又看向她。臉上仍是沒有太多表情:“要不要和我做。”
延彬這句話讓方堂櫻徹底怔住。她瞪大了眼睛。麵紅耳赤。裝作不明白的問:“做……做什麽。”
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做……愛。。她和他。。
“要做。就跟我來。”延彬將酒杯重重放下。再沒看方堂櫻一眼。他起了身。大步往樓上的客房走去。留下方堂櫻一個人傻愣愣的呆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