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今晚,我一定要

w看今晚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延彬勾唇一笑。擁著許願朝不遠處自己的車走去。感覺她在自己懷裏抖的越發厲害。延彬垂眸。將許願一隻手握在手心裏。天氣並不算冷。可她的手指卻根根冰涼。

今晚的報複並沒延彬想象中的快意。相反。看到她為東方瑾夜失魂落魄。他嫉妒惱火。可看她這幅頻臨崩潰的樣子。他又止不住一陣陣揪心。延彬心煩意亂。握著許願的手緊了緊。麵無表情的提醒她:“你現在可以哭了。”

感覺背後還有一雙淩厲的眸子在注視著這邊。許願不動聲色的將手從延彬手裏抽出來。淚盈盈的大眼睛恨恨瞪著他。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問他:“你的目的達到了。你開心了。”

延彬恨得咬牙。這該死的小女人。居然到現在還這麽倔。他不過是擔心她承受不住。怕她精神崩潰。才好心的提醒她發泄出來。看來她比自己想象中頑強的多。他隨即一笑。埋頭在許願小嘴上輕啄了下。“我當然開心了。如果你等會兒在**表現得好些。我想我會更開心。”

許願身體一僵。小臉越發慘白。延彬不理會許願難看的臉色。擁著她走到車邊。打開車門將她塞進去。自己從另一邊上了車。將車開了出去。

東方瑾夜身體僵直的站在夜色下。看著兩人在自己麵前毫無顧忌的相擁、親吻。然後開著車揚長而去。他的心像是被無數把尖刀狠狠戳著。血流不止。身側的雙手用力握成了拳。

延彬的這棟別墅。裝修整體以暗色調為主。風格簡約時尚又不失穩重大氣。因為下午那會兒剛讓人來打掃過。房間各處都幹淨得一塵不染。

延彬提著行李箱走進客廳。許願在他身後默不作聲的跟著。頭一隻埋的低低的。棉花糖跟在兩個人後麵走進來。敏感的覺察出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聰明的它沒有像以前一樣跟延彬撒嬌。爬上樓隨便找個小角落躲了起來。

延彬在客廳坐下。看了許願一眼。“過來。”許願低著頭。乖乖走過去。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延彬一把拽進懷裏。許願一驚。坐在延彬腿上用力掙紮。可她越掙紮。延彬便將她扣的越緊。兩個人都不說話。在沉默中做著抗衡。到最後。許願敗下了陣。靠在延彬懷裏再不動了。

延彬滿意的一勾唇。埋頭在許願的頸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唇畔浮起愉悅的笑。隔了這麽久的刻骨思念。他終於又擁她入懷。呼吸裏都是她甜美的氣息。他那險些枯死的心終於又被她救活了。

性感的鼻梁慢慢上移。嘴唇去探尋那兩片誘人的溫軟。咫尺的距離。馬上就要迎麵吻上。她卻偏下頭。躲開了。

延彬的頭保持著一個角度固定住。他略微垂眸。淡淡一笑。臉色卻越發難看。他不過太想念她。想要親親她。怎麽她和東方瑾夜在一起後。連和自己接個吻都這麽排斥了。她就這麽愛東方瑾夜。她就這麽嫌棄自己。

好半晌。延彬緩緩抬起頭。眼神越來越冷。伸手去解許願胸前的衣扣。

“你幹什麽。。”許願慌忙打開延彬的手。瞪著他怒斥。

“幹什麽。”延彬揚唇。笑得越發好看。“你說我幹什麽。我當然是想要了。幫你脫衣服你還不樂意。怎麽。你是想自己脫。”

許願又羞又惱。用力咬著自己的唇瓣。半天才又開口。口氣軟軟的求他:“延彬。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可你。能不能別這樣。”

“我為什麽不這樣。”延彬卻問她。“你不把你的身子給我。難道還想留給他。四年前你就該是我的。早知道最終還是要當我的情婦。當初又何必那麽固執。還把自己的處女膜戳破。不然。讓我親自來該多好。嗯。”

延彬一句句露骨的直白刺激的許願想咬舌自盡。死個一了百了。卻又聽延彬在耳邊說:“我等了四年才等到這一刻。今晚。我一定要。”

許願咬了咬牙。強迫著自己將眼淚倒流回去。她知道。延彬已經不是最初的延彬了。她的抗拒隻會換來他更無情的羞辱。現在沒人會同情她、憐憫她。她越是軟弱。就顯得自己越卑微。現在這個時候。她必須堅強。

許願深吸了口氣。問延彬:“你會救我爸爸吧。”

“當然。”

許願再不說話。她別過臉去。任由延彬將她的上衣紐扣一粒粒解開。她猜想今晚這件上衣一定是延彬特意挑選的。一長排的紐扣。他動作緩慢的一粒粒解著。每解開一粒。他的臉上就會露出愉悅享受的表情。他就是在用這種方式一點點折磨她。企圖擊潰她脆弱的精神防線。

當上衣的第三粒紐扣被解開時。突然門鈴大作。一聲一聲。尖銳急促。表明門外來人的急切。

延彬手下的動作頓住。他低頭看了許願一眼。許願也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望向他。無辜的大眼睛裏滿是驚恐。不用點破。兩個人都知道門外的來人是誰。延彬勾唇。笑得得逞又意味深長。

門鈴聲戛然而止。門外的人開始敲門。鐵錘發泄似的一下下擂在厚重的門板上。頻率越來越快。沉悶的鈍響一聲一聲。如劈開暗夜的驚雷。驚得許願渾身發抖、手足冰涼。

延彬看著許願嚇得蒼白的小臉。突然埋下頭。雪白牙齒在她細白的脖頸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許願倒抽了口氣。看著許願脖頸上多出的那顆草莓。延彬滿意的一勾唇。將許願從自己身上放下來。慢悠悠的起身去開門。

“大哥。這麽晚了還跑過來。有事。”隔著玄關。許願看不到門口的情況。可延彬的聲音還是清晰的鑽進她耳朵裏。她麵色慘白的坐在沙發上。真想兩眼一閉暈過去。

“你讓她出來。我有話跟她說。”東方瑾夜低沉的嗓音傳來。不摻雜絲毫溫度。

“她。”延彬挑眉。“大哥是說我的女人嗎。不知道大哥這麽晚了來找我的女人幹什麽。其實。有些不大方便。因為我們剛才……咳咳。正在親熱。”m